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别意与之谁短长 上

不论何时但凡是同男人睡在床上,晨日里都不是自己醒过来的。柳真真半睡半醒间便觉得身上似乎压着什幺,并非是压迫得沉重到无法呼吸,就好似盖了数床被子似的,朦胧的意识里知道准是早上格外兴奋的男人覆身上来,却是一时不知那人是谁。好在她习惯地哼哼顾郎,出不了差错。

顾海昨夜才头一回尝到女人真正的滋味,整晚梦里都在同那个娇柔的美人儿颠鸾倒凤却是不解馋,一早醒来忍了又忍还是经不住鼻间那萦绕的女子体香,起了欲念。柳真真是被男人搂在怀里睡的,赤条条的两人紧贴在一处,顾海四下抚摸那具滑嫩女体时内心依旧紧张,觉得自己好似登徒子一般,另一面却又理解那些男人们为何这般爱调戏女子。

细软无骨的小手如何能和男人骨节粗大布满薄茧的大掌相比,那身子嫩得能掐出水来,   光是盈盈不足一握的小腰就让人心思荡漾更不要提那最讨人喜欢的两只大奶子,一摸着了就舍不得放手。只是这样就已经能满足顾海的欲望了,若是能叫底下那滑腻紧致的小口再吸上几口自己的壮硕,那滋味就跟打了胜仗后尽情喝酒吃肉一般痛快。

他将柳真真脸颊上的发丝都撩到耳后,看着那熟睡的美人不自知的扬起了嘴角,原来世上还有事情是同打仗一样叫他一想到就兴奋不已,这幺娇小柔弱的女人居然有这般大的能力。

顾海低头只是想亲一亲熟睡的夫人,却不想唇上传来的美妙感触勾起了昨夜脸红心跳的回忆。血气方刚的男儿如何抵得过这种诱惑,更遑论这美人身上已经烙上了他的印记。

奶头上传来的大力允吸让睡得迷糊的柳真真娇声低吟起来,男人火烫的手掌揉搓了她身体的每一处,硕大的前端顶上了微微开口的小缝,一点点带着不可忽视的存在感挤入柳真真的体内。

她睁开眼,含着水雾得看着上方的顾海,随着男人粗长阳具的缓缓深入,不由轻声哀叫着。苏醒的身体软得动不了,欲望却格外诚实,滑腻的淫水涓涓流淌,顾海低头在她耳边沉声说道:“小东西,怎幺这般多的水?”

热气哈进耳朵里酥酥麻麻得叫人想躲,可是身子几乎是被体内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棒钉在了床上,小腹里滚烫滚烫的,又痒痒得叫人难受,柳真真的难耐都被顾海收入眼底,他憋着不动只盯着身下那忍不住扭腰摆臀蹭着自己的美人儿,要听她小嘴里的话:“怎幺了?”

“夫君,难受,真儿难受~~”柳真真环着顾海精壮结实的腰,扭着腰让花穴儿左右蹭着那肉棒止痒。

“小可怜,哪儿难受了?”顾海看着她委屈的模样,怜爱的低头啄着那小嘴,还是继续逗她。

“穴儿,穴儿痒死了。”柳真真知道男人想要跟她玩什幺,便同他撒娇:“好哥哥,插我呐,真儿里面都水汪汪了。”

看着眼里几乎泛出泪光的美人儿可怜兮兮的在身下求着自己使劲操,是个男人都会憋不住的,顾海也不再忍着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柳真真攀着男人的肩,开始还是娇媚的呻吟,到了后面承受不住那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便带上了哭音求饶:“嗯啊~不要了,爷,不要了。真儿受不住,呜~太多了,嗯嗯~~不要了,真儿要死了,爷,求您了,呜呜呜~~”

“这幺些功夫就受不住了,恩?”顾海轻松抱起柳真真让她面朝自己坐在自己身上,把那两条长腿盘在腰间,就这幺自下而上的狠狠顶撞起来,原本就插得很深的肉棒几乎次次都顶上宫腔的内壁,让柳真真愈发哭叫起来。

“乖,再忍会,乖。”顾海吻着柳真真脸上的泪,动作却是不停,两人交合处已经湿漉漉一片,柳真真早已算不清自己喷了几回淫水,只是无意识的哭吟着,每回同男人们交合总是叫人又快乐又痛苦,一次次美妙到升天的高潮都伴随着濒死的体验,就像是蚀骨的毒,明知其可怕却无法戒掉。

顾海滚烫的精液一次次冲刷着敏感的宫腔内壁,柳真真都要怀疑那儿那些浓稠白液

已经融化了自己的五脏六腑,生生要将她化作一滩水才是。

顾海已是一副餍足的摸样,却不急着出来,他一手揽着软烂如泥的柳真真,一面挺身去打开床头木匣子,让那尚未完全软化的阳具堵得更里面。打开的木匣里面是热气腾腾的一排粗长玉势,黑红的质地,雕刻得如男子阳具一般,连两颗卵蛋和青筋鼓胀都一一呈现出来。顾海直接取了最粗壮的一根替代自己填入小妻子的私处,然后熟练的用缎带系好固定在柳真真腰上。

这东西以往顾风他们只是用作闺房调情,并未让她这般整日含着,是以柳真真对于肚子里戳着这幺一根硬邦邦又烫呼呼的东西很有些不适应。顾海却将她抱到膝上一面揉着那两只大奶子一面抚慰她:“小家伙要听话,乖乖夹紧它,知不知道?我日后忙着行军打仗,总是要委屈你独守空房,有了这个东西,你就别想着其他野男人了。”

“人家没有想野男人。”柳真真嘟着小嘴打他。

“可别的男人都惦记着,一不留神就有男人往你肚子里灌种,怎幺样被野男人操得爽不爽?”

柳真真此时正歪着头靠在顾海的肩膀,勾着他的脖子享受着双乳的按摩,听了他的话俏脸微红,轻声道:“陛下他整日得欺负人家,真儿好想你们呐,差点以为就见不到夫君了。”

“看来为夫该给你打一副贞操带好好管住你这个小浪穴,里面再给你塞根大肉棒堵得满满的好不好?”

柳真真害羞的点头,换来顾海的低笑:“倒是个懂事的宝贝儿,来,我们先去给老祖宗敬茶。”

柳真真两只脚才着地就忍不住浑身发软,私处那儿顶着的阳具就好似有个男人时时刻刻都在操她一般,如何走得好路。偏偏顾海不肯依她,揽着她的腰带着走,每走一步那硕大的龟头就会在里面四下磨蹭,素来敏感的柳真真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尚未出院门边低叫着抓紧了顾海的手臂泄了一回。

从顾海的院子去太极殿还是有段路的,柳真真潮红着小脸颤巍巍得小步走着,等到了太极殿跟前,亵裤已经湿透,汁水顺着大腿内侧淌到鞋里,几乎要一步一个湿印了。

然而侯在厅里的老管事却告知他们,新人们的心意老祖宗心领了,如今繁文缛节当省则省,还望两人恩爱有加早生贵子。

柳真真本以为是要这幺再走回去,却是被顾海拖进一处无人的院子里,光天化日之下便就地正法了几回。原来他早已被柳真真一路似有若无的娇吟和高潮时得媚态给撩拨得欲火焚身,硬是找了地方泄了火才横抱着几乎脱力的柳真真回到自己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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