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志忠想也想不到的是,李敬和心里在想的是,他上次被柜台小弟操弄的情况。
柜台小弟叫李民辉,但李敬和只知道他叫阿辉,柜台小弟是俞志忠自己认为的,其实李民辉已经26,还比李敬和大上两岁,就是长了娃娃脸又黑,让人看不出年纪。李敬和第一次来是还卖给俱乐部的时候,那天李民辉把他的喉咙都捅的破皮,待精液吐出来时都泛着粉红;再踏上这家店,李敬和已经是自由身,但他还是跟着大金主来到这里,那天金主甩了二十万在地上,让李民辉干他,李民辉只是憨憨的抓着头笑说:「我看着那鸡巴硬不起来,不行啊。」于是,李敬和还是只帮着李民辉口交。
第三次,李敬和是被绑来的,来的时候才一点,那帮人折腾他折腾到七点还不给他一次舒发,大佬饿了先去吃饭,底下喽啰继续整治他,不一会,李民辉推开门进来,也是抓着头憨憨的笑着说:「好几天没操穴了,鸡鸭鱼肉桌上都有,不如大哥们去喝酒吃肉,让小弟舒爽舒爽。」
那天,李民辉把他操射了。
后来,李敬和睡的很好,没有人来找他,他没有想起余雅欣,也没想到俞志忠,一夜无眠无梦。
之后,李敬和常常想起那一夜,他很怀念,很想再拥有一次,但不敢碰触,怕再试过之后,发现事实其实并不如他记忆的美好。
李民辉把俞芩弄得高潮后并没有抽离,而是紧紧的抱着她,待她缓过气再继续,等了几分钟后李民辉才高潮,射精前他把下体抽出来,抵着俞芩的小腹泄出精水,俞志忠突然想起,这柜台小弟似乎没有一次是射在俞芩体内的。
李民辉射了以后又抱着俞芩一下,才放开她,他笑着说:「别动,我去给你拧条毛巾擦擦。」露出了一排洁白的牙齿,李民辉黝黑精壮,一双眼睛不大但神,那排白牙加上笑的弯弯的眼睛,还真是让人耳目一新。
俞志忠看着李民辉看的有点愣,心想这个人猛一看没有什么,还以为是个乡下老土包,可相处下来发现这个人不论什么状况下都行走自在,前一秒下体还插在俞芩的阴道里,下一秒却能毫无情欲之色的对着俞芩笑,一点都不扭捏。
俞志忠把杯里的豆浆喝完,擡头发现李敬和还在看着李民辉,神情不是爱欲,是那种对于无法触及的美好之憧憬,俞志忠才明白,李敬和敢那么大胆在户外玩弄俞芩,是为来过这里。对于李敬和的憧憬之情,俞志忠好奇,但不敢也不愿深究,他怕探究到底只会看见一件长满虱子的华服。
后来俞芩又睡了过去,李敬和洗了澡,喝了杯豆浆也躺回去,俞志忠不知道他睡了没,也没有想要去探清,他套上衣服,走出房间,站在院子里,太阳还没有完全出来,旅舍院子的另一边是山崖,俞志忠双抱胸,冷的发抖,却不舍离去,他喜欢这种与世无争的感觉,他期盼这种宁静。
「别再过去,再过去就下去了。」
李民辉扛着一包不知装着什么的麻布袋,拿着根锄头从另一头走过来,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没有一点不自然,俞志忠突然觉得李民辉这张脸很讨厌,他那张脸太自在了,俞志忠非常看不惯。
「从这跳下去不一定会死,真想死要去对面那座山,那里跳才真的会死,那边是险坡,这里是缓降坡,不够陡。」李民辉又抓着头笑,「半死不活的很难过,大便都没办法自己擦,比死了还难过喔。」
李民辉仍是憨憨的笑,可话却让俞志忠听着倒退了一步,他曾被绑在床上长达七天,那七天,若不是载着口塞,他真的会杀了自己,不管是要咬断舌头,还是咬断手筋。俞志忠曾以为带电的阻尿器已经是世上最可怕的东西,结果,他错了,在余谨面前排泄才让他痛不欲生,后来要不是余谨把刀架在自己的肚子上,一吋一吋的往里扎,他真的是不想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