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为了让太子虞减少出恭,食物吃得少,因为蒙克多的关系连水都喝得少,太子虞养了好些日子整个人却依然好不了。他每日这样昏昏沉沉,吸气少呼气多,蒙克多无法,依稀记得那木盒里好似还有什么药物,对着方子一瓶瓶地找,挖出一瓶被丝绸布袋特别包起来说是能强身壮体的银色药瓶。蒙克多抱着半尝试的心情,给宫人吩咐了得每天喂个三次,这样吃个几日后,太子虞总算苏醒。
大约是那银色药瓶真的有效,太子虞再躺了约七天就逐渐有精神了,虽然前后两穴仍然都还没好全。
太子虞精神了,蒙克多就不精神。
不能打,打人解恨却得秤着力道看着角度不能全力尽兴还得怕打死他,对于丹罗人来说只怕比割自己的肉去喂仇人还要痛苦;不能肏,再肏想肏得尽兴能把他给活活干死,还得先慢慢养好才能来干翻这个贱人,看那贱妇亏欠我多少,就拿她的心上人来偿还。
蒙克多才知道了这样一个更能去折辱太子虞的解恨好方法,可却不能去做,太子虞这人身子才稍微好点,见蒙克多突然不怎么来找自己麻烦了就开始找空隙出幺蛾子,蒙克多发现几次,即使无碍,但深深觉得自己到底还是让他太好过了,得再想个办法整治他。
虽然是减少了出尿的次数,但太子虞现在每日还是得要出尿而痛昏几次,这倒是让蒙克多想到了一个好法子。他先吩咐宫人将愈伤药泥生肌膏什么的和混在一起晒干做成了硬硬的药棒子,插入太子虞的前后穴令他每天一点点化开养着内伤,将他塞得胀胀的──过后就不会再有人帮他上药了。
接着太子虞被捆在椅子上,椅面挖了一个洞,底下放一盆水盆。之后每天太子虞都被喂参入银色药瓶的药以及利尿药剂的醒神汤还有非常大量的水,太子虞每天都得将水盆尿满才会被解下来,每日出尿的次数居然高达近三十来次,也就是他日日得饱尝刮肉之痛的次数。
醒神汤吊着让他晕不过去,只能坐在那椅子上每天不停抽抖着身体溺尿出来,银色药瓶也暂时吊住他的身子,让他每天只能清醒地忍着痛楚不住地哭喊──也提不上哭,因为他已经分不出水去掉泪,几乎是将身体的水分都给尿出来了。半个月后,肉根的痛楚让太子虞的身体自发性的去寻找其他地方出尿,现在每次溺尿都是男根跟女花的尿穴分道同时。
再过七日,在小有成果之时,用药强吊的太子虞终于能昏过去──昏是昏过去了,可这回折磨得太厉害,太子虞的身子开始出现十分剧烈的抽蓄痉挛反应。他的身体已不是普通发抖的样子了,而是上下一抖一跳的,反应之强劲竟能抖跳的太子虞连同捆绑的椅子一起往旁边倒去,还翻倒了底下的那盆尿水,弄得他自己一身又湿又骚的。
宫人来禀报蒙克多,蒙克多心知将是功成之际,便从木盒取出一直懒得使用的整套道具。先用更细的管子顺着置于太子虞尿道里的金管插入,接着往他的肚子里慢慢灌水,将他的小腹都灌得膨胀起来,等灌得差不多就拔出来换金棒子插进堵住里面的金管,然后接着动手按压太子虞的肚子。肚子里面的水受到压迫便开始四处冲撞寻找出口,那水流澎发湍急,急急地向下冲往两道,欲往男根奔出的路线遭堵水势便逆回流转,不停回转的水流在压力的迫使下,最后无从选择地只能齐齐冲开女花的尿穴喷出。
太子虞如同小儿被把尿一般,日日在蒙克多手里作这般丑态,真真是生不如死,他若是强硬忍着那奔放的尿意,蒙克多便去揉他那处引逗他哀泣出尿,如此每日反复几回,不要多久,太子虞终于被训练得只能用雌蕊的尿穴溺尿了。
蒙克多在给他把尿时,犹怀念太子虞那异生女花的淫荡滋味,可这伤实在是养得太久太久,他到还是知道自己不能硬用比一般男人还要粗大不少的巨屌强行肏开太子虞那比一般女人还要小的花蕊。反正处穴已经摘了,要是这样肏他一次就得要给他疗伤这么长一段时日也让他太好过了,于是决定干脆一次都处理好。再混了好几种药方做了一根比一根粗壮的药棒子,天天四五次的让宫人插到洞穴深处抽动个百来下,一方面养他内部的伤,一方面训练他肉穴的弹性,看能不能给练得松一点好方便承欢。
一日,蒙克多实在想干这贱人想得紧,那里还在含药棒子呢。蒙克多借检查的名义,让宫人把太子虞整顿好,那么多药棒子已经插了近月余,雌蕊外部瞧着蕊如秋花浅;摸着肌如春丝织,那么贵的活肤膏果真没有白白给贱人擦啊,就连撕裂伤都找不到在哪了。翻开肉唇,鼓鼓的花瓣仿佛在堵住里面的东西似地柔顺地包覆着;拨开肉瓣,肉穴已经很知情知趣地乖乖含着粗壮的药棒子,粗壮的药棒子把肉穴塞得满满当当的,随着太子虞的呼吸,深褐的药棒子在粉嫩的肉穴里若隐若现,仿佛被前前后后地吞吐着。
蒙克多见状更是忍受不住,但又不想他挣扎干得那里伤口加重,只好拿出上次让太子虞淫性毕露的膏脂,挖了一坨厚厚地涂抹在整朵雌蕊上。太子虞的全身因着药性驱使逐渐发热泛红,蒙克多正准备下手大肆玩弄他时,宫人突来在外来报有急事,蒙克多很是扫兴,才丢下手又是一想,不如干脆让这贱人玩弄自己一番,一会自己再回来享受成果。随手就是一番布置,将剑鞘捆在窗栏杆上,那剑鞘表面虽打磨得很是光滑,却刻着雕饰又镶了珠石。把太子虞双腿分开安坐在那剑鞘上并双手反绑于窗杆,太子虞要是痒得忍受不了,便能自己用女蕊去磨蹭剑鞘上那深浅起伏的刻纹珠石自渎,蒙克多带着笑彷若好心肠地告知太子虞那剑鞘的用处,走时还恶劣地取出塞在太子虞嘴里的布料,想让整个废后殿的宫人都能听听雍国太子销魂蚀骨的淫叫声。
不想蒙克多回来之时,竟让太子虞之后又发生了一件仿佛置身地狱的事。
原来蒙克多一回到废后殿内,就闻到一股幽幽冷香。恐怕他永远也忘不掉,那正是若姬最爱用的燃香味。不解是哪个该死的宫人燃上的?只见太子虞已然昏厥在窗栏杆上,地上以及他的下.体满满都是湿漉漉的水迹,怕是爽翻这骚货了吧?可是涂了那么多淫药给他。他的下身那疲软的男根还牵着一丝乳白,剑鞘上沾了太子虞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而让男根冲破痛觉射出的浓稠精.液──那股冷香竟然是从太子虞的精.液传出来的!
蒙克多愤极怒极,他怎么也想不到贱妇长年以来居然燃着同太子虞那肮脏东西的香味的粉。那是贱妇说思念故乡,长年从雍国特地调配买进来的。对于不能动辄打杀的太子虞,蒙克多现在已经很能压抑自己暴怒的情绪了,他自然会有其他手段。
太子虞隔日醒来,便发现自身异状。他的男根冠沟处多了正好等分四边的小小金珠,而他的男根一但要硬挺起来,便会感到有着一股阻力阻挡了男根向上勃起的反应,在男人极其脆弱的地方形成一股拉扯的力量,那仿佛就有人拔河似的想把他的命根子拉拔扯断似的痛楚。蒙克多还命宫人给他的男根无时无刻上着金枪不倒的春.药,药性促使着太子虞的男根不停地要蓬勃发起,可偏偏却又痛得只能一直软下,这么反来覆去的折磨,不消多久太子虞便无法勃起了。
如今太子虞的男根,不过是附在身上一坨无用的肉块,什么功能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