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这时候竟还能走神?”
不知何时,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光了。程瑞堂作怪的手用力捏住了她的一只娇艳的乳尖,用力一拉,酥娘吃痛,也立刻回过神来。
直到这时,酥娘才终于明白过来将要发生什幺事!
她虽然胆子大有主见,到底是个女子,对这种事自然惶恐畏惧害怕,连身子都跟着微微发颤起来。
程瑞堂低低的笑了起来,宽厚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摩挲,一面安慰道,“放心,知道你是头一遭,我自然心疼的。总要叫你受用过了,食髓知味,才有我的好日子过。”
一面动作,一面撑着身子在灯光下细细的打量她。
酥娘羞不可抑,擡手挡住胸前风光,颤着声哀求道,“熄了灯吧……”
“这可不行,”程瑞堂拉开她的手,“只我伺候你,若是什幺都瞧不见,哪知你喜不喜欢呢,嗯?乖,等你得趣儿了,就不记得这个了。况且你这样美,我可舍不得不看!”
他俯下身,亲在酥娘颈间,一面低声道,“酥娘,你可知我第一眼见你,身子立时就硬了,恨不能立时就要了你,狠狠的弄你!忍了这幺久,总要我今日尽兴!”
酥娘打了个哆嗦。
第一次见到程瑞堂时,他板着脸,一直用挑剔的视线看着她,语气也是冷冰冰的,十分嫌弃。谁能想到这畜生那时就觊觎自己?
这第二回见,跟第一回可谓天差地别,这个双手在自己身上乱摸,满脸欲色的人,哪里还有半分当初尊贵严肃?
酥娘皮子生的好,十分敏感,尤其是脖子那处,从未有人触碰过,程瑞堂不过轻轻吮吸舔吻一番,酥娘就忍不住要发抖,只觉得那地方火辣辣的,却又有一种更说不清的痒意,似乎从骨子里发出来,连那火辣都盖过去了几分。
他沿着脖子一路往下舔,不一会儿就到了胸前,但见两颗樱果已然挺立。程瑞堂用舌头舔了舔,笑道,“酥娘,你这里都硬了。”
手下却是也没有空着,一直在酥娘敏感的腰间徘徊,打着圈儿的刺激。酥娘受不住,只能扭着腰躲避。
只是哪里躲得开?再加上胸前作恶的唇舌,一会儿用舌尖舔、顶,一会儿整个含进去吸、咬,弄得酥娘越发难耐,只觉得下腹一阵空虚,似乎还流了些黏黏腻腻的东西出来。
“公爹……”酥娘终究却不过,咬着唇叫了一声。
程瑞堂轻笑一声,咬了一口樱果,“叫错了,该罚。”
酥娘一呆,“那……叫什幺?”还是先问清楚,无论如何不会乱叫了,免得自己吃亏。
“自然是叫相公。”程瑞堂调笑,“你见谁家公公跟儿媳做这种事?只有夫妻才会如此呢。”
说着又有几分不满,“可恨叫青梓抢了先,这儿媳的名分是改不了了。不过酥娘放心,夫君一样疼你。”
一面说着,手就滑到了酥娘双腿间的隐秘之处。
他也不着急,只在大腿根徘徊摩挲。这地方敏感,没一会儿酥娘就觉得瘙痒难耐,竟是双腿并拢,轻轻磨蹭起来。
程瑞堂抽出手在她臀上拍了一下,“倒是会自己享受,为夫果真没有看错,好生调教一番,娘子怕是再也离不得夫君的大家伙了!”
说着伸手掰开了酥娘的腿,“不过今日不要你来,只需躺着让为夫伺候就是了。若是想主动,将来有的是时间呢。”
酥娘也不知他的话为何这样多,却又不肯给自己一个痛快。身上难受,眉头也皱了起来,只扭开脸,不让程瑞堂瞧见。
其实程瑞堂何尝不想畅快发泄?他今年正是而立,龙精虎猛,偏妻子去世早,他也不愿将就那些庸脂俗粉,誓要再娶个世上最好的女子。谁知好容易看中的,竟是选来给儿子冲喜的媳妇!
他憋了这些年,自然也是迫不及待,只方才说了,今夜定要让酥娘高潮迭起,好生享受一番云雨滋味,得了趣儿,将来才会心甘情愿俯就自己!
所以这会儿再是火急火燎,坚硬如铁,也只能忍着!
见酥娘眉宇间已有了些许欲求不满的难耐之色,他这才将食指探入花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