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

(七十七)

芳青急忙回答:「不是…」男人又大力的掴了芳青一巴掌。

芳青只好再答道:「是…」

男人问道:「是什么?」

芳青的头脑混乱了,压根儿连男人问了什么都想不起,只能呆呆的望住男人。

男人问道:「你淫荡吗?」

芳青知道男人有心欺侮自己,又羞又怕,只能结结巴巴、小声的答道:「我…我…淫荡…」

两人的下身,还是连在一起的。靠得如此近,男人应该是听见了的,却有心要戏弄芳青,问道:「哦,你说了什么?大声点!」

芳青只好重复说了一篇,却换来男人更大的耳光,还给骂道:「你是什么?没规矩的贱货!」

有的小倌与恩客熟稔了,得到客人的怜惜,可以以自己的名字自称。但其实,院里的规矩,小倌都要以「奴家」自称。这两个字,芳青实在是说不出口。芳青与这男人相处以来,都以自己的名字来自称,还以为过得了,怎料到在这刁钻的时候,男人却刁难自己。

「奴家淫荡…」

「再说!」

「奴家淫荡…」

「再说!」

「奴家淫荡!」

「再说!」

「奴家淫荡!奴家淫荡!奴家淫荡!」芳青一边重复的说,一边默默的流泪。

随着芳青不住承认自己淫荡的声音,男人又再有韵律的抽插。伴着抽痛的低喘声,芳青还是不住的说那下贱的话。

终于,男人又问:「舒服吗?」

芳青当然乖乖回答的:「奴家舒服。」

男人品菊无数,当然晓得抽插初穴的法子,与抽插老穴的大有不同。对初穴,一开始可以粗暴猛烈的进攻。但到小倌娈童的意志给摧败了,就应该停顿一下,让初穴细细的回味给开苞的阵痛,也可以逼他说些淫秽低下的话,加以欺侮羞辱。这样就能好好的调教,让身下的人明了自己已给征服了,深刻的记住破身的感觉。

男人满意的笑了,不再言语,继续用最原始的神器猛烈地进攻。双手用尽全力,抓住细小雪白的足踝,粗野地扯开。猛兽不停的钻出钻入。小穴给插开了,就把腿扯得更开,更用力进攻。

男人不住猛烈的抽插,在奢靡的享用年轻的身体,小穴成了欲望的旋涡。幼嫩的身子很生硬,不懂得扭动肢体,主动迎合男人,反而令男人有种硬上弓的兴奋满足。男人有如骑马奔驰,芳青就是他胯下的野马,是一匹刚刚驯服了的新马。新马的性子越是野,驯了、骑着在驰骋纵横时,就更有成功感。

男人肥胖的身体骑压着芳青。男人的身躯比芳青的大三四倍,幼小嫩白的身子只占一小角。男人跪坐着,已占去半张榻,像大雄狮在吞食一只小兔子,有如夜里天上一轮明月被大黑云吞噬。

芳青肠内的媚肉都给抽扯出,大物不停在体内捣乱侵略。芳青觉得肚子里内脏都要被扯出。芳青的后庭不住给粗暴的钻出钻入,渐渐想起了院里的教导,忍不住的,要扭动纤腰,果然减轻了痛苦。

男人淫笑问道:「骚货,给爷肏得很爽吗?   」

芳青给折腾了半天,已没有反抗的能耐,只能忍着痛,咽呜的回答:「奴家…给爷…肏得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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