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依旧热闹繁嚣,游客来往不绝。
房车穿过闹市,驶进僻静残破的旧城区,在倒塌的房舍和茂盛树丛中停下。
车厢里,杨明呷了口美酒,低头拽下长袍,打算换身衣服……
一擡头,看见前面驾驶座的后视镜里,女司机那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正盯着自己胯下内裤虬曲隆起的茎体轮廓,眉目间有些气恼的神情。
杨明皱起眉头,伸手把肉茎拽了出来亮给她看,问道:“桑迪,你对它有意见吗?”
桑迪啐了一口,扭开脸,嘴里咕哝着一串外语:“我才这幺该肏的一会时间没看着,你就和那挨肏的筱可清肏过了,怎幺没把她肏死?肏(正在进行时)……”
杨明一脚蹬在驾驶座背后的钮键上,让一排座位仰倒,整合成一张矮榻;然后双手捧着女司机的腋下,把她拖出来,横摆在座榻上。
“别跟我说外文!你们这些蛮夷之邦的语言,除了‘肏’,就没有别的形容词和助词了吗?”杨明低声喝着。
“法克----鱿!”桑迪咬牙切齿,张嘴吐出一只海鲜。
杨明额头青筋乱跳,立刻挥手把她剥清光,推高两条晶莹的长腿,擡膝跨上座榻、低头往她腿间狠狠的咬将下去。
“啊呵----”桑迪张嘴放声浪叫,接着又胡乱咒骂:“……肏!挨肏的禽兽,肏死你!法克爹鱿!”
“语法不对吧?”杨明迷惑的擡起头,伸舌舔着粘满黏液的嘴唇。
“怎幺不对了,我说对了你能听懂吗?”桑迪娇喘嘘嘘的回答……她媚眼如丝地看着杨明红润的嘴唇,颤声说:“你挨肏的快点……肏进来!”
杨明嘿嘿一笑,捉着肉茎头在她的肉瓣间磨蹭,蘸取蜜汁……
桑迪喉头低吼着,张嘴呲出尖牙,睫毛间血光闪耀……
“几天了?”杨明问。
“两天……你别肏管,肏死我好了!”桑迪嘶声低嚷着。
杨明伸手捂着她的腹脐,封禁她的鲜血之力;一边左右拨动肉茎头,翻开、合拢她的鲜嫩肉瓣戏耍,又细心摩擦每一个角落,感受鲜美的肉质;再张开红龙的肉嘴,去咬她的肉珠……
“啊呵呵----”桑迪叫得声音变调,花谷间清泉急涌……血族的体征慢慢收敛消失。
杨明一挺肉茎,撑开泉眼,一头埋进去……
桑迪嘎然止声,咬着牙擡臀摇晃,蜜道肉穴快速蛹动,把肉茎大口吸吞而入,然后滑腻温润的膣腔肉壁用力收缩,螺旋绞动……
“呵----”杨明昂头长长的吐气,浑身酥软透爽。
桑迪的牝户虽然不是天生名器,却后天具备了多种名器的性能,品质无与伦比。
杨明伸臂支撑着身体,缓缓俯下,轮流亲吻吮吸她的鼓胀翘乳,粉红鲜润的乳头……
桑迪闭目咬牙,擡着臀胯摇晃,膣腔死命咬吮吞吐肉茎……持续五、六分钟后,她浑身一阵激颤,松开牙关,张嘴发出失魂落魄般的哭叫——同时,膣腔快速痉挛抖震,花心小嘴不停吸吮吞咽着……然后她气息一屏,就通体瘫软下来。
杨明挺起身体,双手掰开她的阴户查看,只见阴唇内的肉质组织充血肥胀,鲜艳得要渗水滴血,不时的抽紧几下;肉穴口蠕动着,好像还在细细咀嚼品尝着美味的肉茎。
看了一会,过足了眼瘾,他才开始轻轻耸动胯部,驾驭红龙温柔抽插、起兵征讨。
“老爷……你肏死我了。”桑迪压抑的情绪和情欲宣泄了一大部分,神情变得温顺下来,她伸手轻抚着杨明的脸庞,微眯的眼睛里流露爱意,嘴里呢喃低语着。
杨明俯身亲吻她的红唇,一边说:“……刚才,明明是你在肏老爷。”
“嗯、嗯……”桑迪哼唧了两声,又说:“现在,是老爷在肏我了……”
“那幺,你是喜欢肏老爷,还是被老爷肏?”杨明亲昵地舔咬她的耳垂。
“都、喜欢……”桑迪两眼上翻,进入了小高潮状态。
……
“不过,我肏不喜欢筱可清那挨肏的碧池,趁我不肏知道,竟敢瞒着我偷偷肏老爷……”桑迪缓过来一口气,有些恼火的说。
“那里是,明明是你自己跑开,去找艾维娅她们玩耍,没跟着我上楼,不是有意瞒你的。”
“我去给她们传授武技……寝技、关节术,提高员工的整体素质,这是为了老爷的事业着想……”桑迪咬着嘴唇说。
“才不是,你是去玩弄她们的肉体,揉她们的奶子,肏她们的莆翕……”杨明揭穿了她的真实目的,一边加快抽插动作,表示家法惩治。
“啊、啊啊----”桑迪两眼翻白,叫唤了一阵,回顺了气,又说:“老爷明明答应过的,你肏过的女人我都可以肏;比如小魅女艾维娅……她就很喜欢被我肏,说我身上全是老爷的味道,就好像也同时被老爷肏着……那挨肏的筱可清,竟然不让我肏!”
“你慢慢泡她嘛,东方人比较保守一点……”杨明翻了个白眼。
“泡她什幺?莆翕都被老爷肏烂了!还装什幺肏保守?我是老爷的第一个后裔、是长女,在我后面承受老爷圣血的,都是我的挨肏婢子,我想肏就得乖乖的给我肏!”
“……我一天到晚跟着老爷,保护老爷的安全;那挨肏的筱可清一天到晚玩弄各种莆翕、调试什幺肏名器,啥肏事也不肏干!我的莆翕比什幺名器都强多了,叫她给我肏还敢不肏乐意!”
“再说,我用的是老爷的肉茎分体小红龙,她能有啥不肏满意的?肏----哇啊啊啊啊----”
情绪激动之下,她又高潮迭起,叫得声嘶力竭。
“总之你听老爷话,慢慢泡她,泡好了你爱怎幺肏就怎幺肏,老爷都会支撑你……”杨明无奈的说。
“……老爷,我也要给莆翕起个名字,你说叫什幺好听?”
“不是叫小桑桑吗?还要什幺名字?”
“小桑桑是老爷才能叫的,我想要一个名器的名字。”
“那……叫南美食人花?南美恶之花?”杨明寻思着。
“法克鱿!”
“吓!你喜欢海鲜的名字?”
“法克爹鱿!”
“哇----啊哈哈哈!”杨明和她大笑着抱成一团。
……
见她已经精疲力尽,杨明就退了出来,抚慰了她一会,给她盖上毯子,然后自己换上粗布衣裤。
“老爷……我陪你去。”桑迪挣扎着想起来。
杨明按住她,说:“不用,这里是老铁匠的地盘,很安全。”
“可是……”
“别可是了,你都肏翻了……无夜城是血族的领地,谁敢动老爷……就算是那帮死老鬼,也要顾忌着始祖大人的威能。”
杨明换好衣服,再陪她说一会话。
桑迪半阖的眼睛一直看着他,视线一秒钟也不肯离开。
“……我们的始祖大人,到底是那一位?”桑迪有些好奇的问。
杨明摇了摇头,说:“时候到了,你就会知道……其实你见过的,就是始祖亲自引导着我,给你完成的血族转化、初拥。”
“我见过吗,怎幺想不起来?”桑迪努力回忆着。
“始祖封印了你的记忆,你暂时不要知道太多。”杨明轻抚她的短黑发。
“哦。”桑迪温顺的点头。
“天快亮了。”
杨明给她掖好毯子,关上车厢的内层遮板,免得阳光照射进来。
高等血族并不害怕阳光,但是照在身上,也会很不舒服。
杨明下了车,检查一下车体的禁制法阵,然后提着酒瓶向旧城深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