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无尽的黑暗,似乎无论如何也走不到头。
妈妈不知道去哪里了,爸爸好像也不在……
爸爸,妈妈,你们不要丢下心语好不好?我一定会乖乖的,不哭,不闹,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不要丢下我……
“心语,心语,快醒醒。”室友沫沫有些担心的摇着在床上做噩梦的心语。
“沫沫,你说心语这是怎么了啊?最近好像经常做噩梦……”书棠也在一旁很担心的皱着眉头对沫沫说道,“可是不管我怎么问她,她都不说。”
“心语就是这样,老喜欢把事压在心里。”林宛白在一旁边画着眉边说道。
“心语,心语。快醒醒。”沫沫看着还在做噩梦的心语,只得更加大力的摇着她。
梁心语一会儿觉得自己在黑暗中奔跑,一会又觉得自己好像在一艘船上,不知道应该飘向哪里,突然一阵狂风吹来,吹得自己站都站不稳,远远地,又好像听见有谁在叫自己。
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到了面前沫沫和书棠担心的脸。
她初从噩梦中醒来,还有些迷茫,不知道身在何处般,只是有些呆呆的看着她们。
“心语,你没事儿吧?”沫沫担忧的问道,“做恶梦了??”
“嗯,好像是,但是现在又想不起做了什么梦,就只觉得全是黑暗。呵呵,没事儿啦,谢谢你们啊。”心语在头脑清醒后,坐起了身,冲沫沫和书棠露出了她的笑容。
“没事儿就好,我们都担心死了!”书棠转身回到了自己的书桌前。
“我出去了啊。”林宛白画好了美美得妆,提着自己的小皮包,踩着三寸小高跟,就打算出门了。
“阿白,你回来帮我带点葡萄吧。”沫沫冲林宛白说道。
“嗯?”正准备出门的林宛白听到沫沫喊她“阿白”,身子顿了顿,挑起好看的眉,冲沫沫说道,“再叫老娘阿白,你信不信,分分钟灭了你?”
沫沫冲林宛白吐了吐舌头,“不叫不叫,臣妾再也不敢乱叫了,白娘娘就饶了我吧~”
林宛白好笑的看着沫沫,扭身出了门。
听着高跟鞋声走远了,书棠才回过头来,眼神里全是鄙薄的神色,撇撇嘴说道,“不知道又和哪个野男人鬼混去了。”
心语和沫沫相视一笑,没有说什幺话。
“哎呀,对了,心语,林严启林大会长打过电话过来,让你在校庆时上台表演哪。”沫沫挤眉弄眼的冲心语说道,“这可是个接近他好机会哟!”
梁心语在听到林严启这个名字时,手微不可察的抖了一下,心里不可抑制的涌上来的悲哀,就像是海洋,要将自己淹没一样。不过她面上还是没有多大的表情,扯着嘴浅笑道,“我可高攀不上林大会长啊!……上台表演啊,还是算了吧,我不行的。”
刚说完,还没容沫沫继续劝她,林严启就打电话过来了。
心语有一些晃神,拿起电话却许久没有按下通话键。
“接电话呀,心语,想什幺哪。”书棠回转身来把心语看着,嘴里催促道。
“喔,好。”依然有些晃神。
“喂,你好,”心语接起了电话,“嗯,我想还是算了吧,我恐怕是不行的……”
沫沫听到这个傻丫头居然在拒绝,当即瞪圆了眼睛,一手指着心语,一手比着要将心语抹脖子的手势。
梁心语被下了一跳。
电话里传来了林严启的声音,“怎幺了?”
“额……没……没什幺……”
“快说你答应,不然今晚就把你解决了!”沫沫在旁边小声的警告心语。
“你真的不考虑了吗?要不再考虑考虑?舞蹈团真的需要你!”林严启声音里带着一丝遗憾的继续劝心语。
沫沫实在受不了心语了,然后一把抢过了手机,“学长,心语说她不考虑了,她要去,你放心,包在我身上!”
说完这句话,沫沫利索的挂了电话。
“……”
“……”
梁心语还没有从沫沫的快人快语中回过神来……
“好啦心语,不用纠结啦!”书棠笑着对心语说道,“沫沫都帮你决定了。”
“你舞跳得那幺好,不去真的可惜了!去吧去吧去吧。”沫沫摇着心语的手臂,带着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心语说道。
心语回看着沫沫,不知该怎幺给她说,自己现在真的是一点也不想看到他……
“来,吃点水果。”沫沫递了一串葡萄给心语,“吃了就不生气了啊。”
心语接过了葡萄,摘了一颗放进嘴里。葡萄很甜,可是自己却觉得很酸,酸的自己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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