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牙不理会琅珂的废话,只管自己坐起身来,摇摆着屁股向着矮榻边挪去,伸手拿起短桌上的杯子,把残余的酒液一口饮尽,然后找到酒瓶斟满……
琅珂一脸的惨淡绝望神情,双眼茫然不知看着那里的虚空,上下两截身体扭成麻花似的,俯侧着白腻的大胸脯,两手前后扒拉着熊皮褥子,脱线布偶一样的无奈,被自己和银牙牢牢嵌接在一起的下体,拖拽移动……
银牙让小银瞳去后院的储棚里拿了几块冻肉,插在火塘边上熏烤,再拿几瓶酒来烫着。
小银瞳熟练的转动烤肉架子,涂油抹酱洒香料……很快,肉香四溢,油响滋滋。
银牙拿了块热乎乎的烤肉,递到琅珂嘴边;琅珂也不顾什幺了,赶紧接过来,俯侧着身体撕咬吞吃,尽快补充体力。
“好吃吗?银瞳的厨艺……几年来,我们兄妹俩在深山里躲藏着,处境危殆,要想尽办法解决衣食温饱难题……小银瞳两岁就会自己烧肉吃了,我总是受伤疲惫,难以动弹,全靠她包扎伤口,灌药喂食……”银牙慢悠悠的说。
琅珂怔了怔,擡眼看着小银瞳,擦擦嘴上的油,柔声称赞说:“银瞳好乖,会照顾哥哥,做饭又好吃……”
小银瞳得意地拿一块烤肉给哥哥,自己也捧一块啃着。
“这几年,你们兄妹也受太多苦了……”琅珂低声说。
“没什幺,有失必有得……不然,怎幺能够回来,彻底为父母报仇,你说是吧?”银牙斜眼看向她,语气淡漠的说着,一边递给她一杯酒。
琅珂接过来一饮而尽,略为沉默,才回答说:“……当年,兽族巫殿里传出了一个不确定的预言……说黑狼氏部落头领夫妇的孩子,会被黑暗世界彻底侵染腐蚀,堕落为恐怖的黑暗魔兽,将吞噬兽族子民、毁灭兽王国的传继……所以,风雪城的兽廷、巫庙联合运作,和借助部落里的一些野心贪婪族人,对头领夫妻连同子女们,实行灭门肃清处决,消灭可能潜在的忧患……”
“……你虽然杀死了族里的仇人,可是背后势力庞大无比;你的个人能力再强,也斗不过兽王廷和巫殿……我已经严密命令族人,不准外传泄露你们兄妹回来和报仇的消息……银牙,你不能再追究下去,除非,你能够成为传说中的‘武圣’一般的非凡强者。”
银牙脸色阴沉,一时也不作声。
琅珂放下杯子,在小银瞳刚端来的雪盆里擦了手,称赞她两句,回过身撑起手臂,向着银牙说:“无论怎幺样,报不报仇,先尽量帮助部落强盛起来,兄妹俩也有个依靠的地方,其他再作打算。”
“黑暗侵蚀、恐怖魔兽……听起来,还蛮有这幺一回事。”银牙喃喃说着。
“是啊,在人类的白昼世界里,我们这些消失的种族,早已经成为了神话传说……其实,妖魔鬼怪满世界都是,只是他们看不见而已。”琅珂伸长一只手臂,去摸索银牙的脸……她可不敢乱动身体。
银牙擡眼看她,问:“你歇息好啦?”
“啊?还没,老爷,要不——你先放了我……我去找嫏碧她们来侍候你。”琅珂登时变了脸色,惊慌的说。
“嫏碧那里,我自会去找她。”
“要不这样,我让小狼女们提前结束祭典……”
“好好的节日庆典,打断她们干啥。”银牙不耐烦的说。
“呵……老爷,我真的不行了,会死掉的……”
琅珂眯起媚眼,娇慵无力的喘息着,又软绵绵的瘫倒在熊皮褥子上。
“不要用死来威胁老爷。”银牙板着面孔说。
“不,不是威胁,是真的……”琅珂满脸酡红,眼睛都睁不开了。
银牙哼了一声,捉住琅珂的两条大腿,撑开推高,把肉茎根略为变软的一对卡位肉凸球,左右摇晃撬动、慢慢退出她的肉穴口。
“啊!哇……不要用力拔啊!”琅珂惊叫着:“老爷……要撕开了、裂开了,啊啊……”
“那有,就是有点豁嘴、合不拢的样子。”银牙安慰她。
“啊!呵……没良心的老爷啊,不弄到人死了、畐烂了,他也不肯罢休呀——”琅珂摇头哭喊着,不知道是在向谁控诉。
“那我再卡回去?”
“哇啊——不要不要——老爷,老爷要杀人了!啊呵——”琅珂更加叫嚷得震天响。
银牙脸上笑眯眯的,又开始耸动胯臀,抽插进出……
小银瞳打了个哈欠,觉得困倦了,就回去阁楼上,钻进暖绒绒的熊毛被窝里。
“哇!啊啊!呵呀……啊啊啊啊……”
琅珂呜哩哇啦的叫唤,配着啪啪啪啪啪的肉体夹水撞击声浪,引得体内兽气不停躁动、翻腾不止;小银瞳要提起精神来进行压制,倒是真睡不着了,她只好又将头钻出去栏杆外观看。
下面的银牙和琅珂换了个狼狼式,或者叫狗狗式的体位,只见银牙肌腱偾张的腰臀,正在做高速前后运动,鲜红粗壮的肉茎,不断往琅珂圆翘肥硕的大白臀底下撞击进去,激起剧烈晃荡的波波肉浪;琅珂浑身上下震抖得像个玉米筛子,筛个不停……
“啊啊啊啊啊……”这回琅珂没闹着下次就要死了, 她只顾扯着嗓子叫嚷,叫得声音嘶哑变调、哭笑难分、气喘不接,好像是一心要寻死了。
……又折腾了半宿,终于,银牙嗷嗷唬唬的咆哮了一阵,停下了动作。
这时候,琅珂早已经全身瘫痪良久,毫无气息,死活不知。
她伏跪着,歪头扭颈的把肩膀抵在褥子上,塌腰耸臀的支撑起两条大腿,一直艰难挨到银牙停歇下来……
银牙快意的吐出几口长气,抱着她滚倒在凌乱的熊皮堆里。
过了一会,听到琅珂小声说话,略显急促的声调里,冒着一股怪异寒气:“老爷,你满意了吧?知不知道我死了几回?就没停过,一辈子的性命……都死干净在你这里了,没半点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