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 烟蒂

Gin苏脱下外衣随手扔在床下,看着宽大圆床上流马衣衫半褪而妖冶入骨的姿态,深漆的眸子里迸射出沉封已久的血腥和暴戾。他径自走向床头柜,摸到了许多零碎冰凉的物料,于是全部拖出来丢在床上。

他翻身跨坐在流马腰际两侧,十指分别扣紧流马真丝衬衫半敞的衣领用力向两边撕扯。银色纽扣像陨星一样弹跳着洒落满地,发出碎玉琳琅的悸鸣。

Gin苏的技术毋庸置疑,流马短短半分钟之内迅速有了反应,开始不由自主的扭动身体主动索取。Gin苏伸手到床头,择出一段弹性极佳的红色绳套,一匝一匝将流马逐渐苏醒的欲望根源缠紧,系成了令人绝望的死结。

流马痛楚的闭了闭眼睛,直到全部肌肤完全的裸露在潮湿暧昧的橘黄色灯光里。Gin苏仔细甄选出四条坚韧的绳索,一端分别缠在流马双手手腕和双足足踝用力勒紧,令一端则向四个方位毫不留情的拉伸绷直,死死的钉进软墙墙面深处。

少年两腿呈现出一览无余的180º,勒着绳结的下体半是恐惧半是期待的摇晃瑟缩。Gin苏眸光一暗,在一堆乱七八糟的物件中找到一个无连接式电源及线头的跳蛋,完全没经过任何准备的塞进被凌虐者不堪一击的后庭。

深知他的要害在什幺地方,震感直接调到最大,在某个固定的位置飞速运转。流马睁大了眼睛下意识的挣扎寻求解放,拉动四肢绳索不停的剧烈晃动。而Gin苏却拿起了打火机,点燃立在床头的一根红蜡烛。

“Gin……Gin……”

流马湿润着眼睛,祈求又似哀鸣:“……Gin……”

Gin苏任蜡烛燃了一截,然后执着烛台回到流马微微颤动的双腿间。流马认命的闭上了眼睛,紧张的皱眉,等待从小腹或者大腿上流到腰际的一片踏雪寻梅。

而剧痛的灼烫感突然出现在他渗出透明汁液的昂扬前端,流经绳索直落进茂盛的草丛中。蜡油在不停分泌液体的泉眼间凝固,彻底封死了他所有的出路。

越来越满涨的欲望顷刻之间压制回体内,下一刻又变本加厉的膨胀爆炸叫嚣着找不到终点。流马痛苦的呻吟哀叫,肢体痛苦的摩擦:“不出来会坏的……逆行性排精……不可以的……”

Gin苏眼中毫无怜悯和凌虐时闪光的快感。他挑选的是带有倒刺长鞭,有别于普通SM软鞭只会留下印记。这种是会真的伤害肌肤,而且伤害加倍。

比如。一鞭打破皮肤表层,鲜血会立刻喷溅出来,柔软而顽劣的倒刺在向回拖拽的途中向更深层次的肌肉躯干侵入,仿佛是剥皮断筋一样的惨烈。流马痛呼了一声,歪着头剧烈喘息,冷汗立刻遍布全身。

Gin苏是这方面的天才,每次都能想出比上一次更加恐怖奇特的方式来对待。流马恍惚的感受到身下床单被自己的汗液浸得黏在背后,浓稠的血液沿着腹部缓缓流过腰脊。简直痛得呼吸都不顺畅。

意乱情迷中,流马恍惚看到Gin苏指间小巧精致的折叠刀。没有经过任何的过度和试探,锋利的刀尖沿着已经裂开半厘米厚的鞭伤缓慢的切割,经过神经密布的敏感的腹部时,开始在鲜血淋漓的伤口深里转动匕首。

流马拼命发出徒劳的痛嘶:“我会死的,Gin……Gin!”

Gin苏擡起琥珀般的眼,长睫掩住一丝玩味。

“……死?”

Gin苏忽然的勾起一抹无比美艳的微笑。

“……你永远都死不了。”

他将刀刃留在他的伤口里,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流马年轻而扭曲的身体。

“至少,在我死之前。”

那幺如果现在躺在这里的人是岚砂,她会是怎样的反应?

Gin苏忽然想到岚砂澄澈无比的双眼,为自己肮脏卑鄙的想法而焦躁不安。

他拿过一瓶满装的eros松弛喷雾和精装Pjur润滑剂,用淋漓滴血的匕首隔断绑束流马双手的绳索。

流马知道Gin从来不屑做这样的事。他让他自己来。

流马重重的喘息,每吐出的气息都带着汗液的咸和血的腥。他的手剧烈颤抖,弓起身子,沾取冰凉的润滑剂。仿佛是屈辱,但分明又十分期待,在自己不断蠕动翕合的穴口往复抽送。均匀的涂抹凉到伤人的膏体。

“……因为不扩张,你会承受不住的。”

流马一瞬间就清楚了Gin苏的想法,忽然的剧烈挣扎起来,哑着嗓子哀求。而他也知道Gin苏的哲学:你艰难无比的来,就不能轻而易举的走。

塑胶充气的道具就着顺滑无比的通路滑进深不见底的幽深洞穴。肛塞带来满涨的异物感,充气端开始鼓入空气。

一瞬间短暂的欢愉,不过他知道即将接踵而来的灾难。

流马已经不奢望任何温柔的对待。

随着空气膨胀,充气塞已经撑开直肠壁,向更加可怕的直径进发。

Gin苏幽暗眼底如海洋。

流马压抑的痛叫越发惨烈,鲜血从渗出床单到汩汩流淌只是一瞬间的事被蜡油封死的分身也因后庭无法忍受的剧痛而迅速萎缩。

直径,十二厘米。

流马徒劳的尽力的放松肌肉,用带有水汽的双眼紧盯着身前,朦胧灯火中美丽得恍如神祗的男人。

他背后那团迷离的光氲,融着他的爱和罪。

“Gin……”

鲜血肆流。如同他此刻的眼泪。

“……Gin,我爱你……”

流马苍白失色的面容逐渐带上通透的光晕。带着格外的腥咸和痛愉,两行泪水溢出眼角。缓缓流过脸颊,悄无声息的渗入鬓发。

Gin苏轻轻坐在床沿,微垂着脸。好像是在看着他,但又好像不是。

他从口袋中掏出香烟,细白的烟身搭配翡翠绿色的烟蒂,血色一点点晕开。烟夹在Gin苏纤丽细长的指间燃起,美得人心甘情愿和他一起堕天,一起被埋在地下,甚至为他万劫不复。

Gin苏望着流马,在不绝缭绕的白色烟雾中漠然开口。

“……爱,我吗?”

Gin苏把烟蒂咬在上下洁白整齐的牙齿间,扶住流马全无赘肉的双腿,几乎粗鲁的拖拽出鲜血浸泡的器具。然后突兀而凶悍的顶进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就着鲜血的润滑毫无阻力的随性纵横,几近逼迫流马在一阵又一阵的惊涛骇浪中辗转喘息。

流马感到一点灼热逐渐融化了封固在前端的烛油。已经被迫倒流回膀胱的体液夹杂着节节攀升的痛苦和快乐一并游窜碰撞。他大睁的双眼中皆是满溢的欣喜,即便每次让他癫狂的撞击,都能让他付出血的惩罚。

Gin苏的声音如常淡漠。

“爱是最没用的垃圾。不但没用,而且还给了别人可以任意伤害你的契机。”

在礼花铺天盖地绽放的时刻,Gin苏的香烟即将燃到尽头。流马模糊的看到扭曲流动的房间和紫红色灯光,看到Gin苏眼底一层冷酷的笑意。

他没有来得及问他为什幺一直对他这样残忍,依然带有灼烫火光的烟头探向他如同哭泣一般,不断痛苦翕动颤抖的穴口。

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撕裂了永不黎明的黑夜。

岚砂忽然的从梦中惊醒。

她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大口喘着粗气。

那个美丽得要命的男人,他带着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诡魅的笑,在梦境中俯身亲吻她幼嫩的脸颊。

好像这世上所有的故事,都有一个出其不意的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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