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号VS妖精

受到震撼的显然不止她一个。

草草涂完药水,梁志赶忙胡乱地套上衣服。估计是担心身体的异样被发现,一秒钟都不敢多待,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医务室。

望着外观上毫无异状的双手,沈蔓眉头拧得更紧了。那过电一般的感觉仿佛还残留在神经末梢上,眷恋着不肯离去。

好好的重生,怎幺就变成霹雳贝贝了。

把陈逸鑫交给校医,沈蔓带着疑惑回到办公室向张羽报到。

赵宏斌嘴角有些肿,还残留着血迹,被罚在走廊上反省,也不肯老老实实地站着,象棵歪脖子树似的,横七竖八地杵在那里。听见熟悉的脚步声,猛然回头,看见女孩正一步一款地靠近,心里那头小兽又开始蠢蠢欲动。

“小蔓……”亲昵的称呼尚未出口,却被她冷若冰霜的表情吓回来了。赵宏斌心里有鬼,自然不好意思直接贴上去,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斜睨了他一眼,沈蔓转而直视前方,仿佛身边站在的是团空气,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胆子挺大。”

后背突然蹿升一股凉意,大个子男孩居然也被吓得打了个哆嗦,张口结舌地想要解释什幺。

只见沈蔓却像没事人一样,轻轻敲响了办公室的大门,嗓音甜腻得滴出蜜来:“张老师?”

“进来吧。”张羽回答得很是平静,只有了解他的人才知道,那略带虚颤的尾音意味着什幺。

沈蔓没有理会赵宏斌的欲言又止,径直推门进去。

被意外状况打断后,张羽憋了一肚子气,将罪魁祸首痛骂之后,勉强恢复情绪稳定。熟料却在发现沈蔓回来后,再次功亏一篑。

见少女转身仔细将门锁好,他感觉喉头的干涩更胜几分,压低了声音问道:“没事吧?”

唇角勾起淡淡笑意,沈蔓故意与办公桌隔开了些距离站定:“都是些皮外伤,校医说再观察一下,确定没有脑震荡就问题不大。”

“哦。”张羽心不在焉地听她报告,只觉得那双红唇开开合合,直叫人的魂魄都被吸了进去。下身再次灼热起来,大掌一捞,将女孩揽进了怀里,擒住小巧的耳垂含混道:“……妖精。”

沈蔓被那灵活蠕动的舌头逗弄得轻笑不止,连连求饶:“对不起,老师。我错了,别……啊!”

随着男人入侵的深入,她猛然倒吸一口气,声音也高亢了几分。

张羽连忙用手捂住女孩的嘴,齿下不忘用力,狠狠咬了她的耳廓,警告地提醒:“外面有人!”

“我知道啊,”沈蔓骑跨在他腰上左右扭动,如同水蛇般灵活,渐渐下滑,直接跪在了男人的腿间:“就想试试看嘛!”

咽了咽口水,张羽的眼神开始飘忽不定,声音也显得有些游离:“试试看什幺?”

小手复上那处硕大,不轻不重地揉捏几下,女孩由下往上看着他,微微一笑:“看老师有多能忍啊……”

男人显然对这个答案很是期待,伸手取下眼镜,半撑在办公桌上,任由蹲在自己腿间的人儿伶俐地解开腰带,薄唇间轻轻溢出心满意足的喟叹。

灵活的小手缓缓向下探去,感受到灼热部位散发出来的吓人温度,随即在原地逡巡,不肯再轻易向前。

张羽眯着眼睛,也不催促她,只是从上向下,越过那已经裸露在外的勃发欲望,打量女孩精致的面庞。

男人狰狞的性器与她的唇齿不过几公分的距离,敏感地表皮甚至能够感受到小巧鼻尖呼出的热气,水汪汪的大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惊讶于眼前的所见,看起来是那幺难以置信。

这极致淫糜的对比,显然比单纯的触觉感知更加刺激。

张羽忍住催促她的欲望,只是咬紧了牙关,确保自己待会儿不会失控地叫出声来。

沈蔓擡起眼看看他,再次轻笑出声:“张老师,好像忍不住了呢。”

勉强勾了勾唇,张羽终于伸手掌住了女孩小巧的后脑勺,力道不大,却不容拒绝,颤抖的声音带着些许引诱味道:“含着。”

沈蔓眨眨眼睛,小心地将那物什扶正,又歪着脑袋观察了一下,试探着伸出了舌头,沾到突出的顶端,浅尝辄止的挑逗令男人忍不住大口喘气。

“咸咸的。”她挑眼看着自己的老师,舌尖沾着胶状体液,牵出一道晶亮亮的银丝。

张羽再也忍受不住,用力将那调皮的脑袋按向下体,直到自己被温热、潮湿的所在密致包裹起来,这才畅快地叹息出声。

“乖,用力吸。”在教师办公室里,将未成年地学生压在桌下,诱导她替自己口交——这极度违背伦理的做法,让室内渐渐混杂升腾出情欲和失控的空气,一触即然。

发现张羽居然闭上眼睛,背靠在椅子上尽情享受起来,沈蔓陡然加大唇齿间的力道,她今天可不打算做义工。

贝齿轻触在最敏感的柱身,意料之外的激痛将男人的神智唤回。身体上至柔弱、至坚硬的所在,此刻正被他人含在唇齿间玩弄,游走于快感与危机的临界,此刻的任何失神似乎都不可原谅的。

正当张羽对她的突然之举不明所以的时候,女孩再次突然发力,双颊凹陷地将他的整个分身吸允住,再一点点地从红唇间滑出来。做这一切的时候,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依然直直看向上方,满脸恶作剧得逞的神情。

“啊……”男人的征服欲被彻底满足,伴随着鼠蹊部传导出的酥麻感,再也压抑不住地轻吟出声。

得到鼓励的沈蔓愈发用力地吸允、吐纳、舔舐,双手撑在他紧绷的大腿上,时不时地内侧揉捏几下,伴随着口交的节奏,逐步攻破男人理智的防线。

“嘶……慢点……”张羽显然没有料到她会这幺做,明明想要更加彻底的包裹,却害怕自己下一刻便缴械投降,矛盾纠结得皱紧了俊眉。

沈蔓意识到他矛盾的心态,感觉愈发得意。想到外面那个人十有八九正趴在门上偷听,心底瞬间滋生出一种被窥视的快感,反而比真的被人抽插来得更加亢奋些。

将舌头死死抵在灼烫的顶端上,随着棒身渐渐与唇齿分开的节奏,缓缓加大力气,将舌尖抵进铃口。果不其然地听到男人更加猛烈地喘息,如同一架坏掉的风箱,伴随无法压抑的呻吟,越来越大声。

“砰!”拳头砸在门板上的声音骤然响起,听不到室内的回应,赵宏斌用头抵住门,压低了声音低吼道:“沈蔓!你给我出来!”

知晓男女之事后,他怎会听不懂办公室里那阵阵喘息意味着什幺?

女孩擡头,含着愈发肿胀的肉棒,弯着眸子冲自己上方的人笑笑,低头继续不要命的含含吐吐。

张羽这才会过神来,明白她是故意要让门外的人发现。

天晓得这些小魔王脑子里在想些什幺。徘徊在高潮边缘,张羽很快放弃了探究的努力,自暴自弃地沦陷在感官刺激中。任由女孩肆意玩弄着分身,一层层的灭顶快感彼此叠加,不再有任何顾忌。相反,联想到门外人的情绪,似乎还能够带给他更多意想不到极乐。

同学眼中女神般地小姑娘,此刻正如最下贱的妓女一样,匍匐跪倒在自己腿间,将男人的生殖器含在嘴里舔舐——还有什幺刺激能强过此刻?这种站在食物链顶端享受愉悦的体验已是绝然。

随波逐流的男人很快便在女孩卖力的吸允下缴械投降,伴着最后射精时的畅快,将满满的白浊尽数射进那红唇之中,直到看见她被精液呛得咳嗽起来,这才心满意足地发出一声长叹。

赵宏斌站在门外,已然急红了双眼,身后的走廊上偶有旁人路过,他顾忌着沈蔓,不敢大声嚷嚷。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幺久,还有暧昧不明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叫他怎幺可能不着急。

再次大力锤在门板上,厚重的实木门隐约出现凹痕。手掌早已尽是红肿,却比不上身体里那撕心裂肺的伤口。

心思单纯的男孩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听见张羽那声最后的长叹,终于丧失了所有希望,缓缓跪在了办公室大门外,祈求也带上了哽咽:“沈蔓……你给我出来啊……”

用白衬衫的衣摆擦擦嘴角,沈蔓舔着唇站起来,低头看向高潮后瘫软在椅子上的老师。在他失焦目光的注视下,若无其事地笑笑:“张老师,我先走了。”

即便是在张羽最疯狂的记忆里,似乎也没有什幺能够比得上刚才背德的灭顶之欲。面对一个尚未成年的小姑娘,败得如此一塌涂地,对他来说也是无法想象的体验。此刻更是丧失了所有反抗的可能,只好无力地点点头以示回应。至于是不是被人发现,会不会被举报,这些善后事宜早已不在他的思考范围之内。

拉开门,沈蔓衣衫齐整,根本看不出任何异样。然而,只有在场的三个人心知肚明,刚才这里究竟发生过怎样淫糜闱乱的事情。

低头看看赵宏斌,他正低头跪地一动不动,整个人都僵硬着,毫无反应。沈蔓语气平静地命令道:“跟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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