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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周一品叫得更凄惨可怜了,羞窘无比地骂道:“你胡说,我才没有爽死……啊啊啊……别再进去了,我真的要痛死了……你立即滚出去……啊啊啊啊啊……”

双手若能自由就好了,他就可以自己把大兽茎拔出去,他已经痛得全身直冒冷汗,更可怕的是锥心剧痛并未让先前的那丝快慰消失,反而让那丝快慰变得强烈、鲜明,因此阳物不但没有软下去,还更硬、更挺了,胀痛感也更严重了。

他实在想不通为何会如此,就算身体再空虚难耐,渴望被东西填满,痛成这样也不应该会有快意,觉得满足,实在太古怪了!

“你这贱人真要老子滚出去?但你的屁眼怎幺紧咬着老子的大兽茎不放?你的骚屁眼还狠狠吸吮老子的大兽茎,恨不得马上把老子的大兽茎全部吃进去……娘的,怎幺会有这幺淫乱美妙的屁眼,除了会吸人,还比女人的花穴更嫩软,比男人的后穴更紧滑,让老子的大兽茎爽死了!”云琅嗤之以鼻地嘲笑道,随即难忍心中的惊奇,喜出望外地叹息道。

大龟头把小花蕾全部撕裂后,总算全部进去了,没想到里面竟是一个神仙洞,爽得它差点大叫。如此妙穴,它已经很久未玩过了!

嫩滑柔软得简直不可思议的小穴,像有很多小嘴一样会狂吸人,让人快活死了。虽然小穴太紧小了,要把大龟头勒断了,可那种痛中带爽的诡异感觉,非常妙!

让人爽得销魂噬骨的妙穴,又让他想起了义父的男儿花,他干过的所有女儿花和男儿花里,只有义父的男儿花让它如此爽过,有销魂噬骨的绝妙快意。

实在太诡异了!这死书生不但气质和义父相似,并拥有义父独有的兰香,而且还长着和义父一样美、香、奇的男儿花,最神奇的是连男儿花里面都和义父的一样。若说他和义父毫无关系,根本不可能!

但他和义父会有何关系呢?

“啊……”云琅突然感到龟头传来一阵绝妙的酥麻,爽得忍不住大声呻吟。

羞得面红耳赤的周一品,急着想把体内的大兽茎,因此想让后穴用力把大兽茎挤出去,岂料后穴根本舍不得大兽茎离开,不但未照他希望的做,还贪婪的拼命咬吸大兽茎,生怕大兽茎跑了。

“好你个骚书生,没想到你表面很贞洁清高,骨子里原来如此淫荡骚浪,是个非常喜欢吃鸡巴的大淫货!娘的,屁眼咬吸得这幺凶,也不怕老子发狂,活活肏死你!”云琅开心地勾唇淫笑道,大兽茎凶狠地一直往完全变了形,血淋淋的花蕾里冲,想让茎身也马上感受到销魂噬骨的快意。

现在尽情肏干这死书生奇妙绝爽的淫穴最重要,他和义父的关系,等快活完了再慢慢想也不迟!

周一品痛得眼泪直流,俊脸都扭曲了,但他可悲的发现身体越痛,快意和满足感就越强,让他要崩溃了。

他的身体为何如此淫贱,被粗壮无比的兽茎不断撕开占领,还被茎身上极可怕的粗糙倒刺戳刺,明明痛得要发疯了,可是却还能下流无耻的有很强的快意和满足感。会如此,是因为体内被兽茎一点点填满、刮磨,空虚和瘙痒逐渐减轻的原因吗?

不管什幺原因,他都不应该被强暴、被兽奸,还产生快意和满足感。难道他真是一个表面很贞洁清高,骨子里却很淫荡骚浪的贱人?

不!他不是!他绝对不是……

他周一品从小家教良好,又饱读十几年的圣贤书,一向洁身自好,怎幺可能会是一个表面很贞洁清高,骨子里却很淫荡骚浪的贱人。他会这样,都是云琅这淫兽害的!

“呜呜……死畜牲,我恨你……啊啊啊……我恨死你了……呜啊啊……你快停下,你再敢继续……强暴我……我发誓一定……会报仇的……呜啊呜……日后我……一定把……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呜呜……啊啊啊……”周一品羞愤无比地哭骂道,恨不得自己手上有把刀,砍死云琅。

“骚书生,老子真不明白,你明明是个天生爱被肏屁眼的婊子、淫妇,为何就爱装三贞九烈,不愿意老实承认想被老子肏屁眼,爱被老子肏屁眼。老子告诉你,老子最讨厌人家说谎骗我了,你一再说谎骗老子,得好好惩罚才行!”云琅拧起兽眉,生气地骂道。

着迷地闻着空气中因周一品一直流泪,越来越浓郁醉人的奇香,巨大的唇角勾起一个恐怖的弧度,毛茸茸的兽腹拼命向前狠捅,让大兽茎瞬间就贯穿了整个菊筒,到达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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