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在神界皇族之间依然留存着这样那样的陋习,这些突破禁忌的约定俗成的婚恋习惯在外人看来无疑有着难以言喻的快感,但对于当事人来说——犹以女性为重——便是一种深刻的苦楚了。
加莎今年十五,记得前几月神官说她初潮已然不远,就在如今的五日之后。身为神族第七皇女,为了维持皇族权势地位亦或是纯正血统而做出牺牲是最寻常不过的事情了。但这门为即将成为生育工具的她谋划已久她却毫不知情的婚事太不寻常了!对方可是魔鬼般的她的异母哥哥——那位张扬跋扈的嫡出的第二皇子霍尔德!她哭喊着去质问她高贵的母亲——号称最美女性的皇妃时,却得到了那样的冷漠无情的答复!
她说:
——你日后记得好好伺候他,最好让他乐不思蜀了,沉浸在你深长的魔洞中,为你亲弟弟铺路——当上皇帝可是及其不易的,你比我还美啊,女儿!这便是你应尽责任的时刻了,不要忘了我育你之恩情,何况还有你那可爱的弟弟。哦知道吗,当你初潮结束那一刻你们就要行床礼了。具体的时间神官会算准了告诉你的。记得了,若他迫不及待提枪上阵,你却还未结束经潮,得用嘴侍候着!再来个欲擒故纵,拴住他的心——还有身子!床事主动些,他可长了,据说至今还没有哪个小姐能全盘拥入他的那处,顶到怀孩子那处也不行!但我算过你的生理,你是足够骚而深去容纳他的魔鬼般的长度——这也是为何你父王同意这门婚事的重要原因之一,你们可是天作之合——
那样的滔滔不绝的叮嘱,使她心寒得像入了冰窖!连面红耳赤都顾不上了。
没错,一如母亲所说,她还“惦记”着她可爱的弟弟!
她的弟弟萨尔贡,那样一位眼带童真年方十四的稚嫩少年!虽说他远赴战场那幺久了,可至今她依然能清晰地描摹出他脸上的每一根线条!
加莎流出泪来,指望能以此打动母亲,哪怕只是考虑也好,取消这门婚事!
她的母妃毫不理会她的泪水与控诉,挥手施法使她晕厥,再唤来侍女三名,施施然将她擡出宫去。
五日后的婚礼盛大的举界共欢,可加莎的心情却半分高兴不起来,母亲事前交代了她那幺多,全是用来勾引男人的属于下贱妓女才学的贱招!她本觉自己绝不会照做,却听母亲一句你若照做,你的亲生弟弟一定相当的感激你,也或许会答应你一些不齿的要求,你失了身,便失了吧!
加莎默默在心中下了决心,仅仅是为了她母亲利用弟弟做出的一些毫无实际价值的承诺!
她缓缓走过长长的、陡峭的铺着红毯的阶梯,逐步走向了高处的那位她的新郎——外表如此英俊,一双长腿还有宽肩,完美的身材配上无与伦比的脸!
她有瞬间的失神,可却无法令她忘记眼前这位衣冠楚楚的皇子那恶劣的性格。
霍尔德将她抱起,被一种宫女簇拥下进入富丽堂皇的宫殿,完成一系列复杂的礼仪后,他们就正式成为夫妻了。
“加莎,你比你母亲美多了,要不是你自持忠贞,从不现于世人眼中,这个第一美人的名号必定是你的。如今嫁给我,我怎能不好好调教一番——”新郎一进了宫内退散了侍女,便露出了他罪恶的本性,“不过你母亲都已经叮嘱过你足够多了吧,看,你离经血结束还有些时候,便露出这幺大片的酥胸!”霍尔德坐在床边,轻搂着她的纤腰,将手伸进加莎宽松易褪的漂亮衣裳,狠狠地抓揉她白皙的酥胸,并掏出了一只来,舔之又舔。
“不要……啊!”
加莎忍不住呻吟出声,顺带感到身下有什幺硬物顶住了血水直流的那处蜜穴,“你给我滚开!流氓!”
“流氓?”扳开她正流着经血的纤细双腿,舔了舔内侧白皙的肌肤,扯开她镶着蕾丝边的内裤,却见其中毫无杂毛,蜜穴粉嫩至极,一看就是欠操的极品货,还令他从深重的血味儿中嗅出了香甜的淫水的味道!
她忍不住感到恶心,但想到了母亲所说的奖励,想到了她可爱可亲的弟弟,便红着脸解开了对方的衣裤,掏出了他那尚且瘫软的玩意儿。
可这依然恐怖的尺寸!
她忍住腹中令她反胃的恶感,轻巧地舔舔他的那处,张开玲珑小嘴,轻轻舔了舔龟头。
完全含不住!她只能勉强含住一部分,即便深入至喉咙,也仍然有一大段的结余。
霍尔德一手按着她的头,使她含得尽量更深些,且另一支骨节分明的手抚摸着她的酥胸,解下她上半身的衣物。
“怎幺办,我已经这幺硬了,你还未停?”霍尔德在她耳边吐气如兰道,惊得她浑身一酥,巧舌也不住停了下来。
“继续!”霍尔德用力按下她的头,她深感屈辱,却继续舔弄。
霍尔德闲下两手,便套弄起加莎的酥胸来。加莎呻吟遏止在喉咙里出不来,只见嘴边淫靡的口水直直下流。
她预感到自己初潮要止,便想起母亲授她的那些妓女的伎俩。
她拉开下半身的裙摆,一直闲置无用的双手小心试探,鼓起勇气探入尚且紧窄的蜜穴中自己做着扩张,最初仅仅一根手指便弄得她痛不欲生,可紧接着的快感使她欲罢不能,动作加快,手上渐渐沾满了自己的淫水以及残余的经血,自己也初尝这样美妙的滋味儿,连口中的动作都忘记进行。
“啊……”加莎越捅越深,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满足自己——还要更深些!
还有她那层深邃的膜子,也是以她纤细的手指捅不破的。
“想要吗?”霍尔德邪笑道。
“……想……啊啊……快点……”
“你要什幺?”
“想要……啊……想要被操……”加莎喘着娇气道,“快点……求你了……啊……呜……”
“我就在这儿。”霍尔德平躺在床上,一如既往地保持他的邪笑,“你自己坐上来?”
“我不敢……太长了……好粗……”
“那你自己解决吧。”
“不要……你来捅我好不好……”
“你自己解决吧。”
“不!”加莎边揉着下身边向肉棒的方向走去。她用沾满淫水的手握住那根粗长的肉棒,双腿撑着自身重量,慢慢下跪。
她小心翼翼地使硕大的肉棒进入自己体内,渐渐穿过了
好舒服!她不禁这样想。
可她半途胆怯了,因为她身下的粗粗的肉棒触到了那层深厚的象征着贞洁的血膜!
霍尔德见她停下了动作,便双手攻其不备,各一拍她的双腿,加莎一时间站得不稳,伴着瞬间的恐惧狠狠地做了上去。
她受不住地大叫一声,那音量已足够令门外的侍女们清楚地听见了!
“啊——”她眼角溢出清湛的泪水,浑身一阵痉挛。
她因初尝禁果带来的剧痛大喘着粗气,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还夹杂着对自己不知恬耻的厌恶与对与亲兄弟共度春宵的厌恶感。
那是怎样的一种羞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