我是一口井。
从我有记忆以来,就在这个村子里长大,吃着村里的百家饭长大。
以及,男人的精液长大。
在不管男女老幼皆需殷勤劳动方能获得温饱的山村里,我甚么事情也不需要做,就有饭吃。
我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张开双腿,让无数根粗壮的肉棒来回穿刺,直到精液溢满子宫。
他们说我是神明的使者,必须让村民们膜拜崇敬。虽然我并不明白,神明是谁。
他们又说我是一口井,神的旨意会透过我的身体流出,而让村民汲取井水是我的责任也是义务。
比如现在,我仰躺在男人身上,双脚朝天让两根肉棒在屁股和下体两穴来回进出,捣出无数的黏稠白沫和滋滋水声。
刚发育的乳房被玩弄,红肿的乳头被拉扯,嘴里含着另一根乌黑粗大的肉棒,把我带着哭腔的呻吟堵成断续的呜咽。
直到男人在我身上射出热烫的精液。
为什么神明的使者需要做这些事?
肉体的拍打声混着男人粗野的低吼,高潮来了又去,去了又来,一根肉棒射了就接着下一根,数不清的村汉享用着我未成熟的身体,无数的精液浇灌着我青涩的身体。大量的精液灌进我窄小的子宫内,或着高潮的蜜汁在肚子里形成更加淫荡的汁液,随着阴茎的抽离慢慢淌出,被男人用杯子接住。
更多的液体一时淌不出,男人直接把过度高潮无力的我吊起来,在前后两穴里插了根管子,任由那些液体慢慢流出。
那是祭神的精华。
这就是我为了有饭吃所必须付出的劳动。
有时候我会失神,在和男人激烈的性交中,想起自己一片模糊的过去。
回忆像我偶尔能从高窗看见的,盈盈洒落在树叶间的碎光,看得见却抓不住,没有任何意义。
我只知道,我是神使,也是一口让全村男人使用的公用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