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后,晨光初露,天色转为水漾的蓝,早起的鸟儿轻歌啼唱,礼房的门推开了,一室甜香流散,男子缓步走出,轻轻拉好门,转身离去。
岚儿醒来时,天已大亮,透过蒙在眼上的白布,明显感受到日光的照射,她有些不安,“大哥?”
熟悉的声音在身旁响起,“夜儿已经先走了,男方隔天不能留下来,妳要不再睡一下?”
“娘?”少女单臂撑起身,浑然不觉自己春光已泄,当乌眉看清女儿原本藏在被子下的身子,两边太阳穴突突跳动起来。
稍早前她过来时,岚儿还在睡梦中,红润的小脸蛋,模样清清爽爽,毫无糊遢之处,房里也收拾的干干净净,弄脏的被褥折叠好放在角落,窗户开了小缝透气,十足体贴男性作风。
本来以为按夜儿的个性,面对年纪小这么多的亲妹妹,就算是礼俗,至多也是点到为止,责任尽到就会罢手。
乌眉目光顺着傲人双乳上的青红印子,一直落到白皙的小腹上,胯间犹系着处子锁,两腿中央却突兀垂着一条细金炼,小肚子隐隐鼓起,太过熟悉的景象。
结果夜儿你竟让妹妹含精含了整晚吗,儿子和父亲都一个样子,女孩子才几岁大,就折腾成这样,也不嫌太过。
唯一能算安慰的是女儿的蒙眼白布还在,乌眉探探女儿额头,担心问道,“还可以吗?如果夜儿有伤到妳一定要和娘说。”
就看女儿脸红了起来,“娘都没告诉岚儿,大哥会用那里一直插人家…”
乌眉起先因这直白的描述有些尴尬,随即反应过来,女儿在这方面的认知恐怕没她以为的多,通常同辈之间都会互通有无的不是吗,她少年时期妈也从来不跟她说这些啊,意识到事态严重,她心悔不迭,“然后呢,妳自己觉得呢?”
女儿绞着手,口气无限天真,“娘,成年礼都这样舒服吗?”
乌眉被女儿的反应弄得哭笑不得,原本吊在心上的大石总算落下,“娘先帮妳把眼布拿下来。”
日光透过窗纸照入室内,少女的个子高妇人一个头,十六岁芳华初长的年纪,此刻上身披着白色薄衫,乌发垂腰,小巧如娃娃般的精致脸庞,姣好的胸脯,匀称的身姿,修长的大腿,一直到透着珍珠色的脚指甲,无一不美好,在经过成年礼后,黑湿的大眼里仍保留有最初纯真的气质,只是眉眼间已不经意沾染上淡淡春情,开始展露出属于女人的媚态。
眼被遮久了,一时间无法适应阳光,少女眼睛眨了眨,看着眼前那带着关心和焦虑的面容,突然一股脑儿扑入母亲怀里,“娘~”
“欸,怎么想到要撒娇呢。”乌眉连忙接住人。
少女在母亲怀里蹭呀蹭地,某处异样的感觉让她往下看去,然后,潮红自脸上漫延到全身,她咬着唇,拢好身上乱七八糟的衣衫,目光四下扫望后,最后只好可怜兮兮的看向娘亲,“娘…找不到裤子…”
乌眉想到姑娘家的小衣小裤不知被脱到那个角落,心头又是一阵发堵,“柜子再拿件干净的换上吧,妳…肚子里还有精水,等会儿到浴间娘教妳怎么排出来。”
少女搂着母亲,奶声奶气,“大哥说,这个精水对岚儿很好的,要我到午后再拿出来。”
乌眉顿时头顶生烟,“不会不舒服吗?”
岚儿摸摸肚子,其实有点喜欢身体里有大哥的东西的感觉,满满的,暖暖的。
看着女儿傻气的模样,乌眉心头微涩,眼角瞄到摆在一旁的玉瓶,暗暗叹气,站起身,“妳喜欢便随妳吧,娘等下还有事教妳。”
收拾妥当后,母女二人来到后院,岚儿提着花锄,往桂树不远一处掘土,不多时泥下便露出木头顶板,乌眉将木窖打开,里头放了好几坛封泥酒瓮。族里每个女儿出生时,父母都会为她们酿造女儿红,岚儿静静看着母亲从角捧出一个小陶瓮,敲破封口泥头,浓醇酒香扑来,好是醉人。
乌眉让女儿拿出刚才放入怀里贴身熨着的玉瓶,神情慎重,“照娘刚才教妳的做吧。”
岚儿脸颊飞红,低首朝玉瓶里唾入津液,银亮丝线悬落,滴溅入瓶。
瓶中盛的是新果酒和她昨晚泌出的爱液,加上她的口津,混入酿了十六年的女儿红,摇晃均匀后,重新倒回瓮中。
当娘重新将瓮口抹上泥封,岚儿想到这是未来成亲那日,要和丈夫饮用的合卺酒,心中无限羞涩。
以满怀的情意和喜悦,在成亲之日,让丈夫品尝妻子在初为成人那一年,由身体各处精华所酿成的酒,俗名又叫开苞酒,是族中女子为了表达自己的爱意,用来赠予伴侣的珍贵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