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残 2

就这样一个脆弱的生命,应曦细细的脖子都不及他一只手掌大,只需要持续用力,他便能让她离开这个世上,永远消失于众人面前。令狐真闭上眼,手指扼紧应曦的咽喉,持续用力,她忽然重重地‘嗯’了一声,带着手套的双手本能地去扯他的手,这才将他惊醒,低头一看,应曦的脸已经因为缺氧而变成微微的紫红。他忙松开手,她忽然恢复呼吸,大声咳嗽起来。整个脸和脖子更加红了。

他眯起眼,平静下来后,便对之前自己满腹的杀气不知所谓,他自嘲地笑着自己:杀了她?杀了她有什么用?杀了她,他就永远失去一切,所有的一切。这根本就不是他本意。

外面大厅的钟声当当当当地响了十二下,在空旷而寂静的别墅里显得格外响亮。不知不觉过了午夜,新的一天到了。

令狐真的心态忽然起了巨大的变化,他不再满足于肉体表面的摧残,一个更为邪恶的念头从脑海里冒出来,他又像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着应曦说:“你把旸哥和奕欧哥迷得神魂颠倒,你到底是什么滋味的?我还真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的呢!”他从她身下的芳草之地慢条斯理地撚起一丝银色的爱液,嘲弄道:“瞧你,给我折磨了这么久还湿成这样,就这么想要吗?”

他慢悠悠地审视她的身体,满意地看着她身上横七竖八的红痕,那是他的杰作。现在自己的身体已经肿胀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他显然不打算难为自己。

应曦的咳嗽声渐渐小了,终于又归于平静。“要不要尝尝我的味道?”说着,他褪去自己全部衣物,把自己肿胀不堪的男根强硬地塞进她的口中,撬开她红肿柔嫩的唇瓣,两排雪白的贝齿也跟着张开,只得无助地承受。

“是不是美味的很?”他慢慢抽插着,细细地体会着女人的樱桃檀口,虽然与一个昏迷的人做爱有点闷,但好处是不准她拒绝,亦由不得她不愿。

“呜呜——”应曦呜咽着,小手无力地瘫软在床榻上四处抓握着,像是想推开身上压着的男子,又像是想要抱紧他,矛盾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味道是不是很好?”   看着那娇娇俏俏的小脸蛋上紧蹙起的浓密黛眉,令狐真笑得更加深沈,一只手不停地把她的玉峰摆弄成各种形状,似乎并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而是带着狂野的佞气想要席卷她的一切,野蛮的像是想要将她吞吃入腹一般。

“呜呜……疼……”她低声呢喃着,小手还在挥动,长长的睫毛上已经沾染上了豆大的泪珠,要滚不滚的,看起来惹人怜惜极了。但就是这副模样,就是这一时刻,使得令狐真呼吸粗重,他咬着牙说:“果然是个能勾人的货色!我从不碰女人,今天,算你走运了!”

他离开她的樱唇,擡起身子,移到她的下身。那皮肤细嫩却结实的两腿间直直立起的雄壮欲望,正高昂着火红色巨大的头,吐着兴奋的水渍,细密地抵在芳草之地的小洞口前面,不时地戳刺着,像是要进去,可每次做出了极大的势头,最后却都只是擦肩而过。两片嫩汪汪的花瓣被蹭得红肿涨大,甜美的爱液横流,小小的穴口正一下一下的收缩着,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无比期待着巨大柱状物的入侵。

他在试探。探够之后,他决定深入,闭起眼睛,粗硕可怖的昂扬一下子冲进水嫩嫩的花穴,啊!——很润——很温暖,像是被天鹅绒手套包围着的感觉,舒服极了!

一个硕大的头塞了进来,胀痛让她呻吟出声。别看令狐真表面很娘,可是他那东西又粗又壮,有力而且不容拒绝,应曦的身体不停地被劈开,不停地承受着粗暴的蹂躏。

“呃——”令狐真轻哼出声,精壮的身子往前蹭了一寸,火红的头蓦地全部挤进了狭窄的甬道,内壁细嫩的粉肉将他紧紧地箍着,舒爽到了极点,这就是女人的滋味啊!

极致的快感,第一次让他感到自己是个男人,拥有雄性器官和气质的真正的男人。深邃的眼眸愈发显得耐人寻味。他低头俯视那被自己粗壮异常的欲望撑开的小小洞口,细嫩的穴肉被撑得泛白,看起来像是马上就要裂开,柔弱的教人忍不住想要继续蹂躏下去,直到将她弄死。

香甜的爱液弥漫在他的胯间与小腹,乌黑浓密的毛发甚至都被染成了一缕一缕,而她芳草萋萋之地的一些细毛,正与自己的交缠在一起,一下一下地蹭着,情意绵绵,似乎一辈子都不想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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