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坚守城池的肉缝终于抵挡不住内部汁液,从裂口处被完全地冲了开来,蒙克多这才剥开了弃守分离的肉唇,见到了藏在两片内唇下,还未盛开红粉渐层的花瓣以及花瓣上方那还小小的、肉粉粉的蕊珠──蒙克多想到公子采唇上的肉珠,倒少了几分一开始的排斥,以前与公子采欢好时总爱去亲吮他的唇珠。蒙克多没有意识到自己居然就伸出舌头去挑那蕊珠,当成喜爱的珍珠般在舌尖上细细地玩了起来。
太子虞粹不及防只觉快感如电击般袭向那小小的蕊珠,他只能无力地发出呻吟:「啊......你...不要、不要碰我...!」花瓣感受到愉悦便随着太子虞细微的喘息湿润起来。
敏感的蕊珠不停地被逗弄,蕊芯深处就涌出黏稠的汁水,直直地往前方流出。蒙克多玩得性起,正好用力地吮了蕊珠,不想正巧竟被太子虞流出的淫.水呛了一口。蒙克多压下喉间那股呛意,忍不住讽笑道:「这头公羊的水真多,是想呛死我这主人?」
他说话时正好口中的热气喷打在太子虞整朵雌蕊上,好似一道盎然春风拂过。蕊珠开始充血突起,花瓣也开始绽放开来,蒙克多并起手指,至于两片肉唇间快速上下摩擦,并用指尖不时去轻抠花瓣。
肉唇间的密缝细短,蒙克多的手指很轻易地就能同时刺激,花瓣的主人爽得身体不住地颤抖时,蒙克多又同时去逗揉那失去关爱的蒂珠,不停地揉捏着又轻轻地用指甲挑起边拉边揉。那里实在禁不住这般对待,几来下太子虞便憋不住,抽蓄着喊道:「咿─呀──啊啊──停下来、停下来──!太多了太多──啊!」
听着太子虞的淫叫,蒙克多只下手虐打过太子虞,从未这样仅在手指间就能如此掌握、亵玩着仇人,他从未试过如此风景,心里突发生了几分快意,下身也跟着起了几分骚动。
挑弄间,反倒觉得公子采那小淫物的后穴还比不上他哥哥的雌蕊来得贱,出这么多水等会岂不减少了他的痛苦?遂直接低头去含住太子虞整朵雌蕊收气一吸。本来是要吸干水汁的;但花瓣一感受到吸力就热情地从深处挤出花汁不停供应喂着蒙克多,一开始还向花蜜般黏稠的只能用舌尖去勾出来,越吸越多不停流出的汁水稀释了花蜜──蒙克多却是来不及吃了,流得整个脖子都是水,嘴下的太子虞已是爽得不住喘道:「哈啊─哈啊、啊、啊──唔...放开我、呜嗯!不要再吸了!不要──!」
汁液吃起来有些清甜,惹得蒙克多竟不停吃着汁水吮得啧啧作响:「唔,你这里出的水真多真香甜,我都吃不完了。雍国那昂贵的蜜是你这里的水造的吧?」蒙克多故意调笑着又欲将嘴往他那里咂吮,却发现太子虞咽咽呜呜地扭着发抖的臀想躲开自己的嘴,定晴一看,原来不过靠着吸吮女花就把太子虞的男根给弄硬了。
蒙克多一边擦嘴边冷笑着,想不到这贱人居然这么能得趣,自己反倒是弄得他如此欢愉,出手愤愤地用力去捏那淫荡的肉瓣──居然还将手指打湿到滑溜地掐不住,真是贱得让人无法忍受!蒙克多心底顿时涌起一股奇妙的感觉,也不忍耐下身不停传来的骚动,起身半蹲着将自己的阳具置于在太子虞雌蕊的肉缝间,就这那里套弄起来。
因磨擦半硬的阳.具开始充血,沉重巨硕的阳.具直接把两片肉唇挤开,简直就要把花半给压瘪了。太子虞这才看见压在自己雌蕊上的伟物,惊讶地都说不出话来了,长度骇人外,竟比过一只成年女子的手臂粗状。那肉沉沉的巨物就这么压制在他的腿间,太子虞害怕地身体反射缩紧,蒙克多驱动下身慢慢前后摆动,缓缓地抽动摩擦着那湿漉漉的肉缝,他带着几分嘲笑,状似无意地说道:「你怕什么?采可是很喜欢我这里的。」
太子虞听闻,像是读不懂般愣了一会,随即蒙克多握住沉甸的阳.具啪啪啪地拍打着太子虞雌蕊的肉唇,那可真是太湿了,被拍打时居然还溅出水来。太子虞琢磨猜测他的意思,冷不丁打了个寒颤,骤生出几分惧意,弹指又奋力压下,拚了口气怒道:「采他、他─番蛮你想做什么!?别碰我! 」
只听蒙克多问道:「承不承认怀昭就是你跟那贱妇生的儿子!」太子虞一听,遂打叠起十二万分的警觉说:「怀昭是你的──」话没有说完便被蒙克多狠抽了一巴掌:「还想狡辩!」
蒙克多擒了他好些日子,三五天大大小小地拷问了数次未果,耐心早就消磨殆尽,定要撬开这贱人的嘴,撬不开上面的,便从下面的来,看是哪张嘴硬!?蒙克多俐落地用三根手指直直强行硬插入太子虞的后穴。「啊──────!!!!」太子虞只觉一股锥穴之痛直冲脑门令他忍俊不住放声大叫。
连去沾点前面的汁水都不愿意,脆弱的肠壁内膜被指甲给刮得能掉下肉末来,一时间鲜血随着蒙克多的手指抽插四处涌出。太子虞的后穴十分的紧,血喷溅到蒙克多的脸上反而更助长他的虐性:「你这做哥哥的可真没用,采可比你强多了!头一次爬上床这里就贱得能自己出水了。」
太子虞是千万也想不到自己的小弟被这仇人杀了居然还遭玩弄,强忍着痛楚骂道:「番蛮你...你没资格喊采的名字!」后穴明明有湿热鲜血的润滑,但不管怎么用手指抠挖也没有丝毫放松的迹象,蒙克多一气之下再添了另外三根手指,蛮狠地一同插入。
「啊啊啊!痛──好痛!出去!快住手,呜──痛─要穿了,出去!!」太子虞后穴一下被塞进六根指头,痛得凄厉惨叫。血液顺着臀沟流到背后,弄脏了昔日王后的床舖。蒙克多见状随即讥讽道:「哈──,想不到雍国居然能赏赐我国一件太子落红图的绸被?冷宫酷寒,我把它赐给那贱妇添一床新铺可好?」
正为公子采哀痛又听见蒙克多如此污辱若姬与自己,太子虞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有后穴的疼痛令他不住喊痛。即使太子虞因痛楚反射地夹紧双臀也阻止不了蒙克多的蛮横,他的手指狠心地将其后穴分别往两旁撕扯开来,蒙克多这时又问道:「怀昭是不是你的亲生儿子!」
太子虞咬牙死命摇头:「不!他不是─啊啊啊────!」才刚摇头否认而已,只觉得后穴被一根烧红粗大的铁烙贯穿,热热辣辣地刺激着伤口。太子虞那如重瓣的雏菊被蒙克多的伟物撑开,菊穴皱褶如花瓣谢落凋零似的,随着几下抽插,那处便带出模糊血肉。太子虞痛得不顾仪态泪眼鼻水双双齐流,这优雅的贵公子绝对想不到自己会有如此凄厉的一刻。
那烧铁好容易终于离开了身子,但立刻又听到蒙克多问:「你可承认了?「太子虞几乎要挺不过去了,虽然轻,但他依旧摇头否认。那炙热的烧铁又去捅他的后穴,彷若被忘怀的雌蕊被剥开了,蒙克多淡然地说:「不知道插到这里在太子身上尿一泡臭水,滋味该是如何爽快?」
历来这里便是继任雍国之主的身分象征,太子虞最不能忍要脏污了这身上的象征,那仿佛被糟贱的不是他这个人,而是君王王位。
自被擒以来,太子虞便挨饿挨冻挨打地数日子,本就没有几分体力,之前灌下的醒神汤药也无法让承受过多快感、痛感、恐惧感的太子虞再保持清醒了,在蒙克多将阳.具退出来,扶着龟.头蹭过雌蕊时,太子虞终于忍不住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