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璃玉在睡梦中惊醒之时,时近清晨,天还灰蒙蒙的一片。
璃玉看着天色许久,突然笑问着身旁那被绑的死死的渔妇──陈惠娘,「妳做过恶梦吗?」
惠娘被五花大绑,嘴里还塞着一团破布,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她不知后悔了多少次,自己怎么会让这么一个魔女进门呢。早知这丫头这般可怕,她打死绝不会为了那一点点银子而让她住到家里。
「啊!」璃玉笑着拍了拍手道:「我忘了,妳嘴里还塞着东西呢。」说着随手将惠娘嘴里的布团取出。
布团一取出,惠娘下意识的想喊救命,但璃玉纤长雪白的手指随即点上她的唇,微凉的手指还带着些许皂豆的香味,但却冰凉的让惠娘心肺俱寒。
「安静点。」璃玉的笑容微带威胁之意,「妳的儿子那么可爱,如果让他肠穿肚烂而死是多可怜啊。」
惠娘心中一寒,哀求道:「女大王,女侠,求求妳别伤我儿子,妳要什么尽管拿去,只要别伤了我儿……」
璃玉笑着,当着惠娘的面喂了那三岁小娃娃一颗散发着香甜味道的姆指大小的黑色药丸。那小孩不知那是何物,只觉得那药丸甜丝丝的极为好吃,还笑嘻嘻的捉着璃玉的手舔个不停。
「不!」惠娘惊叫。声音之凄厉让璃玉亦心中一动。
璃玉笑道:「紧张什么,只要妳辨成了我要的事,妳儿子自然无事。」
惠娘狠狠的瞪了璃玉几眼,又怜爱万分的看着孩子好一会儿后,才道:「女大王要什么,直说便是。只要奴家能给的,奴一定给。」
璃玉笑着逗弄了一下孩子才道:「我要妳的路引!」没有路引,她难以走出这方圆百里。她可是千挑万选才找上这一户人家的,家里没有男人,就一个寡妇带着幼儿,住的又偏,那怕全家死光了,一时三刻的也不会有人发现。
往着惠娘离去的脚步,璃玉诡谲的一笑,随手将那黑色药豆丢进口中,细细品尝。这西洋人的巧克力糖,味道真是不错,比什么松子糖和桂花糖要好吃多了,封牧虽是个大男人,但极爱甜食,抢来的大半巧克力都被他吃了,她只分得了一小部份。不过这一小部份的巧克力也够她唬弄一个乡下渔妇了。
不得不说,在海盗窝里混久了,璃玉多少有些被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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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娘不明究理,但还是乖乖的找村长辨路引了。路引这玩意一向是要用时才辨,平日里他们也不会特意去辨个路引。
俗话说生不入官门,死不入地狱,辨个路引虽是小事,但难免要跟官府打上一点交道,银钱的花费就更别提了,虽然不多,但对她一个失业的寡妇而言也绝非小钱,要不是她偷的那男人就是村长,衙门里好歹给点面子,银钱一事也给她包圆了,只怕这事也没那么容易辨。当然,事后她也付出不小的代价……
她不是没想过辨路引时顺便报官,但想到那娇滴滴的小姑娘拿着剪子刺木桌玩,一刺一个洞,准的很;还有宝贝儿子肚子里的那颗毒药,她就什么想法也不敢有了。
男人大部份都捕渔去了,女人也大多下地工作了,惠娘悄悄的随着村长到了山旁边给进山的人暂休用的小房间里。
「去妳家里不是挺好?」村长一边色瞇瞇的脱着惠娘的衣服,一边说道:「此处又远又脏乱,委曲我的小乖乖了。」
「到你家里不是更好。」惠娘反唇激道,「就怕你看到你家那只母老虎马上就软了。」休说家里还有那恶毒的女大王,儿子也渐渐大了,开始记事了,怎能在儿子旁边偷人呢,这事怎么也不能让孩子知道。
说到自家那凶巴巴的婆娘,村长气势一弱,陪笑道:「咱们不说这扫兴的事啦。小乖乖,这次,妳可是答应让我干妳的屁眼儿的。」
俗话说,三扁不如一圆,他早想肏惠娘的屁眼儿了,他劝了又劝,求了又求,惠娘却说什么也不肯,要不是她这次赶着辨路引,怕也没那么容易应她。
想到此处,村长奇道:「小乖乖,妳辨路引做啥?」惠娘平日里也不太出门,就算出门也不会去远处,辨路引做啥用?
惠娘微微一抖,侧着身,半伏跪在地上,将那浑圆雪白半圆对着村长,半诱惑的摇了摇,嗔道:「你还要不要?不要的话,老娘还赶着回去给儿子做饭呢。」
「要!自是要的!」村长眼放精光,胯下阳物立刻弹跳出来,村长年级虽大,但保养极好,那阳物丝毫不输给年轻小伙子,只是大概是用的多了,紫黑色的甚是吓人。
平日里,惠娘对它也是又爱又怕,爱它的勇猛过人,比她的死鬼老公还要强上三分;又怕他的不知节制,次次都弄的她死去活来。
想到这物要入她从没人进过的小屁眼中肆虐,惠娘心下惴惴,但还是乖乖的跷屁股,让村长又摸又揉的。
村长倒也不是什么都没准备就来开苞的,先是在她菊穴内先抹上一层香油,后又在自个肉棒上抹上一层,只是这后庭不似前面花穴会自动分泌春水,惠娘又是初次后庭花开,两人弄了许久还未入巷,反倒是惠娘被顶弄的疼痛不堪,秀目里满是泪水。
「好哥哥!」惠娘媚着声音,求道:「咱们别弄了好不好?奴家疼啊。」
见惠娘疼的秀眉直蹙,村长越发来劲,他小腹一顶,紫黑的阳物杀气腾腾的直顶到惠娘的唇边道:「给我先舔舔,舔湿了好进去。」
惠娘微微皱眉,乖乖的舔弄着,还时不时吐了些口水在那物上,惠娘的口活极好,好几次村长险些交待在她口中,村长见肉棒湿亮一片,估摸一下也够了,命惠娘转过身去,大大剥开那对半圆,提枪就上。
「啊啊啊!」惠娘伏跪在地上,只觉得后庭一阵胀疼,细小的屁眼儿被粗长的肉棒硬生生撑开,疼的好似要裂开一样,她急急求道:「好人,好哥哥,下次再做好不?」
村长拉着她的手到自个话儿上,恶狠狠道:「妳摸摸,你瞧它还忍不忍得住。」
「呜呜……」惠娘疼的直哀叫,但村长那理会她,胯下一挺,那怒胀的肉棒还是凶狠狠的一寸一寸的挺进惠娘的菊穴之中,细密的菊纹在肉棒的挺进下硬生生被撑开拉平。
「呜呜……」惠娘疼的受不住,反手推着村长,但她那能推得动一个大男人,她感觉股间湿漉一片,反手一摸便摸到满手鲜血,便知道自个的屁眼儿被村长肏伤了。
她又疼又难过,心下委曲,忍不住放声大哭。
村长怕惠娘的哭声引来其他村民,急急将脱下来的亵裤卷成一团,塞到惠娘嘴里,掐着她的纤腰,胯下也是毫不留情的狠干着,次次狠狠捣入,又急急抽出,如狂风暴雨一般的操的惠娘哭天喊地,眼泪更是不要钱似的直流,要不是惠娘被堵住了嘴,只怕那哭喊声早就引人过来了。
「呜呜……」惠娘虽然在那粗暴的操弄之下苦不堪言,但挨过一开始的疼痛之后,也逐渐开始得了些乐趣,只是终究还是苦多于乐,也不知那肉棒顶到何处,惠娘一个激凌,顿时软了身子。
村长见状,更是一个劲的狠力往那处顶弄,直弄的惠娘腰酸脚软的,下身春水狂流,嘴里呜咽着说些自个也不清楚的混话,方才泄了阳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