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瑞安在他们睡回笼觉时就离开了,好像是有什么报告要讨论,已经和人约好了。
白心娣并不是很确定,再次醒来时她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所有的一切都模模糊糊的,只有身体清晰地传达出疲惫和酸痛。
白心娣在桌上发现吵醒自己的闹钟,关掉后发现下面的纸条。
我先走了,给妳叫了外送,闹钟响后十分钟就会到,别赖床了。
这……白心娣苦笑,还特地设闹钟让她醒来收外送啊……
真像何仲斌会做的事。
起身后,白心娣发现房间没有昨日淫乱后留下的一片狼籍,房间被打扫地整整齐齐,她自己身上也是干净的,连床单都换过,除了这张字条、脑海中的记忆和身体的不适,一切都像没发生过那样。
可是什么都发生了,淫乱、处罚、快感、高潮、呻吟、淫水、男人的精液,白心娣都觉得自己真的是个欠人操的婊子。
甩开满脑子的淫秽思想,白心娣穿好衣服,刚好接到外送的电话,于是下楼拿了晚餐,是一碗粥,不知道何仲斌是怎么让店家愿意送来一碗粥的。
爬到三楼时,白心娣见到她现在完全不想见到的人。
「来我房里吧。」昨天那个男学生指着他的房间,语气满是轻挑,白心娣注意到他跨下的勃起。
迟疑了一下,白心娣还是乖乖跟过去,她没有办法想像昨天的照片被人传出去会多丢人。
一进门,便听到女性淫糜的叫声,白心娣连忙将门关上
『啊啊……不要……太快了……啊……好深……大肉棒太大了……』
白心娣往屋里看去,猛倒抽口气。
屋里的墙上是个超大尺寸的电视,萤幕上拨放的,竟然是她昨天被何仲斌和杨瑞安同时插入的画面!
男学生此时坐在床上,裤子已随手脱下丢在一旁,性器凶狠地昂扬着,「过来,东西放着,先让我好好爽一下。」
白心娣颤抖着,将晚餐放到一旁的地上,缓缓走到床边,她不明白为什么昨天做爱的场景会被拍下来,更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会有影片,「为什么……」
男学生一把将她扯到床上,压了上去,「让我爽了,我就告诉妳。」说完,拉开白心娣的上衣,扯下她的内衣,贪婪地吸吮红色的乳头。
「唔……你……啊……」昨夜的一切仿佛在她身体烙下痕迹,身体变得十分敏感,不由自主的迎合男人。
「白心娣,妳真的好淫荡。」男学生一把扯下她的裤子,隔着内裤抚弄着淫穴,「今天有穿内裤呢,不过都湿了。」
「唔啊……不要……别这样……」白心娣慌乱地发现自己身体对这陌生男人的触摸有反应,甚至渴望被人进入。
「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妳就承认其实妳很想被男人干的吧。」
「不……啊……我……嗯呀……」
男学生隔着内裤,将手指连着内裤浅浅插入花穴。
「还不承认啊,昨天以前妳跟本没和杨瑞安说过几句话吧,结果三两下就摇着屁股求人干妳,没见过像妳这么欲求不满的女人。」
「呜我……」白心娣胡乱地摇头,抵抗着下身传来的酥麻感,对方的话一句句打击着她。
「想要吗?叫声老公来听听啊。」
「呜啊……老公……」
「骚货。」男学生抽出手指,狠狠打了她的屁股,「自己把内裤脱了,腿张开。」
白心娣含着泪,怕挨打的心理使她乖乖爬起身将被褪到膝盖的裤子脱去,手只迟疑了一秒,便将内裤也拉下,脱掉。
赤裸的下体在男人的注视下躁热难耐,白心娣张开双腿,撇开头,不敢直视男人。
「看着我,妳对每个想干妳的男人都这么听话吗?」男学生轻蔑地看着她,手粗暴地将她的脸转回来。
「我……」白心娣被男人的眼神看得羞惭不已,想否认,摆在眼前的一切却又让她无法否认。
男学生哼了声,将她重新压回床上,具大的性器狠狠贯穿白心娣。
「啊--」白心娣喊叫出声,花径猛地被撑开,随即又温顺地包覆对方,「好大……啊……不……」
「把我吸这么紧,是有没有这么欠操。」男学生动起下身,淫水随着他的动作溅出,发出淫糜的水声。
「啊……好大……呀……慢点……哈啊……老公插得我好爽……啊啊……」白心娣的身体迎合著男人,摆动着腰配合对方的频率。
「哼,刚刚还装得一副清纯样,一被操就爽得变荡妇了。」
「啊……我是荡妇……求老公用力干我……啊……干死我这荡妇啊……好棒……啊……老公插得好深……啊啊……心娣要每天都被老公干……啊……那里不行……嗯啊……好爽……」
「我这就操死妳这骚货,看妳以后还敢不敢到处发骚。」
「不敢了……啊啊……心娣只要老公的大肉棒就好……呀……老公好棒……啊啊……要被大肉棒操死了……啊……快到了……啊啊……老公……啊--」白心娣在男人一阵猛操后达到高潮,对方却没有因此停下,反而更用力的顶撞着她的敏感点,惹得她全身颤栗不已,无法抑制这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啊啊……不要了……啊啊……好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