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梧桐3

看着他,听他说的话,我茫然无措。我在证明什幺吗?激怒他,证明他是在乎我的,而不是一个他高兴就赏些珍玩,不高兴就不分场合地随意压在身下淫玩的玩物?但我不得不承认,这许多年首次与他正面冲撞得到的只不过是自取其辱,更印证了我是他胯下承欢的荡妇!

见我不作声,他一边褪去外袍一边冷笑道:“呵,怎幺不说了?后悔了?还是如我所料,想让我操你操到起不了身?”

他一把扯碎我身上那犹如无物的薄纱黑袍,俯身一口咬住我胸尖上的红豆,尖锐得疼痛令我紧紧皱起眉头,咬唇咽下呼痛的话。他一手拧捏着另一侧的乳尖,一手则用两指无情地插进还在红肿的花穴。花穴太小,被毫无润滑地突然侵入两指,疼得我闷哼出来。

他姆指抵住花核揉按,两指野蛮地进出可怜的肉洞,可恨的身体被这般肆虐依然敏感地吐出汁液。就连两处蓓蕾在那剧烈疼痛中仍旧能够感到入骨的麻痒。

这就是我,这就是被自己亲生哥哥逼迫、粗暴地对待后,这个身体仍然会去放浪迎合的我,这颗心依旧无法真正去恨他,照旧心存天真的妄想。为何如此?可悲的是我找不到答案。

随着第一波快感的来临,花洞收缩着喷出蜜液,我终是忍不住落泪了。“被手指插就爽得哭了?”他恶狠狠地说,“既然你如此下贱,想被男人干,今夜就让你亲生兄长好好满足你这个骚货!”

许是被我气得怒不可遏,他尽吐恶浊之言。但我已顾不得他的污言秽语,只觉小穴骤然一凉,一个硬物冰凉凉的直接将我贯穿,深深捣入花心软肉!我一声惊叫,就看他竟将闭月剑鞘捅进蜜穴,剑鞘虽不如他阳具粗大,却坚硬细长,而他却次次用力插入,没入四寸有余,抵住子宫口的嫩肉才向外抽出,并在深处研磨旋转,似要用这死物将花心捅穿。更可怕的是我的身体被剑鞘抽插得酥软难言,小穴锁紧剑鞘的出入,穴内媚肉也随着进进出出,更不要说四溢的蜜汁了。我想反抗,但哥哥钳制住我的双腿,而我只能躺在软塌上,撅起雪臀,承受一个兵器在私密处带来的麻痒。“啊..嗯啊..呜呜...不要!”我再也忍不住羞辱的刺激,崩溃地呻吟着、哭喊着拒绝高潮的到来。然而,剑鞘最后的一个猛刺后,在它被拔出的一刹那,身体不顾我的意愿,颤抖着传递高潮的快感,淫荡的肉穴绞动着射出激流般愉悦的证明。

“只一个剑鞘就干得你这幺浪,你到底有多饥渴?我的妹妹。”他把我下身的液体抹到我身上,口中还吐出邪恶的话语。而我身体的反应让我无话可驳。

他将我双腿跨在他的肘弯上,让我大开着身体朝外,背靠在他怀里,就这样抱着我站起来,低头轻柔地在耳边问我,“为何不说话了?还是你这张小嘴现在只想叫床?”

“啊!”巨大狰狞的肉棒就这样长驱直入,比剑鞘粗大得多的肉身让蜜洞陡然被填满,胀痛和充实让我叫出声。而他边走边顶的攻击让花穴深处的蕊心酸慰不堪。我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全身重量似乎都集中在肉洞中的巨棒上,况且这种站立的姿势更便于他的抽插。我能真切地感受到庞大男根上火热的跳动,每走一步,他的肉棒都要在臀儿下沉的时候向上用力挺动,与穴中壁肉激烈地摩擦,如香覃的顶端撑开子宫口,深顶入花壶,再快速退出,如此反复。“嗯...啊呀呀...”痛痒交织的爽快从体内直达发梢脚尖,尽管一心排拒,却身不由己地仍旧发出媚叫。

“看清楚你的淫穴是怎幺咬着我不放,求我操它的!”

哥哥停在水晶镜前。镜中衣衫凌乱、高大冷俊的男人身前像给婴孩把尿一般托着一个娇小雪白、清美却冶荡撩人的肉体——散乱的乌发,如含春水的眼尽是媚态,潮红的小脸泪痕犹存,细白修长的两腿无力的挂在男人的臂上。而男人有力的大掌则托举着掰开的臀瓣,五指分开陷入臀肉中。而中间艳红的花瓣正吞吐着一根巨物,粗大的怒棒凶狠地上顶下抽,穴口被撑得薄薄的,紧箍着棒身随着它套弄,殷红的软肉也被操弄得陷入翻出,晶亮的淫液润湿整个棒身流到玉丸上,再滴滴答答落在地上。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让男人怀中的小人儿眼露迷离,口角含津,一副享受陶醉的样子。

这...这就是现在的我?我怎会是这个样子?而肉棒剧烈的抽顶马上击碎残存的理智,无法去思考那样的问题。我闭上眼,不想再看镜中淫荡的女人。而黑暗下,所有的感官更加集中,紧致的肉穴包裹住大棒,似是拒绝又似留恋地吸咬那让我神魂颠倒的男根,身体的快乐兴奋和心中的羞愧苦涩仿佛要将我碾碎,心里越是抗拒,身体越是敏感,快感连连下那要把我撕裂贯穿的火柱终于喷射出它滚烫的白浆。而下身的小嘴欢快地痉挛着,贪婪地吸入亲生哥哥灌入的体液,绝顶的狂潮快感游走于四肢百骸,那直入心坎的销魂感觉令我溃败,只能在他给的欲望中沉浮,心神已成残片,魂亦不知所归。

哥哥猝然将处在余潮中的我扔在地上,疼痛唤回四散的神志。他凶狠地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拉于他跨前,把硬挺如昔的龙柱塞入我的口中,不顾深浅地前后挺动,“把你的淫液和我给你的都舔干净!”看着他疯狂狰狞的表情,我痛苦地迎合。再固守心防的执着还有何意义?我升起一股冷彻心扉的惧意。我十几年如一日地关注着的这个人,愿与不愿我都无力抵抗。

当他再把我的脸按在水晶镜上,臂肘胸乳都贴在冰凉的镜面,脚尖离地,提起我的臀儿迎上身后他冲进来的肉刃时,我的心已然麻木,或许顺从本能,只去感受这淫靡的肉欲便好。

“嗯啊...哥哥...好舒服...啊啊!”胸前传来摩擦挤压下冷冰冰的酥痒,身后是深插浅抽中火辣辣的冲撞,痛楚中混合着至痒酸麻,不再探究心中所思后,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是那般轻易出口。

“贱人!是不是想让我插烂你才满足?!”我随着他猛烈的撞击而颤动,粗重的喘息与娇吟,还有啪啪的肉体贴合声在这浴堂内绕梁不去,印证着淫靡罪恶的一切。

“哥哥...啊...我要...给我...插烂我!啊...啊啊!”没有任何遮掩的下贱的抵死逢迎,让他疑惑地停下。我没有去看他的表情,我不想再揣摩他的心思,只在他掌中扭动着,向后挺动臀瓣儿,收缩穴肉,毫无羞耻地乞求他:“哥哥...求你别停下...”。不过几息的中断,他便更加剧烈地戳刺起来,次次深入子宫的抽送让我有一种抵死缠绵的错觉。他没再说话,似乎整个世界只剩下两具肉体本能的需求。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俯身咬住我的肩膀,闷声在我体内再次注入他的纯阳精华后,我痛苦又酥爽地迎来巨浪般的高潮。他变软的分身终于离我而去,我瘫软地贴着水晶镜滑下,身体还在快乐中兀自抖动,小穴儿张阖中玉露滚滚,满是他的白浊。

他凝视了我一会,稍整衣装,转身离去,一如往常。我对着镜子,看到一个惨淡妖媚的笑意,她说:“果然不去想,就会轻松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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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后的事我记得并不清楚,想来是阿芦帮我清洗干净送到榻上安睡。休息一天后,肩上只剩下一个极为浅淡的咬痕,证明前日确是发生了一场狂乱。这种事我早该习惯才对,因为过不了多久还会再次发生。

今日,是他让人教我剑法的日子。我换上一套碧色劲装,将那柄侵入过我身体的闭月剑纳于袖中。整装待发。因无关人等无宫主的命令是无法进入到内宫的,故而,我现在除了练九阴诀外,就需每日到山腰的外宫习剑。

近年我的武功未有寸进,仍旧是练些基础功夫强身健体。莫说哥哥,即便在普通下人手底下大概也走不过十招。如今年近十七,好赖基本功未废,再深学武功只是稍微晚了些。内功不能急只能慢慢练,剑术倒是可以日日苦练,三五年内便可有所成。

这般想着,便拿着老叶送来的阵诀与阿芦来到了外宫。其实我很少来外宫,诺大的素问宫都是哥哥打理。我倒像是个坐享其成的蛀虫,平日不是关注哥哥就是练练拳脚,更多的时候就是窝在内宫哪里逍遥自在看些杂书。竟这般过了十几年。现下心中有了计较,先练上武再议其他。

时辰尚早,我选了条僻静的小路,绕过宫中弟子操练的校场,来到淬剑池后山的一方平台,等待专人前来授武。

外宫虽建在山腰处,但占地极广,又与周围连绵侧峰相连,这处平台恰位于较高的侧峰。淬剑池乃素问宫重地,等闲人不可靠近,是故四下无人,幽静至极。而周围绿荫环绕,山风徐徐,远山渺渺,薄雾迷迷,视野极为开阔,令人心旷神怡。遥望美景,不由渐思渐远。

忆起最后一次习武,还是爹娘仙逝之前的事了。之后宫中事务几变,连哥哥的面都难见,他又怎分身出来教导我?虽跟几位长老浅浅学了些杂学,但都兴趣缺缺,又累又麻烦的武功更是搁置下了。不想竟过了这幺多年,早知今日这般,当初定勤修不辍...

“属下冷渠英参见少主。”背后传来一个干净轻朗,不同于哥哥低沉磁性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在哥哥没定下继承人时,我是素问宫顺位者。不过极少有人称呼我为少主。一来是因我见的人极少,二来哥哥没继承宫主之位时,他是少主,长老下人们都称我小姐。再者那时年幼,父母不亲近,我便撒娇让长老们叫我梧桐。

乍听被人称呼少主倒也新鲜。“不必多礼。”我好奇地转身观察这位即将教我剑术的人。他应声而起,身姿颀长,宽肩蜂腰,气质雅华。墨发披散,脸附银质面具,只露出口鼻,红唇带笑。一席浅青长衫加身,腰挎三尺青锋。我印象中长老多数都带面具,他又姓冷,想来不知是第几代宫主的后代,可看起来似乎有些年轻,于是问他:“你是长老吗?”

“是。属下隶属往极门。”

我点点头。素问宫隶下二十一门,各司其职,皆由长老坐镇,近百长老,九成姓冷。而往极门专司教授弟子武学。当然也有不少天资特异的被长老收做亲传弟子,但多数还是由往极门统一管理。素问宫自有驻颜养生秘法,佐伊丹药辅助,长生不老。据我所知,授我医学的清风长老已有百余岁,但外表看起来却只有六、七十。这位渠英长老二十七八的样貌,也不知年龄几许。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哥哥即然让他来教我剑法,定是有所长。

“不知渠英长老要教我的是何剑法?”我现在只关心习武,也不多废话。

“滴水剑八十一式。”他说着,手中气劲一震,腰间长剑应声而出,眨眼间握住玄黑剑柄就挽了个剑花,“滴水剑由一百一十代宫主冷翱所创,其孙冷杰完善改进。之后冷杰出山游历,将此剑式流传于宫外。不过目前武林的滴水剑是残篇,只有素问宫才有正宗的滴水剑八十一式全篇。”见我听得认真,他轻轻一笑,又道:“滴水剑攻守俱佳,男女皆宜。入门虽是不难,但吃透剑意,练得精深却不易。我先将整套剑法演练一遍,少主先有个印象便好。”

说罢,就见他退了几步,长腿一弓,手起剑落,演起滴水剑法来。一柄三尺青芒在他手中时而重于泰山,时而轻于鸿毛。以腰运步,以步带势,忽而夜战八方,忽而惊天一线。青锋回转,滴水无声。

这一套剑法果然精妙无比,待冷渠英收式后,我按耐不住,跳到他身侧照猫画虎演练了一遍。

他目露惊讶与赞许:“少主天资聪颖,想必若想习得这剑法用不了几日。属下这便将前十八式要点详细道来。”

直至赤金高挂,已是晌午,我将滴水剑前十八式精要熟记,只是动作生疏难会其剑意,还需时日练习体悟。不过,不难看出渠英长老颇为高兴,对我赞赏有加。定下次日依旧在此习剑,这才辞别冷渠英与阿芦回返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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