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夕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冷伶的床上,冷伶睡在她的身边,紧紧的搂着她的腰,她的脑袋枕着冷伶的胳膊。
头微微一偏,冷伶那精致秀美的脸庞近在咫尺,狭长的美目微微闭着,纤长的睫毛羽毛一般覆盖在象牙一般的脸颊上,和幻那种冰雪般的洁白不同,冷伶的白是带着健康之色的那种象牙白,但是皮肤却依然很细腻、光滑,富有弹性,而花夕的白皙却和他们两人都不同,是那种失去血色的苍白,黑色的齐腰的长发更是映衬出这种不健康的苍白。
幻和冷伶都是美男,不过,幻更为出尘飘逸,不理世事般的如同谪仙一样,冷伶则更偏向于高贵雍荣华美,仿佛高高在上的权力者。
花夕的目光慢慢的滑下,落在冷伶有些苍白的嘴唇上,想起昨天深夜冷伶那时而狂肆、时而邪魅、时而又柔情似水的吻,花夕心中一阵悸动,脸不由自主的泛起红晕。
没想到冷伶也会有这幺激情的时候,那幺温润的人……下午才和幻激情过,半夜和冷伶热吻,难道这两天是他们的发情期?还是……是自己的发情期?咳咳……
想着,花夕一脸尴尬的轻轻干咳了一声,捂住自己的唇,慢慢起身,推开压住自己身体睡的正香的冷伶,掀开被子准备悄然下床。
被子一掀开,花夕愕然的发现自己的睡衣居然不在,身上只穿着一条可爱的小内裤,白皙的乳房暴露在外,在她低头的时候,如瀑布一般黑发顿时从肩头垂了下来,遮盖住着旖旎的春光。
“真是的,居然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把我的睡衣给脱了……色狼伶!”花夕轻叹一声,回头白了冷伶一眼,目光在床上、地上扫过,居然没有发现她那粉色睡衣的踪影。
无奈的站起身,花夕光着脚朝门口走去。天色已亮,她得回到自己的房间去,换上校服上学去,再迟到一次,她又要被罚站了。
还没有走到门口,她的腰间一紧,一双光臂从她的腋下穿过,缠在了她的腰间,紧接着,微热的鼻息喷在了她的脖颈之间,带来痒痒的如蚁爬一般的感觉。
“小坏蛋,居然在背后说父亲的坏话……”低低的带着磁性的声音慵懒的响起,薄唇恶作剧一般轻咬着她的耳垂,“你说,父亲该怎幺惩罚你?恩?”
花夕身体微微一颤,不受控制的轻轻呻吟出声:“父……父亲,我没有说你的坏话啊……”
“还说没有,刚才是谁在说父亲是色狼?恩哼?”冷伶眉头一挑,眼眸中带笑,目光慢慢的从她的脸向下移去,略带着欣赏之色的描绘着她裸露的凹凸曲线。
他的视线最后停留在那平坦的小腹上,随着花夕的呼吸微微的起伏着,格外的勾人,让冷伶几乎无法移开目光。
随着那一起一伏,冷伶只觉得心跳加快,喉咙发干,下身开始变得火热。
“哎……哎呀,父亲你好狡猾,居然装睡……”花夕尴尬的说着,她感觉到冷伶的鼻息开始变得有些粗重和混乱,他的下身正慢慢的变大变烫,盯在她的股间,缓慢的摩擦着,他的唇放开了她的耳垂,开始向下移去,落在她敏感的脖颈上,轻舔着、吻着、嗅着……
那缠在她腰间的手臂如同长蛇一般轻柔的在她的身体上游走,一手抚上那雪白的乳房,温柔的揉捏着,另一只手则向下探去,滑过平坦小腹,略作停留,就继续向下灵巧的钻进小内裤中,在那粉色的“唇瓣”间滑动。
一阵心悸伴随着情欲涌来,冷伶微垂着眼帘,情欲让他蓝色的眼眸蒙上了一层氤氲之气,若是花夕回头来看,会看见他的眼睛已经变成了那种深邃的蓝色,美丽的就像无穷尽的蓝天。
花夕忽然间慌了,身体猛的向前,想要挣开冷伶的怀抱:“不……父,父亲,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