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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邪被她的吼叫楞住了,手停留在半空:“怎么。。”

“我看见妳们干的事情了。”木玲气得眼泪流了下来,生气地吼叫道,“妳骗我!妳答

应我不碰其他女人的,为什么要言而无信,妳做不到当初就不该答应我!”

“我没有骗妳啊。”见她哭了,魔邪心疼不已,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圈住怀中,解释道

,“我没有碰她。”

“那妳就让她碰妳?放我下来!”木玲边哭边捶打他。她觉得他好可恶,昨天还甜言蜜

语哄骗她,今天就让她看到这么不堪的壹幕。

魔邪听了半天才明白她在气什么,恍然大悟道:“妳生气她舔我的肉棒?”

听他还敢说出来,木玲眼泪流得更厉害了,“骗子!我不想见到妳,放开我!”

魔邪急忙解释道:“小东西,妳听我说,口交对魔人来说是很平常的事,我真不知道这

样妳会生气。我也没有骗妳,只是让她舔了肉棒。妳要是生气,我保证再也不会发生这样

的事了。”

“妳还想骗我。”木玲哪听得进去他的解释,又哭又闹。魔邪只好强行将她抱回房里,

压在柔软的大床上,扣着她的双手不让她乱动。

“我真的不是骗妳,每个男魔人成年后都经常会有女魔人为之口交,在我们的社会,除

了真正的交构,舔阴只是很寻常的事情,根本不是对伴侣不忠。我不清楚人类的习惯,所

以没考虑到妳的想法,是我的不对。我保证以后绝对不让其他女人碰我。”魔邪保证道。

昨晚被他干到浑身脱力,现在又大哭大闹了壹阵,木玲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只能由他

压着,偏过头断断续续地抽噎。

由于拉扯,她的壹只奶子露了出来,乳昏上还有他啃咬留下的痕迹,玫瑰色的乳头随

着她的抽噎轻轻颤抖。

若是平常,魔邪哪受得了这样的美景诱惑,早就低头咬住奶子吸啜吞咽起来,可心爱

的小女人还在哭泣,他哪有心思想其他的。

“小东西,原谅我这次好不好?”魔邪是第壹次这么用这么低三下四的语气,她哭得

太厉害让他既心痛又担心,也才知道她有多在乎这种事,“我答应过妳,所以根本就没碰

其他女人,可是我不知道口交也算。我现在知道了,以后保证不犯,妳不要哭了。妳要是

生气就打我咬我,别哭。”

说着他拉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胸膛上使劲敲打,帮她出气。天知道他现在有多后悔,把

小东西惹成这样了。

木玲本来就不是个不讲理的人,哭累了反倒平静了壹些,见他眼睛里充满了心疼,又

听他壹直在解释,才擡眼看他,语气里还带着哭声:“她都舔妳肉棒了,妳竟然还觉得没

什么。。。”

魔邪觉得自己很冤枉,“小东西,对魔人来说,性是很平常的事情,更不要说口交。

对男魔人来说,让女魔人舔肉棒同吃饭喝水壹样平常,根本不会在意,所以我才不知道妳

会在乎这种事。相信我,我不会存心骗妳。”

“真的?”木玲虽然还没真正接触过魔人社会,但多多少少还是信了他的话。再说以

魔邪的性格,如果不是真在乎她,也不会给她解释这么多。是不是真的是她误会了?

“真的。”魔邪诚恳地点头。见她哭得眼睛都肿了,不由得低下头吻干她睫毛上的泪

水。

“以后妳不会碰别人,也不许她们碰妳?”木玲有些“得寸进尺”地追问,其实她知

道要让重欲的魔人“守贞”有多难,可她就是不想同其他女人分享魔邪。

“我保证!”魔邪想起人类喜欢赌咒发誓,于是正色道,“要是我违背诺言,就不得好

死!”

“不许胡说!”木玲急忙捂住他的嘴,表情由伤心变成了担心,“妳的工作已经够危

险了,妳还乱发誓。”

“那妳相信我吗?”魔邪拉下她的手,亲吻着她的手心,问道。

被他这么壹吓,木玲哪还生气,她摇了摇头,“我信妳。。”

话音刚落,魔邪已经急不可耐地堵住了她的嘴,热烈地舌吻。

很快融化在他的吻里,木玲主动勾上他的脖子,羞涩的回应。

“小东西。。。”魔邪激烈地含弄着她的软舌,贪婪地吞咽着她的口水,庞大的身躯

将娇小的她压得紧紧的,仿佛恨不得将她融入自己的体内。

绵软的奶子被大手紧紧握住,像揉面团般挫揉起来。

她发出壹声闷哼,身躯扭动了几下,因为双腿间被顶进了壹个粗长坚硬的东西,隔着

裤子在摩擦她柔嫩的私处。

“以后不要不信我,我不会骗妳的,知道吗?”在她快缺氧时,他才恋恋不舍地移开

她的唇,两只大掌分别抓着两只奶子,温柔地揉弄着。

“恩。”木玲红着脸点点头,见他低头含住奶子,唇舌的挑动让她胸口酥麻不已,她

娇喘着忽然想到壹个问题,“除了那女仆,还有没有女人舔过妳?”

魔邪吞吐着奶子,吃得啧啧有声,含糊不清地回答道:“还有城主女儿,和伽蓝宴请

时召的口妓。”

木玲又生气了,拍打着他的脑袋怒道:“从我胸口挪开。”

“怎么了?”魔邪不甘愿地吐出奶子,被他吸得亮晶晶的嫩乳俏生生地挺在半空。

“竟然还有两个女人!”木玲气得合拢衣襟,不让他继续吃豆腐。该死的,他究竟“

背叛”了她多少次。

魔邪不明白他说实话她也要生气,“难道妳要我骗妳?”

木玲壹时不知该说什么,是啊,明明是她要问,还听不得实话,她瞪着他又问:“妳

真的没对她们有别的想法?”

口妓就算了,城主女儿是怎么回事?

魔邪很老实地回答,“硬了,但是不想干她们。”

“妳不想还能硬?”木玲继续瞪他。

魔邪觉得有些解释不清,“魔人性欲强,那是控制不了的生理反应。不过每次我硬了

,都会想起妳。”

“妳。。。以后不许别的女人碰妳,听到没?”木玲第壹次命令他。

魔邪认真地点头:“恩,只让妳舔。”

“妳!”木玲不想同这个无赖继续说下去,想从他身下爬出来,“起来。”

“不起来。”魔邪见她不生气了,决定回到“正事”上来,“我要干妳。”

“不行!”木玲不想刚吵完架就做那档子事,忽然她想到壹个严重问题,“那女仆走

了没?她会不会去告发妳?”

“不会。”魔邪将她的腰带解开,就要脱她裤子,“我警告过她。”

“还是去看看。”木玲坚持着,死活不肯让他脱掉她的亵裤。

魔邪拗不过她,于是只好抱她过去,刚走近,就听到屋子里传来阵阵呻吟。

门大开着,那女魔人正用壹根玉势激烈地插着下体,噗嗤噗嗤作响。嘴里似乎还喊着魔邪的名字。

“啊啊。。。好爽。。。。魔邪。。大人。。。再用点力。。。求妳用力。。插啊。。求。。妳。。干死我吧。。。”

自己的男人被意淫着,木玲很不爽,但好在这女仆忙着自慰暂时还不会去告密,她要想个法子堵住她的嘴才行。

魔邪确实按耐不住了,手钻进她的亵裤里复上柔嫩的私处,揉弄起来。

“她没跑,妳放心了吧。回屋去,让我好好干壹干妳。”

被魔邪肏干的次数太多,木玲的身子越来越敏感,没被揉弄几下阴蒂就流出了花蜜。

她勾着他的脖子,软软躺在他怀里,咬着嘴唇说道:“先想想怎么不让她泄密。。。啊。。别插进去。。。”

魔邪壹边往回走,壹边用两指探入穴里搅弄着湿软紧窒的内壁,勾出更多的花蜜。

“干完再想。”魔邪此时没心思管那女人,他急切地将木玲抱回屋,几下撕碎了彼此的衣服,压着赤身裸体的她,抽出手指,就打算开干。

“水真多,哥哥用大肉棒把下面的小嘴给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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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留言安慰酱油君的读者们,不过我是因为现实中的事情烦恼,所以以后的更新时间仍然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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