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悠悠转醒,恍惚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遥望窗外,天际刚刚浮出一丝鱼肚白。我敛敛神思,看清头顶日月星辰的雕花帐顶和垂落的黛蓝纱幔,原来是在哥哥的明月榻上。
见身侧被褥有些凌乱,我不由纳罕,昨夜哥哥竟与我同榻而眠?!我拉过绒被,嗅了一嗅,其上果然留有哥哥皂角松香的气息。这味道令我顿时忆起昨日种种靡乱,他用那般羞耻之态,肆无忌惮地在我口中疯狂释放,最后竟又被弄得晕厥过去。倘若他再坚持得久些,恐怕我小命休矣。
正当我想得脸红心跳,又羞又恼时,哥哥晨起练剑而归,提着逐日剑推门而入,额上热汗微醺。他见我笼着被子呆呆愣愣,俊眉微挑,语带朝露的清凉道:“怎地醒了就犯傻?”
我刚要出言反驳,咽喉霎时疼痛难忍,发不出声来,心下更是忿恨,索性翻身不予理睬。这一动身,各处俱酸软不堪,密处亦隐隐发疼,当下委屈地差点哭出来。
“先去备水,早膳稍后再说。”哥哥如是吩咐老叶,转身从旁走过。
一听他要沐浴,我心下一突,隐约预感到即将发生之事。
果不其然,少时,听到哥哥的脚步声从背后传来,只感榻上一沉,他便未有停顿地将我从被中捞出,跪在床上。他散着半湿的头发坐在榻沿,穿着干净的内衫,身上皂香浓郁,黑沉沉的眼睛在我身上扫了一扫。
顺着他目光低头一瞧,我身上仅套着一件他宽大的雪丝亵衣,胸口松松敞开,露出残留的浅痕,两粒小巧茱萸堪堪被衣襟滚边盖着,透出淡淡颜色。亵衣衣摆也只是刚好遮住大腿,似乎轻动一下就会春光乍泄。这...他给我如此穿,是为了勾引他自己吗?
当他的大手抚上我光裸的白腿,我便面露不豫,眉头微蹙。
“哼!我看你是饿了!”
冷冷说罢,他起身就掏出勃发的巨阳,揽过我后脑,不由分说将其塞入我口中。我不得不扶住这青筋浮露、跳动滚烫的粗大肉刃,减缓它进出的速度。我闭着眼睛,卖力吸吮,只想他快点发泄出来。我两腮酸麻不已,但叽咕叽咕的嘬吸之声却显得我吃得津津有味。
“唔...不许漏出来!”
过了许久,哥哥终于在抽送中将纯阳精华射入我口内,逼我将其全部喝下。腥咸滑腻的液体带着微微的苦涩,划过我受伤的喉管,引发阵阵疼痛。终是没忍住,我抽抽噎噎,心中暗骂他还是人不是,我都这般了,还在逼迫我做这事,怎得就如此欲求不满,淫魔附身了吗?!【作者君:桐儿你真相了!哥哥他被我附身来虐你了!】
见我哭得伤心,哥哥愕然:“哭甚?”
我偏过头去,抹泪不答。
“如若不说,即刻干你!”
“你...!”嘶哑的声音令我自己也吓了一跳,疼得我只吐出一字,就再也说不出话来。我只好捂着嗓子,对他含泪相瞪。
他一听,目露了然,遂即又淡淡道:“去洗漱。”说完自顾自走了。
我又独自啄泣一阵,待些微好过了点,这才别别扭扭地步到浴堂沐浴。
冬青殿未有我的衣物,昨日穿得那身也不知哪里去了,只得翻找哥哥的衣物暂时将就一番。
哥哥的衣物用得俱是上好的丝料绸布,反正都不合身,便选了刺绣精致,一看就是华贵非常的货色,里里外外好几层,我都一件不落地套上,也不穿鞋,踩着长长的裤角,拖着衣摆,禀着能糟蹋就糟蹋的恶劣心思,向前殿走去。
哥哥正坐在饭桌前执着卷书看。哼,该不会又是那劳什子春宫图吧?!【作者君:桐儿你是真相帝!鉴定完毕!】
我方走近,哥哥撇了我一眼,刚想转回眼珠,又扭过头把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直到我坐定,他嘴角微不可查地抽了一下,才开口道:“老叶,去合欢殿叫她婢女送衣服过来。”
老叶走后,哥哥放下书用起早膳来,见我不动,他长眉一蹙:“是还想让我喂你吃方才的东西吗?”
我既气又羞,撇嘴刚要动筷子,又听哥哥命令:“先喝汤。”
我端起汤碗,气鼓鼓地牛饮,浓厚的药味混着甘甜流入喉中,嗓子立马舒服不少,看来是特意为我准备药膳。
心下畅快了些,偷看一眼他面无表情的侧脸,才执筷夹菜吃了起来。
待我二人用完,老叶与阿芦已然转还。我换过自己的衣服,哥哥与老叶早已到外宫处理事务去了。
因着身上不舒坦,我命阿芦告知冷渠英暂停练剑一日。而我则回到合欢殿自行修炼九阴诀不提。
午时练功完毕,吃过膳食,正想去冰湖偷闲。老叶又来到合欢殿传话说哥哥叫我前去。我头皮一麻,早晨才回来,这又叫我去,八成又是...这就是他所谓得‘吃得东西越多’?
我悻悻然随着老叶来到冬青殿,哥哥还是坐在昨日的太师椅上,手边还摆着那盒子,外加一碗汤水,身侧花架上又新置了花瓶。
老叶自觉退下,哥哥见我站着不动,眼神瞥着汤碗道:“喝了。”
其实早上喝下那药膳后,依着愈合之力已能说话,只还稍感不适,现而服下这碗,更是全然恢复如常。
“可好些了?”他问。
若让他知晓我好了,岂非更得叫我做那事?!我摇头不语。
哥哥嗤笑:“过来我跟前。”
我乖乖走近他,不等他吩咐,便摸上他胯下腿间。咦?怎地绵软一团?揉了一下,似乎在长大?这与他那庞然巨根同是一物?
疑惑不解中,哥哥拉开我的手,沉声道:“想吃?”
我紧忙摇头,难道他唤我来此,并非是为了替他纾解欲望?
哥哥分开屈坐的长腿,拍拍大腿道:“趴这里。”
我一时反应不及,便被他不耐烦地拉过去,按在一条大腿上。我腹部挂在他腿上,头脸朝下,圆臀朝他翘着。
他一双温热手掌隔着外裙亵裤在我臀上揉捏,猝然用力一拍,“啊!”惊疼之下浑然忘了我在装哑,毫无防范地叫出声来。
“看来你已无恙了。”哥哥冷嘲道。
即被识破,我也不再顾及,问道:“哥哥,这是要做什幺?”
“自然是喂你这个饕口馋舌的荡妇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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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手贱,一个哆嗦,写了老长的文叫我给删了...不然我就能早点更新了...
所心情不佳,只好让女主不痛快一下,好让我来痛快一下了...
所以...还得肉一肉...
可喜的是,准备明天加更一次,你们高兴吗?高兴的话请留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