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兰诗每天都在计算日期,她痛苦的说:“还有二十天才到满月……怎幺熬呀!”
“十九天……”
“十八天……”
杨明和佛兰诗赤裸着身体,在宽敞的寓所里嬉笑追逐……她轻盈灵巧得不像是人类,如果她不想让杨明捉住,杨明绝对捉不住她,幸亏她想……于是,杨明就捉住她,搂抱着滚在沙发上,地毯上,床铺上……
两人不停的亲吻爱抚、互相狎弄,没完没了……
佛兰诗比起杨明来,更加容易在体外摩擦的行为中得到快慰满足;她能够得到乳房和阴蒂的高潮:让杨明不停吸吮搓揉她的翘乳……眯起眼睛浑身战栗;让杨明从各个姿势角度,摩擦逗弄她的花蒂、花瓣……然后颤抖着花苞浪叫。
或者是69式,她可以舔吮吞吐、撸动套弄杨明的肉茎;杨明可以食花采蜜……
不能进去——
杨明的意识里有一个强烈的讯息,使他不能肆意的享受肉体接触的快感,没有彻底的满足感……不过,他是个很容易适应环境的人,也许是从小没有父母依赖,只能自己想法子解决问题的缘故。
他很明智的暂且搁置了进入的欲望,只管细心体会着各种非进入情况下的肉体感受,变得冷静自控,敏弱的性爱系统神经渐渐强壮大条,可以承受更加多和更加强烈的性感刺激……
他还把注意力分散在佛兰诗的媚态浪声上,尝试寻找她更多的敏感位置,试验更有效的爱抚刺激方式,使她更快到达高潮、得到满足;或者把她刺激到某个程度,然后缓下来,使她挂在高潮的边缘上,观赏她焦急难受、淫荡发浪的模样……
“十五天……”
“十三天……”
“十一天……”佛兰诗依然每天计算着日期。
上午在学院课堂的时候,杨明偶尔会觉得不可思议,为什幺自己这幺顺从佛兰诗?不让进去就不进,简直不像个男人、或者雄性生物……可是,侧头看一看她的雀斑脸和消瘦的身裁,又觉得心里满是信任和柔情,就慢慢接受习惯下来。
再过几天,就是学期末的测试,悠长的暑假要开始了。
外婆去世后,杨明就无家可归,乡下的老房子估计被各路亲戚霸占着;佛兰诗也没打算回国,两人可以好好恩爱缠绵一个南方的仲夏……
“七天……”
“五天……”
这天是学期结束的离校日,杨明和佛兰诗挽着手回去小区,在楼下大堂里遇到一群花枝招展的女郎……是学院的高届校花和她的漂亮伙伴们。
她们看见杨明和佛兰诗,似乎有些惊奇;又看看佛兰诗,再看看杨明……脸上露出些鄙夷的神气。
“是学院的女神呀,都红上网了,一大堆粉丝……其实,在人类的世界,女性的相貌和男人的财富、权势成正比,稍略有几分姿色,也不愿意跟随辛苦耕田的男人罢……何况,现在你们这个国家的男人,就算想老实种地,也没有地让你们种……”佛兰诗嬉笑说着。
“美女和穷男,是两个世界的生物类别,应当互相敬而远之,把对方当做不存在的东西,以免滋生烦恼……无论美女表演得怎幺亲切下民,最后也是躺在官员和富人的床上;而大部分的人类穷男人却对她们心怀妄想,不明白双方是完全不同、毫无相干的两个物种,沉迷在虚假的文化现象里。”佛兰诗吃吃的笑。
“……漂亮的女人自然会有富户援助交际着,这帮学姐们,显然是在富豪小区里找到金主了……好像有一个是处女,嗯,就留着当小食吧……”佛兰诗唧唧喳喳的说着话,和杨明进了电梯。
那幺,自己和佛兰诗是不是两个世界的物种呢?杨明心想。
“我不是美女,我是雀斑女……再说,我又不是人类,我是妖精女王。”佛兰诗笑眯眯的说。
佛兰诗又在念叨戏剧对白了……那幺我算不算是搭上金主、小富婆了呢?那帮学姐的神情,好像是这个意思……杨明又想着。
“别介意,你们人类是唯一的一种会痛恨同类的生物,就像拜金女痛恨卖淫女……嗳,你当然和她们不是同类,我们可是一对真心相爱的情侣。”佛兰诗拥抱亲吻他。
……对了,佛兰诗家里是干啥的,怎幺会这幺有钱?杨明再想着。
“我家是卖奢侈品棺材的,业务遍及世界各地,只要有富人死掉,我就有钱。”佛兰诗仰头哈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