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抛开了心头的枷锁,酥娘发现,也没那幺难受了。
而且敞开了身体,各处的反应也越发敏感起来,程瑞堂揉捏自己双乳的手很用力,被他含在嘴里啃咬的耳垂也能感觉到一丝麻痒疼痛。
酥娘的身子越发软下来,刚刚才满足过的身体里,竟又慢慢升起几分空虚,期待着被取悦,被填满。
也许程瑞堂并没有说错,她这身子的确是又敏感又淫荡,尝过了销魂的滋味,日后还能抱贞守静,心如止水吗?
酥娘心里忽然害怕起来,然而这害怕之外,又有一种放松:
对她做这些的人是程瑞堂。她这辈子反正是程家人了,本来也没可能逃开他。
既如此,怎样不是过呢?何不让自己痛快好过些?
心理防线彻底被击破,酥娘咬着唇的牙齿松开,逸出了一声轻哼。
这声音像是带了钩子,直钻进程瑞堂的耳中,他心下大喜,眼神也越来越亮,目光灼灼的锁定了酥娘,取悦她的动作也越发卖力。
嘴里松开她的耳垂,一路向下,在白皙的脖子上吮吸舔舐,留下一串暧昧的痕迹。
双手在她身上游走,像是带了火,从她的每一寸肌肤上划过,就留下一点火苗,然后越烧越大,直钻进酥娘身体里,让她浑身都泛起一层艳丽的绯红,令人移不开眼,目眩神迷。
在酥娘满心空虚,几乎克制不住要呻吟时,程瑞堂分开了她的腿,将两条修长笔直的长腿曲起来举高。
这是一个承欢的姿势,纵然是酥娘未经人事,也从这个姿势中感觉到了一种羞涩和难堪。
她微微偏过头,不去看程瑞堂,保持一个不迎合也不抵抗的姿态。
但实际上,酥娘能够察觉到,自己双腿间已是一片润泽,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被填满。
可程瑞堂并不满足于此。
今日他要酥娘求着自己要了她,日后才不会借口说是自己强迫于她,口是心非,不肯承认对自己的心意。
程瑞堂不是什幺好人,他要酥娘,就要她的身和心都属于自己。他可以怜惜她纵容她,但前提是她明白自己是他的人!
所以他并未急着去攻克最后一关,反而捏着酥娘的脚丫,轻轻的咬了一口,然后从脚踝开始,一寸一寸的往上亲,不时伸出舌头舔一下。
酥娘一开始只觉得痒,很快酥麻的感觉又盖过了这痒。她情不自禁的轻轻喘气,双腿绷紧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任由越积越多的痒意在身体内部肆虐,却无处发泄。
尤其是当程瑞堂亲到大腿根最嫩最敏感的地方,酥娘甚至不由自主的踢着腿挣扎起来。
“不要……”她的脸因为情欲泛着薄红,一双眼睛含了泪花,迷蒙的盯着程瑞堂,嘴里吐出求饶的话语。这刺激太强烈,她要受不住了。
被她这幺看着,程瑞堂只觉得大脑充血,他咬牙问道,“真的不要?”
说着就真的松开了抓着酥娘脚踝的手,直起了身子。
酥娘微微一愕,几乎要伸手去阻拦他离开!幸好最后关头回神,连忙咬着唇,看向程瑞堂。
程瑞堂却开始慢条斯理的解自己的衣裳。见酥娘盯着他,甚至还笑了一下,“别慌,我不走。”
酥娘就垂下眼睫,不再看他。
只是身体里被挑起的空虚得不到满足,浑身都不对劲,难受极了。
脱了衣裳,程瑞堂重新压了下来。
几乎是才跟他的皮肤相触,感觉到他强健的身体,酥娘口中就逸出了一声满足得叹息。
他再在她身上随便摸两把,才刚消下去的火又开始熊熊燃烧起来。
程瑞堂慢悠悠的继续挑逗,反而是酥娘自己受不了,身子扭动,在程瑞堂身上磨蹭着,下体最隐秘的部分恰好贴着程瑞堂火热的男根,酥娘脑子里还没回过神来,身体已经沿着坚硬如铁的大家伙磨蹭起来。
“酥娘,这是在勾引为夫?”程瑞堂吸了一口气,问道。
酥娘也意识到自己做了什幺,脸上的神情羞愤欲死,可磨蹭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湿淋淋的花露沾在肉棒上,也让摩擦更加方便顺畅。
程瑞堂微微一笑,知道差不多了,他一面揉捏酥娘的双乳,一面诱惑道,“很难受?想要什幺,说出来,夫君都给你!”
“嗯……”酥娘喘了一口气,身体都因为这句话颤动了一下。但是到底还有羞耻心,说不出口。
程瑞堂见状,稍微撑起身子,换了个姿势,肉棒下滑抵住了酥娘的花穴口,甚至龟头有一部分已经顺着润滑极好的地方探进了半个头去。
酥娘越发激动,甚至微微擡着腰,迫不及待的想要被进入,贯穿。
可程瑞堂却不满足她,她擡起来一点他就移开一点,口里柔声道,“好酥娘,说出来,说了就都给你……嗯?”
“啊,要……”酥娘被这般折磨,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要什幺?”
“要你……”被欲望烧毁了理智,这句话最后还是说出了口。
程瑞堂却仍旧不依不饶,“我是谁?”
“公爹……啊!”酥娘才叫出这个称呼,乳头就被程瑞堂狠狠拉扯了一下。痛楚让酥娘短暂的清醒,却又很快沉沦下去,一片浆糊的脑子里忽然跳出了一个称呼。
“要夫君……啊,我好难受……嗯……”
“好娘子,为夫这就给你!”程瑞堂忍到这时候,也已是极致了,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便迫不及待的挺枪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