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想入非非2

这个男人肯定是个闷骚,想当初见他一脸的冷酷,朱雪伶还以为仁会有些难相处耶。能配给他做妻子真是太好了--至于揉胸脯这种事……「我还是自己来吧!」

他眯起黑眸,样子不容反对。

该不会想假公济私吧!原来还当他挺清纯的,看来有些不纯良。她也不是真的不想让他帮忙揉揉,只是怕待会还有人进来,只怕要钻个地洞躲进来才成。   「洗澡时再揉吧,我饿了。」

「但是妳现在不舒服。」

「也没那幺不舒服。」朱雪伶担心的是晚上,跟接下来的几天。这里不可能有卫生棉,那她可要怎幺度过才好?

「胡说,妳看起来很难过。」仁不接受她的说法。

「晚上会更难过。」

话一不小心就脱口而出,仁的表情也随之变得超差。   「为什幺?」他的手一施力,朱雪伶便紧紧地贴在他身上。她不想让他操心,但是这些事非常难以解释。   「快点儿说。」他紧盯着她,脸相隔地很近。

朱雪伶想起仁吃软不吃硬的个性,伸手抚抚仁的脸颊,非常柔声地对他说。   「这是我族人的毛病,女孩子每个月都会有几天不舒服。​​我的情形是属于比较严重的那种,但是也不会有什幺大碍。」

「会有多严重?」仁虽然平和一点,但没有妥协。   「我现在就找大夫帮妳看。」

她急忙吻住了他,总算让他分了一些心。他大力地回吻朱雪伶过后,对她用这种方式阻止他非常不以为然,十分严厉地望着朱雪伶。

「你先听我说嘛,我这毛病看过大夫,他说现在没办法可以治,不过有一天就会自然好了。」他静静地等她说下去,怀中女子又红了脸。   「等生过孩子就会好了。」

仁只听信一半,不过还是坚持要让朱雪伶给大夫看看,她顺从答应,趁着这时候同时请求他,让她见见会做衣服的大娘,他见她的神情认真,自然是非常重要的事,于是隔空交代潜去找大娘来,同时让她赶紧把饭吃完,说孩子们等着收拾。

朱雪伶又开始吃起菜来。

他静默下来,像在聆听着什幺,过后他道:「我必须离开了,妳要好好地让大夫检查,有什幺事就直接开口,我会听见的。」

这意思是指只要她呼唤他,他就会立刻赶过来吗?不管会或不会,他有这份心,朱雪伶就非常感动了。她朝他拼命点头,他又担心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才走了出去。

仁刚踏出门,方才送膳来的孩子就进来了,每个依旧是瞪大了眼望着她。朱雪伶知道他们是来收拾碗筷的,就把空碗往外推了推。   「你们收吧!」两个孩子听话地照做,第三个孩子就是之前差点跌倒的那位,年纪看起来比他们大一些,像是想对她说什幺,朱雪伶也就客气地问:「你想说什幺是吗?」

男孩子点点头。   「大婶……」

她抽了一口气。   「我才不是大婶,你得叫我姐姐,不然我不让你说了。」朱雪伶叉着腰,不容许他对她的「人身伤害」。

他犹豫了一下,改口说。   「姐姐,是不是所有的守卫者都长的像妳一样?」

这问题有些难回答,她根本不清楚什幺是守卫者,也不认识其他守卫者。   「我不知道。」

「仁说过只有能力最强的荧族人才能让守卫者生出能力最强的孩子。妳知道吗?我是继承者里武艺最高超的,也是最有希望成为下一任族长的人。」

她摇摇头,怎幺可能会知道他说的那些事,我既是第一天才见着这群孩子,而且对荧族的背景仍是一知半解。

朱雪伶懵懂的表情让那孩子摆副很无言的手势。   「难怪仁说妳有时候很笨。」

「什幺?他说我很笨!」朱雪伶知道仁有时会嫌她笨,但居然说给这些孩子听。她还想抓住他,多问问仁还说过她什幺坏话,可这小毛孩转身就要跑开。   「等一下……」

他又一个回头。   「大婶,我的意思是说,妳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了!」话一说完,他箭步就冲了出去。

「呃?」朱雪伶全然愣在原地,想敲敲头看看是不是她听错了。

潜笑咪咪地走进来,显然也是听见孩子的话。   「他叫做实,实在的实。」

即使是让个十岁出头的男孩称赞,她的脸还是热了。向脸扇扇风,朱雪伶看看潜身后跟着的女人。这是我要找的大娘吗?她看起来很年轻,二十好几,却跟心目中在电视上看来体态丰腴、年过半百的大娘不一样,而且手上还拿着一把剑,打扮与绯无异。

「这位是绽,妳要找的人。」潜向朱雪伶介绍。

绽看到朱雪伶的表情也是一脸的鄙视。因为她是守卫者一族!这时真觉得方才叫实的男孩亲切的很,虽然他说她笨,但至少他不讨厌她。

潜恐怕是看出了朱雪伶的想法,语带安慰地说。   「雪伶夫人,妳要让绽做什幺,告诉我,我再让她办。」

她挤出个微笑。   「我自己跟绽讨论吧!潜,你能先回避一下吗?」他挑挑眉,觉得何必多此一举,他在哪都能听见她和绽的对话,甚至连仁也听得见。这些朱雪伶都懂,可是要她当潜的面说出关于接着要问绽的事,朱雪伶真的做不到。   「麻烦你了。」她坚定地对他说,潜也只好退出去。

面前的女人防备地看着朱雪伶,似乎她心怀不诡。

朱雪伶对她笑笑表示善意。   「妳现在还在做衣裳吗?」

绽握紧剑,回道:「我成为武士前,是做衣裳的。」

她猜测荧族的孩子小时除了练剑,也负责做杂事,像刚刚送膳的孩子一样,而长大后都会成为武士。朱雪伶没再追问什幺,因为找她来的目的并不是关于这方面。   「绽,我想问妳……」不自觉她压低了声音。   「妳们荧族的女子可有月事?」

「那是什幺?」

「便是女子从十一、二岁开始,每个月身体会出血的状况。」

绽还是摇摇头。果然,和她想的一样,荧族女人没有月经,他们根本不是她所认知的「地球人」,关于他们究竟是何物种,这方面的疑问她有一大箩筐,但当务之急,她必须为自己作出像卫生棉一样的东西才行。

「绽,我需要一些东西,如果妳能帮我的话,我会非常感谢妳的。我要做出一条亵裤跟几条卫生巾,请妳帮我准备一些布料和针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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