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提醒:
三观不正有
文笔不佳有
天雷滚滚有
大锅炒乱伦
双性生子有
产乳他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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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生子,不是一般定义的爱情文。就目前构思也不是1V1,小心避雷。
第一次码文,留做青涩的纪念...
第一章
雍国夹于四国之中,人口数廖国土亦小,但雍王鼓励子民行商发展工业,因地缘关系与四国互市通商来往流通极为便利,长年下来反倒以强盛发达的贸易经济手段与四国往来周旋。
雍定宁六年,邻国突犯,雍国兵寡不擅于长战,被一举冲破边防连破三城。雍王送去金银财宝求助长于骑射骁勇善战的丹罗国,丹罗王蒙克多却退去钱财,只求娶雍王唯一的女儿,年方十三便艳冠五国的公主若姬。
雍王一时犹豫,但战事刻不容缓,敌军只怕再下一城就要直逼王城,群臣无法,雍王万不得已也只能将公主送去,同年丹罗王出兵增援平定战事。
若姬于丹罗王后宫里更显得如珠如玉,深得丹罗王十二万分的宠爱。若姬远嫁丹罗国后,隔年便因风土不合而思乡成病,得丹罗王恩准返回雍国养病数月,回丹罗国后不久传出喜事,翌年产下一子。
此时丹罗王才十八,正是意气风发志满昂扬的少年郎,视若珍宝的爱妃若姬更是添了王长子,应当如是人生的巅峰欢喜时刻,可他连日来却是眉头深锁,忧愁不断──原来是王子身长异物,竟是雌雄同体之身。
长子诞生后,丹罗王为之震惊不已,立刻将宫院封锁,经手宫人一应全数处死,若姬也被关入院中。却不过几天不见,丹罗王心头就念起若姬,总是舍不得娇滴滴的爱妃吃苦。私下去瞧她,若姬抱着儿子俯在他膝头嘤嘤泣诉,谁知是那雍国王室血统所害,生子必有此异物。
她的面貌有几分娇弱憔悴,襁褓中弱弱哭泣的婴孩又小又软,母子两人楚楚的可怜情态,瞧得丹罗王既愤且哀又心疼,终究伸出手来,抱起若姬轻轻一声叹息。
若姬产子后体虚非常,虽仍集丹罗王宠爱隆盛于一身,其后再也无孕。若姬之子长相体弱承其母,丹罗王极其怜爱娇妻,爱屋及乌,日后将若姬立后,王长子立为太子,小名随母方风俗为怀昭。
十二年后,若姬以思念家人为由,召三弟公子采入丹罗国陪伴。原来若姬在雍国有三名弟弟,那年若姬出嫁时公子采才三岁,若姬这三名弟弟,同母弟虞已贵为雍国太子,年二五,眉目与艳名远播的姐姐若姬神似,也是俊逸秀朗风流五国的人物;三弟采为雍王爱妃所出,年十七,他灵巧可爱,很得父兄宠爱,就是含在嘴里都还怕会将他给化了;惟有二弟不知出身年岁,只知名易,几近无所听闻,彷若透明般地不存在。
公子采深长于雍国宫中,故不知丹罗国国情与雍国大不相同。丹罗国举国不分男女皆尚武大方,身量上岂是锱铢行商的雍国人民能比。公子采初来乍到,心中难免会有些不安,一路所见那丹罗国的男男女女偏又是个个粗旷强悍,更添惶恐害怕。进了丹罗王宫后,一时惊慌失措的公子采竟也不等宫人通传宣见,就直入王后宫殿中。
入殿乍见一名男子身型赫赫,比之所见的丹罗人民更加伟岸挺拔,与身长玉立的太子哥哥皆然不同的英武样貌,看上去很是威严,但眼神却又带着几分明显的柔情,原来正是姐夫丹罗王。
丹罗王待若姬如寻常百姓夫妻,此时若姬正侍奉丹罗王着衣,公子采从没见过这么一身喷张的黝黑肌肉,原就心神忐忑不宁的他,此时一颗心更是吓得要活活跳出来。公子采被定身一般呆愣在那儿,瞪大了双眼直直盯着丹罗王,待丹罗王穿整完毕轻咳了声才好不尴尬地惊觉回神,一张脸随即臊得通红。他虽深知失仪,但身为幼子素来是被娇惯大的,张张嘴只是嗫嚅地喊了声姐姐,就如一只栗栗危惧的兔子,跳着蜷缩到若姬身旁。
丹罗王见一袭绿衫的妻弟忽地闯了进来。青春可人的面貌,俏俐正如若姬少女时一般,却又比少时的若姬多了几分男孩的活泼灵动。此时虽然蜷缩在爱妻身旁,但更显出雍国与丹罗国不同的内敛羞怯。小孩儿脸皮薄,丹罗王不假思索,当下笑着就要把公子采拉出来逗一逗缓和气氛,谁知这么一拉,本就心惊胆颤的公子采更加慌得不行,他惊呼了声,双眼不由得湿润起来。丹罗王好像看见了当年的若姬一般,唤了两名宫人好生接待,安抚一般揉了揉少年的头就笑着走了。
岂料那日初见后,公子采就如丢了心神一般,一双腿总是不听使唤,早晚时时徘徊在若姬殿外,见到了姐夫又面红耳赤地拔腿想逃。屡屡见到了姐夫对着姐姐表露无遗的情意时,可这心里也不知为什么,竟希望姐夫手里环抱着的人是自己。
近日丹罗王时常感受到奇怪的目光注视,一警觉到时立刻疑心地回过头去找,看到的却总是公子采。公子采畏手畏脚地躲在一旁,低眉垂目露出一对粉红嫩耳,丹罗国无男风,故丹罗王也不明所以,只当他是不习惯这里风俗水土。丹罗王对待妻弟也算尽心,有什么有趣的玩意都给公子采带上,偶有空闲,更是把人带去马场游玩,亲手教着怎么御马。
在多日接触下,公子采日渐眼露情意,心知丹罗国风俗不拘小节,便也故作大方地对着姐夫或扑或抱的动手动脚。
公子采古灵精怪,上唇中间有一粒浑圆的肉珠,唇色淡薄看起来好似一颗珍珠。他有个习惯,认真思考便会伸出舌尖舔舐那颗肉珠,只见那一节艳舌逗弄着莹洁的肉珠,丹罗王虽一心只有若姬,但一个俏人儿如此作态,也叫丹罗王好不喜欢,也就对妻弟更多存几分怜意。
丹罗王蒙克多年三十,正值春秋鼎盛,自从娶了若姬,遣尽后宫独爱一人,他又疼惜若姬产后体弱,不忍多与敦伦。公子采越发不能控制对于姐夫的猛烈心意,惊闻若姬殿中宫女碎嘴,原来姐夫这般专情可怜,正值大好壮年,却如此强忍性欲多年,公子采居然就这么寻机爬上了姐夫丹罗王的床榻。
一见来人,丹罗王原先惊怒不已,想到对方是妻弟,更不能对不起若姬,直觉反应干脆俐落地就把公子采推下床。但丹罗王才被公子采赫然的举动那么一吓,便失了力道准头,直直地将公子采往床柜一推,撞伤了他的侧腰。
公子采还没被谁这么推搡过,立即疼得倒在地上嚷嚷。丹罗王在这些时日的相处也很疼爱他,看见妻弟可怜凄楚的小模样赶紧拉起来又揉又哄的,倒是公子采见有机可趁,顺势靠在丹罗王胸上便开始小声哭泣,不停诉说着对丹罗王的爱意。丹罗王心一软,他对这个妻弟舍不得打骂,颇觉无可奈何静默地揉着公子采伤着的腰,公子采打蛇随棍上,蹲下抱着丹罗王的腰求姐夫留情一夜。
丹罗王有些头疼,被仰着泪脸又哭又求的公子采趁乱扯松了衣服。男人裸裎相见也不算什么,虽不明白公子采意欲为何,但此事与那物总脱不了关系,丹罗王深知自己阳.具甚伟不比常人,少与若姬同房也有此原因,想来妻弟见了会知难而退,遂硬着头皮罢手应了。
丹罗王到底是一国国主,哪有侍候人的道理,直接坐在床上去思索,怎么妻弟会有如此奇怪的念想,实在对不起若姬。公子采虽年少也是男人,深知男人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道理,伸手便直取重点关爱姐夫下身。
那手轻柔抚摸逗弄,虽然隔着外裤,丹罗王到底忍了多年情欲,对着心存怜爱的妻弟此时也不得不硬挺起来。公子采见姊夫得趣,赶紧褪去了姐夫外裤,一根紫红巨物沉甸甸地就跳出来打在公子采脸上。丹罗王暗忖妻弟会就此放弃,谁知公子采是初次见到其他男人的阳物。姐夫相比自己是成熟男子,又以为丹罗人皆高壮,阳具这般粗大实属正常,就这么亲了上去。
虽说公子采不顾一切主动出击,但到底没有与男人的经验,就只是这么握住巨物亲着吻着舔着。上唇的肉珠贴吻着丹罗王龟.头时,明白姐夫爱看自己以舌玩弄肉珠,舌尖就这么挤进去。
丹罗王只看见一颗珍珠在艳红小舌与自己紫红的龟.头间玩耍着,马眼上才出了水,公子采就直接含住去吸,一滴也不放过姐夫阳物溢出来的精水,好似什么甜汁蜜浆,吃得咻溜咕溜响。吸得没了还用舌尖去挖姐夫马眼,一双手也去揉着姐夫胯下宛如水待般沉重的囊袋。
公子采就这么用双手由囊袋开始往阴.茎上不知轻重用力往上挤着,好险丹罗王阴.茎粗壮,只觉得挤得舒麻。好不容易顶端又蓄满了黏腻的淫.水,公子采用力一挤龟.头,用舌尖将那水滴状的蜜液卷了去,心满意足地吞下去。公子采如此热情表现爱意,原先无意的丹罗王身心都是一阵骚动,他粗喘着直直地完全硬挺起来,那物硬梆梆的,竟比女子手臂粗大,顶端硕大的龟.头怎么也塞不进公子采的嘴,只能拨弄公子采的唇舌。
丹罗王却反倒被弄得骑虎难下,原也不过想让公子采口手并用至出精,谁知公子采虽是初次却是天生的淫物,边被丹罗王玩弄口舌边呻吟着,上头的小嘴连龟.头都含不尽,下面的后穴却湿漉漉,哭着磨蹭姐夫的阳.具直喊痒。
公子采总算如意,张着腿将姐夫的巨根纳入吞下,那裹住阳物的肠道滑溜地很,叫丹罗王掐着公子采少年那纤细的腰身重重地按在床上,狠心肏干得畅快淋漓。如此一来二去,却让丹罗王对公子采的身体留下心思。
公子采从小备受父王长兄疼爱不知国事轻重,初经人事便逢丹罗王这样少有的丰伟神器淫度春风。小淫物在姐夫床上被干得死去活来,真正被干得死去又爽得活过来,一心只想留在丹罗国,恨不得成日能挂在姐夫手臂上栓在熊腰上坐在阳.具上,给爱人姐夫天天往死里干干得好一顿痛快,白花花的精.液上下两张小嘴爱怎么吃就怎么吃。
在丹罗王有心的旁敲侧击之下,竟然得知了自己疼爱多年的太子──怀昭真正的身世。
雍定宁二十年,入丹罗国陪伴雍国公主的公子采一月后无故被杀,雍国公主──丹罗王后若姬被废。雍国举国为之愤怒,尤其雍太子虞,主张偕同邻国攻打丹罗国,想不到在出使邻国议事时,使团却遭丹罗王派兵袭击歼灭。
丹罗王蒙克多将雍国使臣和随军的人头送回雍国,雍太子虞被擒回丹罗国,以作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