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然赖上你:033:硬起来(中)

这个男人还真特别,如果是外人,莽莽撞撞闯到这里来,还真要有几分胆识。

如果是宅里的人,肯定不是做粗工的下人。以他刚猛的长相、粗壮的体格,穿着那么劲爆,将强悍的气势做了最贴切的展示,有可能是新来的随扈。对宅里还不熟,才会不懂规矩擅闯禁区。倘若被别人发现,他的皮绝对要绷紧。偏偏遇上我,这分明是上天的安排,知道我人小力微,常常被欺负,需要强而有力的靠山。所以送来这么一个人高马大,魁梧壮硕,威猛得全身散发火热的气息,俨然是座随时会喷发的火山。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宅里的人看到我,不是充满怜悯同情,便是鄙视转开脸。

这两种极端的反应,都没显现在这个男人的脸上。

他瞇瞇笑的眼神,十分友善,咧嘴露出一口整齐但微黄的牙齿,非常亲切。

非常投我的缘,当然不能错过,自动送上门的猎物。

我笑咪咪迎过去,很和气问道:「叔叔,你袂找相(谁)?」

「脸蛋红润润,实在有够亲像リンゴジュース,真正比恁北ㄟ懒葩卡古锥咧!」

初见第一句话,他不惜送出懒葩,让我欢喜到不得不瞄向礼物。却见他的屁股向后突,胯间朝内凹,懒包却更显膨胀。同时他可能很喜欢吃苹果,才会不止动口称赞,还特地弯腰,动手捏我的脸蛋。和霭可亲的程度,比阿强的爸爸看见我还要热诚。

人家诚意十足,我当然要夸回去。「叔叔!你有够勇,懒葩一定盖大粒!」

「狗担你迦知,哈哈哈……」他豪爽大笑,突然伸出双手抓住我双脇,一提力。

刹那间,我双脚离地而起,觉得自己身轻如燕,惊喜莫名地凌空飞入他怀里,终于知道被男人抱着疼惜的感觉,是这般安全又舒服。老实说,每每看见,那两只小猪被陈兴达抱着的画面,我虽然不稀罕,却仍然免不了会偷偷羡慕,多么渴望有朝一日,有个男人会亲切来抱我。作梦也想不到,这一刻真的发生了,教我如何不雀跃,喜悦满怀抱着他粗壮的脖子,脸腮殷殷偎着他冷冰冰的额头,闻到烟味、酒气、槟榔,以及某种体味,混杂而成独特的男人味。十分甜蜜的滋味,让我思慕又眷恋,景仰摸着他的头,十分向往说:「叔叔,你有够性格,以后我嘛袂甲你港款,剃这款头毛。」

「这粒叫做金刚头,你有眼光,赞!」他笑不拢嘴,对着我的脸蛋又捏又亲。

胡髭刺肤,痒到让我心里甜滋滋,依恋说:「叔叔,你爱时常来陪我七投喔?」

闻言,他眼中涌现一种奇怪的神色,突然把我搂紧紧用脸颊厮磨片刻,接着把我举高高。他双臂挺直毫不抖动,仰望的脸颜陡地闪过一抹诧色,将我放至眼前审视。

「这么轻,你十岁袂?」

「乎你宥(猜)!」我身材瘦小,灵儿总说再不多吃点,读初中还像十岁模样。

「考我?」他愣了下,随即双眼一瞪,不怀好意笑道:「好啊,小鬼头,你来这套。恁北毋是刚出来混的,步数很多,看我甲你电乎金细细,杀--」他双臂一挺直,倏然把我举上半空,稍不容缓即放落,又猛力举高,一下接着一下,迅捷得毫不顿停。

他果然有来历,雄威赫赫大开杀戒,把我当哑铃练习举重,马上将冷清的空气炒得沸沸扬扬。只闻杀声隆隆中冷风从我耳畔刮起刮落,身体倏上倏下,带动心脏忽高忽低,剧烈跳动起来,根本容不得我有喘息的时间。只见他脸不红气不喘,眼里荡漾奸神仔笑,凭借孔武有力的双臂翻转风云变色,只为了给我好看。这么霹雳的手段,真的不是普通的好玩。我畅快之余,不得不佩服,他实在有够厉害,分明拿我当洋娃娃在操纵,一连举了十几下,速度毫不稍缓、力道不减反增。他玩到兴致大开,双肘下缩之际双膝也微屈,再利用双脚的弹力加速劲道将我举高至极限时,双手猛地放开,给我制造惊险的刺激再稳稳接回。一回回重复,配合铿锵有力的杀杀声,构成有声有色的玩乐。赐给我无穷的活力,一种崭新的感受。是我懂事以来,最开心的一刻。

时间变成幸福的代名词,只是快得让人来不及细细咀嚼。

蓦然,一声异响划破热闹的空气。

他猛然煞停,举着我动也不动,露出寻思的表情,眉头越皱越紧,喃喃道:「奇怪,我ㄟ尻疮哪ㄟ冷冷……」他不知想到什么,眼光一亮,迅速将我放落。他极力扭转头,同时探臂向后摸去。「哇--是真ㄟ,尻疮毕作两摒,火烧孤寮去了了啊!」

我一听,好不高兴说:「我看看。」

「甭通啦,尻疮ㄟ见笑啦!」他急忙用双手遮着屁股,却忽略了一点。因为看不见,所以不晓得,裤裆开口笑,笑甲离塞塞。他只盖住股沟,却遮不到胯下。只见黑毛凌乱,还有粒黑嗖嗖ㄟ懒葩,硕大宛如佛手瓜,散发软柔柔的熟香,等着人家去摘。

我是摘芒果高手,自然见猎心喜,岂能不施展摘星手,去甲凸懒葩。

「哇哩咧--」他吓了一大跳,仿佛被电到,雄雄一挺腰,扭头检视说:「你有够不速鬼咧,无声无祟,按呢甲我凸落去。」发现看不到,他改变方法将双腿站更开,低头查看。瞬间,他猛然翘高的屁股,差点撞到我的头。耳闻撕裂声,豁见那裤裆裂得更开。他的懒葩整个往下垂吊慵懒的阳刚,也让我见着黝黑的懒叫,肥肥胖胖比我的中指还要长,露出半颗粉红色的龟头呈现软弱的体态。实在好可爱,马上吸引我的手去耍赖。却碰到他硬硬的拳头将懒葩和懒叫整个包覆在掌中,同时听得他大叫:「啊妹喂!哪ㄟ裂甲迦呢厉害,懒葩乎你看了了无要紧,无裤倘换,这下子惨了!」

我心怀不轨说:「有什么好紧张。我拿针线给你,你脱下裤子,缝一缝就好啦!」

「说得简单,你会缝?」他双手前后包抄着胯下,唬地跳转身来。

我很诚实说:「我是小孩子,怎么可能会缝。不过……」

「我都哉咧,可惜你毋哉。老头家爱管东管西,连人穿虾米嘛袂管。也不想想,我哪好命就不用来这里工作,哪会有这款衫裤。这还是帐房先生找给我的,根本不合身,裤子还得改过才能穿。本来是有两件啦,可是另一件早上刚刚洗。这件比较新,我想说今天是初一,谁知道……反正,懒葩大粒了,等下老头家若是要出门……」

「我有办法,真的,作你免烦恼咩!」

「你有影迦倘讲咧?」他蹙起眉头,将写满怀疑的脸倾前,模样就像在憋尿。

我笑着说:「叔叔!你对我这么好,都是因为我才弄破裤子,我当然要负责。」

「嘿,听来搁足感心。不过,你才丁点大,要怎么负责?」

「我先带你到我房间等着,再去找帐房先生,要钱没有。但要裤子,简单啦!然后,我再找人补破裤子,以后你就有三件。若嫌不够,你再跟我讲,我再去拿。」

「迦呢好康喔?啊你讲得拢麦咬到嘴舌,啊无借问一咧,你凭虾米?」

「叔叔!你有够啰嗦咧,我说话算数。如果你佮意乎人看懒葩,我也不反对。」

「哇哩咧……甲我呷够够。好啦,看你讲甲嘴角全波,恁北甲你赌一摆。」

「你稳赢ㄟ,我不会骗你的,作你放一百个心,跟我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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