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梦

春末夏初的云城是它最美的季节,烟雨中的白墙黛瓦间是绽放的蔷薇紫藤,行人撑着竹伞行走其间仿佛误入仙境迷梦。

醉仙楼的天字房里,一位穿着玄底金纹官袍的年轻人正坐在窗边自斟自饮,夕阳的余晖中半明半暗的面容难掩其丰神俊貌,鼻梁高挺,凤目丰唇,生得副好模样。只是那俊容略带失落,遥遥望着窗外街头的那处废宅出神。

景炎神色不变,却心中苦闷,独自灌着酒,若是自己早来一些,她的境地可会不同?

三年前的景炎正是十六七岁的年纪,乃是静安侯独子,早年丧母,族人凋零,所以自懂事起便随军迁行,长于军营习得一身好本事。然而一次战役里因军中有内应,情报失误导致一场恶战。尽管他们夺得敌军重要情报,却是几乎全军覆没。仅存的几个侍卫拼死将他护送到了安全之处,让他带着信物和密报去找大将军,查出内奸为侯爷和兄弟们报仇。

一路因躲避追杀而绕道远行,甚至不敢信任那些官员,而隐姓埋名,等他抵达云城时,已是形如乞丐,衣衫褴褛,灰头土脸,加上新旧伤口的感染化脓,完全是靠着顽强的意志力支撑着他一步步走去找那大将军。那时恰逢中秋佳节,街上人潮涌动好不热闹,可他却连讨口水都无人肯给。

又饥又渴的景炎蜷坐在一处半塌的围墙下避风,看着夜空月如银盘,街上的人拖儿带女,合家欢乐。他的父亲和那些叔叔伯伯们用全军覆没的代价守住了城池,给了他们这一刻的安好幸福,可他得到的却是无情的拒绝和鄙夷的面孔,有一瞬间景炎甚至怀疑父亲的牺牲是否值得。

饿了几日的景炎感觉到自己在发烧,他无力地靠着冰冷坚硬的墙壁想着,自己可是要死在这里坐个无家可回的孤魂野鬼了幺?

正是他万念俱灰时,恍恍惚惚听见有人在说话,那声音如黄莺初啼,悦耳得紧。不等他反应,就有微凉的液体缓缓流入口中。出于求生的本能,他用尽力气去捧着那只陶碗,大口大口的喝着水,那是他毕生喝过最甘甜的水了。

有了水就有了半条命的景炎舔着干裂成一道道血口的嘴唇,伤口的疼让他稍微清醒一些,也看清了蹲在身旁的人。是个不过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可是那模样生得娇美极了。小脸白中透粉,眉如兰叶,美目盈盈,他几乎脱口而出地问她:“妹妹可是天上的仙子幺?”

少女咯咯的笑,微微弯起的美眸映着璀璨的灯火,照亮了景炎心底的一线期望。她摇着头笑道:“这位哥哥好生有趣,   莫不是病糊涂了,这里哪来的仙子呀。”

她用帕子给他擦了嘴,又从怀里取出了出门前乳母塞给自己的那些个糕点来喂景炎。有些不好意思的告诉他,自己是和家里人出来看灯会的,结果被人流冲散了,所以就在这儿等着他们找过来。

“这位哥哥,你也同家里人走散了幺?”少女显然不谙世事,天真地问着他,景炎苦笑一下,哑着嗓子道:“不,我,我是来找我家人的,怎知却迷了路。”

“这位哥哥别担心,我爹爹是这儿的知府,等他们寻到我了,我让爹爹帮你找人可好?”

之后景炎才得知这位少女便是夏知府的幼女,夏清茉。她果真没有食言,不仅让寻来的下人们将他带回府上,请了大夫看病,还央了她爹爹来帮忙找人。

那夏知府对小女儿宠溺得紧,应承下来后,还亲自来见了景炎询问他家人在何处。景炎见他言谈间颇为诚恳,便只说自己的大哥是大将军麾下的一员,家中突逢变故才千里寻亲,并给他看了自己的那件信物,一枚大将军亲刻的印章,底部便是一个周字。

夏知府虽不是个小官,但想要见到大将军也并非易事。他只能修书一封,盖上那印章,请人递交上去,至于那大将军可否会理会只得听天由命。

出乎意料的是,仅仅两天之后,那位战功赫赫的大将军便带了亲卫绕道而来,亲自到府上接那少年,只因有军令在身,不便多停留,一再重谢那夏知府救了自己义子后就匆匆离开。

等清茉听了侍女们的话,想要来送一送那位大哥哥时,只来得及在门口瞧见离开的马车,骑在高头骏马上披着重甲战袍的武士,还有迎风飘扬的旗帜和大大的周字。

原来景炎的父亲出事的消息一传来,大将军就派出麾下五队精兵前去接应保护自己的义子,同时让传令官留心所有相关消息。这才在信到的第一时间里就确认了景炎在云城夏府,为了防止内应告密,他亲临云城去接景炎,将挚友的唯一血脉护入自己羽翼之下。

景炎一直记着那少女,想着等他为父报仇后就来找她道谢。其实能让他惦记如此之久,恐怕也不仅仅为一个谢字。可惜的是,等他大仇得报,故地重游时,才知何为物是人非事事休。他从那个遍体鳞伤的落魄少年成了如今战功赫赫的小侯爷,而那昔日华庭美院却已是断壁残垣,仙子似的少女竟是无影无踪。

传闻只道夏知府秉公办事却开罪了了不得的人,引来杀身之祸,满门入狱,男子尽数赐死,女子充入贱籍。

景炎私下调动关系,想请同僚帮忙打听夏氏女眷的踪迹,得来的却是好心劝解。因为只要女子入狱,不分长幼皆会被狱卒拖出牢房,整日轮番奸污凌虐,待数月后罪名下来,多半都有了身孕。哪怕含冤入狱,被这般凌辱后,也无脸见人。那些相貌中上年纪不大的,就打胎后充入军营为妓,其他皆被卖入窑子接客。

他一再坚持后才看到了宗卷,然后意外的是,夏氏女眷被人为篡改过了,夏夫人和夏氏幼女被人替换,表面上同其他那些妾室一起充入军妓籍,实则下落不明。那位同僚推测估摸这夏府的案子不仅仅是知府得罪了,他那夫人估计是被什幺人盯上了才暗地里使了手段,连那嫡女也一并带走了。

线索就在这里断了,景炎找不出是何人私扣了那夏氏母女,眼看自己仅有的假也都用完了,今夜过后他又要回到营中,以后怕是也不会再来这里了。

景炎看着那处废宅,遥遥举杯相敬,喝下最后一口烈酒,在心里默念:“清茉,我很想你。”

皇城,静香阁。

因为北征胜利,皇帝龙颜大悦,在将士们班师回朝后论功行赏,并御赐庆功宴,还允了百姓们连庆三天三夜。

周宁在御宴结束后,因为深知将士们心里头最想的是什幺,所以早早包下玉琼楼,设了私宴。

这玉琼楼是京城首屈一指的青楼,夜夜歌舞升平,进出皆是达官贵人,或是一掷千金的富商们。在北征大军凯旋后,整个京城的青楼里进出的都是那些将士,惹来男人们不少怨言。而那被整个包月的玉琼楼更是让那些常客们又恨又无奈,连半句不是都得忍着不敢说。为的就是那包下这京城第一销金窟的,正是本朝第一大将,周宁。

让他们嫉妒的当然不止于此,全城乃至周边的那些名妓花魁们早在三月前就纷纷告知恩客们,她们下旬起就不接客了。这些美人们早早就花重金在玉琼楼定下房间,为的就是等那大将军的虎狼骑班师回朝后可以慰劳那些饥渴了大半年的男人们。

那五千精兵的虎狼骑个个勇猛过人,都是大将军一手训练出来的精兵。就凭着将军的名声,不少年轻俊杰都纷纷投身此营,使得他们不仅军纪严明,而且个个文武双全,即便是对那青楼女子也都以礼相待,床笫间更是功夫一流还有难得的体贴,使得原本以法令强制慰军的青楼女子们都心甘情愿去伺候这支虎狼骑,还唯恐自己慢人一步错失良机。

那大将军更是个中翘楚,玉琼楼的当家花魁在伺候过大将军后,更吐露宁为周营妓,不为琼楼女的心愿。那些美人们私下说被虎狼骑的将士们玩过后,三个月都不会想男人,尝过将军那儿滋味的花魁们更是依依不舍得紧,据说将军那话儿可不得了,堪比那驴马具儿,直入得她们欲仙欲死的。而且将军还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便是不碰雏儿,只挑那些个经验丰富的临幸,这一次也不知是哪位花魁这般走运呢。

晚宴上,三巡酒后,佳肴将罄,台上的舞姬们还扭着腰肢抛着媚眼儿,周宁自然看得出手下的亲兵们都已无心酒肉,笑着让大家散场了。众人纷纷同他告辞后就一哄而散,看上舞姬的便上台去抢来扛在肩上,随便推了间房门便进去了。其他人也都熟门熟路地去了自己屋里,玉琼楼的青娘早已一一安排了美人们供他们回房享用了。

周宁也起身回房,却被候在外面的青娘唤住了,说是换了房间,便亲自领着他去了。那房间安排在玉琼楼的最清净的一处独门院落里,青娘送他到了门口,轻言道:“愿将军一夜好梦,青娘这便回去了。”

周宁只闻得那满院茉莉清香扑鼻,心神不由为之一晃,并未瞧见青娘看向屋内时眼底的一丝惋惜。谢了她的带路,便径自进去了。

因为身上还有酒气,他先去侧屋洗了个澡才回去。纵然外面天已黑透,屋内却没有点灯,这也是周宁的习惯,他并非贪于女色之人,只是需要适当的发泄而已,他并不喜被人纠缠,钱货两讫是很好的法子。

只披着外袍的周宁摸黑上了床,照旧是伸手朝着有呼吸声的地方探去,想将那床上已经一丝不挂的女子抱到身下。这一伸手正好摸到一团软绵嫩滑之物,那手心下的身子更是一颤,传来低低的鼻哼声。

周宁为这女子的敏感略略意外,便顺着方才的位置欺身过去,手则温柔地抚摸着那奶儿,再是脊背和雪臀,算做欢好前的安抚。

这般摸着,周宁渐渐皱了眉,他已经发觉这床上的女子娇小玲珑,肌肤嫩滑无比,反应又极大,绝不像是有经验的花魁们。这时的他已经将女子罩在身下,真是纤细柔弱的一个姑娘,他顺着那细细的脖颈摸上女子的小脸,感觉到她嘴里咬着的帕子,便轻轻取了出来,低声说道:“不急着睁眼,我先帮你遮着光。”

说着他的大掌虚罩住女子的双眼,同时按动床头的机关,让那照明用的二十七枚夜明珠转了出来,让这足足能躺下四人的大床亮如白昼,他耐心的等了会才移开手,露出那女子巴掌大的小脸来。

黄昏时分,茉儿被领到一个开满茉莉花的小院里后,宫里的侍卫便离开了。她赤着脚站在铺着羊毛厚毯的房间里,一步一步朝着正中的那张大床走过去。解开腰上的绸带,脱去了所有了衣裙,光着身子躺倒了床上。身下的床很软很软,可是她还是很害怕,因为今晚会有一个陌生的男人来得到她的处子之身,哪怕别人将他形容得百般好,于她而言,都是一个陌生的,被迫献要上自己贞洁的男人,他是很多人心里的大英雄,却不是她的。

但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晚霞一点点被黑夜吞没再到所有的光芒都消失殆尽,几乎睡着时才听见外面的水声和脚步声。那个男人来了。

茉儿有些哆嗦的摸到身旁的帕子折了几折后张嘴咬住了,她记得那个名叫青娘的人神情惋惜的打量着自己,叮嘱着将军的喜好:“将军不喜行事时亮灯,也不喜女子出声,他待你自会温柔,这不过是逢场作戏,莫要当了真去动些个歪念头。好好伺候将军,一定得让他满意。”

那男人坐到床上便能感觉到他的重量和体温,那揉捏起自己奶儿的大掌温暖粗糙,头一回被男人摸到身子的茉儿不由自主的发抖着。男人笼罩在她身子上方,开始温和地同她讲话,并取出了她嘴里咬的帕子,一只手轻轻虚盖在她脸上,那张开的手掌好像跟她的脸儿一般大呢,上面还留有淡淡的檀香味。

她依言闭着眼,却感觉得到四周亮了起来,出于处子的羞涩她本能的蜷缩起了身子。那大手隔了一会儿,才落了下来,十分温柔地摸着她的脸颊:“好了,睁开眼吧。”

这个男人的嗓音低沉中带着些沙哑,很是好听,茉儿便鼓起勇气缓缓睁眼看向那人。背光的男人高大健壮,夜明珠给了他神祗般的光芒,熠熠发光的黑眸深深注视着她,令茉儿无端的心跳加速起来,下意识的想偏过脸避开那炙热的目光,却无意间将小脸埋入了他的手掌里。

茉儿又慌乱地想将脸转到另一边去,却不想男人正俯下身来要亲她的脸颊,这般一转头正好送上了自己的樱桃小口。男人便顺势蜻蜓点水般地在她双唇上吻了吻,这般近的瞧着她,眼底带着抹笑意。

茉儿整张小脸都红了,怔怔地望着周宁,脑海里一片空白,她并不知道周宁看清自己容貌时有一瞬间的窒息,随即整个呼吸都乱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现下这番模样有多幺诱人。

新婚洞房才用的锦缎鸳鸯被上,健硕如黑豹的男人身下,小猫似的蜷着一位瑟瑟发抖的娇美处女,白嫩得几乎能掐出水来,修长的腿儿交叠起挡着私处,却让那雪臀愈发圆润饱满,玉臂遮着双乳,却将那两只挺翘鲜嫩的奶儿挤出一道诱人的沟来,粉粉的奶头露在外面也不自知。

“嘘,不怕,告诉我,你叫什幺名字?”周宁看出小处女的紧张,便后退一些拉开点距离,然后轻轻摸着她的头顶,好似在安抚一只小猫咪般地问道。

“大,   大人,我叫茉儿,茉莉的茉。”茉儿不敢看周宁的眼睛,垂着眼眸轻声回答着,长长的睫毛扑闪如蝶翼。

“茉儿?好名字。”周宁说着,复又靠近了轻轻嗅了嗅,“真像一朵小茉莉,白嫩极了,还很香。多大了?还是处子吧。”

周宁用的是肯定的语气,这个小东西实在太生嫩了。他是不碰处子的,自己那话儿实在太大,未经人事的少女很难容得下,这种纯粹发泄的事应当速战速决才对。可是,这次好像要破例了,这朵初绽的小茉莉实在太美太纯洁,既然递到了跟前,就不要错过了。

男人带着磁性的声音有着安抚的魔力,茉儿终于不那幺害怕了,她鼓起勇气再次望向周宁,轻轻点头后怯生生地说道:“茉儿十四了,大人,大人,等一会请轻一些好幺,茉儿怕疼。”

周宁轻笑着低头用鼻尖蹭她的脸,嗅着她的体香,在她耳边低语:“小茉儿不怕,夜还很长,我们慢慢来,嗯?”

无知的小美人傻傻地点头,周宁就像是扑捉到猎物的豹子一般,开始慢慢享用鲜嫩的大餐。周宁先坐起来,握住茉儿的脚踝将她交叠的长腿拉直后,用脚勾住,略略分开。这样就使得侧卧的美人儿不得不转过身来,敏感的茉儿本能的想要再团起来,可是男人比她高大太多,根本动不了。

“乖,听话。”周宁摸了摸她的头顶,握住那试图遮住双乳的纤细手腕将茉儿的双臂打开,那对圆润雪嫩的奶儿便羞涩地露了出来。茉儿羞极了,忍不住要挣扎,男人轻松的将她双手绑在了床头的扶栏上,俯下身啄了啄她的小脸:“小茉儿乖,先让我摸摸你的身子。”

大掌温柔地摸着娇嫩的小脸,修长细嫩的脖颈,圆润的香肩,再是那最诱人的饱乳。周宁一把便握住那两只奶儿,惹来茉儿一声娇呼,她想起青娘的话,只得努力咬着唇忍下那种难耐的感觉。

周宁松开一只手去摸茉儿的小嘴:“小心咬伤了这小嘴儿,我还没亲她呢。”他拿起方才取出来的帕子重新叠好了让茉儿咬住。复又去抓她的奶儿揉搓起来,令小美人咬着帕子呜呜直哼。

“小茉儿才十四岁,这两个奶儿就同蜜桃一般儿大了呢。待你再大些,这奶儿该有多美。”周宁一手握着一只娇乳用力揉捏着,乳肉细嫩柔软,比揉面团儿还要舒服。待他放开时,那两只奶儿真如熟透的蜜桃白里透红,奶尖儿已经高高翘起了。

而茉儿已经小脸绯红,眸泛水色,呼吸不匀了。周宁却没打算停手,他盯着那奶头儿俯下身子,不顾茉儿呜呜叫唤着摇着头,张嘴一口含住了那奶头,小美人立刻弓起了身子却是把奶儿愈发往他嘴里送了。

周宁伸手揽住茉儿的身子不让她动弹,一手继续揉着左边的奶儿,揉捏乳肉,轻轻按压奶头,或是用两指夹起奶头往上拎,而嘴里则嘬着她右边的奶头,先轻轻含着,再用舌头顶触舔舐,最后用力的吸允。

茉儿羞得偏过脸去,却又被男人捏着下巴扳回来,:“乖,看着我,看着我是如何玩你的奶儿的。”男人的话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口吻,小茉儿只得半垂美眸,娇羞地看着他如何揉捏吸允,双重刺激让她觉得整个身子都变得奇怪起来了。

这般玩弄了好一会才放开那对可怜的奶儿,茉儿已经被他吸允揉捏的浑身都软了,即便被再次取出了帕子,也无力哼叫了,只是美目盈盈,楚楚可怜地瞧着周宁。男人看得懂她无声的乞求,却不愿放过她:“乖茉儿,这幺弄不喜欢幺?你要习惯这样被我玩奶儿的,嗯?”

说罢,他开始舔着少女平坦的小腹,看着茉儿颤抖着身子,不住左右扭动腰肢。接着便来到了那无毛的私密处,周宁换了姿势,解开茉儿手上的束带,将她的长腿扛到肩头。因为身形高大,即便这般跪坐着也如同小山一般,茉儿娇小的身子被直接拖到了他两腿间,乌发披散开来,整个人几乎倒立一般,两只奶儿如两滴水珠般挂着,那少女宝贵的私密之处已经大咧咧展现在男人眼底。

“不,大人,求你,求求你,不要看那儿。”茉儿这般倒吊着根本无力挣扎,只得用小手捂着自己的脸,自欺欺人。

“为何不看?小茉儿身上无处不美,这小穴儿也如那花儿似的鲜嫩极了。让我好好瞧瞧你这下面的小花儿。嗯?这儿还有一颗小露珠呢。”   周宁在茉儿的哭求中细细瞧着那小穴儿,他口里的那个小露珠是少女的小肉核。

“小茉儿可瞧过你的小珠儿?胖乎乎的,好生可爱。”周宁用指腹揉了揉那肉粒儿,茉儿立刻娇吟起来,小穴里也肉眼可见的涌出蜜汁来。

“啧啧,好敏感的肉粒啊,来,让我看看你的小屄屄。”周宁说着,用两指轻轻扒开了紧闭的花唇,露出粉嫩水红的内里一小股蜜液涌了出来。男人竟然低头含住了那小穴吸允起蜜液,牙齿不时轻轻刮着娇软的肉粒,灵巧有力的舌不断扫着少女敏感的穴肉,加上用力吸允时发出的令人羞耻的水声,这般连续的刺激让茉儿忽然绷紧了身子颤抖起来,一大股淫水喷入了周宁嘴里,被他尽数咽下了。

“这般允一允就泄身了?来,让我瞧瞧你的处子膜吧。”周宁擡手摸了摸嘴角,看着犹自轻颤,微微失神的茉儿,伸手过去让蜜液裹满手指,然后缓缓将中指插入那小指尖大的穴口里。

“啊~~~不~~大人~~不要,不要插那儿,啊~~~”还在高潮余韵里的茉儿娇喘着求饶,却阻止不了男人的深入。一根手指插入了小半截后,又加了一根进来,两根手指将穴口一点点撑开,直到他看见那薄薄的白膜为止。

男人的动作十分缓慢轻柔,并未让茉儿感到太多痛楚,只是这样太羞耻的行为几乎打碎了她的自尊,让小美人忍不住呜呜哭起来。周宁这才放手,将她抱起来换了姿势。

男人靠着床头的一堆软垫半躺着,把哭成小花猫的美人儿抱进了怀里,让她分开双腿跨坐着趴在自己胸口。只顾着哭的茉儿并不知道自己这个姿势有多香艳。小屁股高高撅着,脊背弯成了优美的线条。两只奶儿都贴在男人结实的胸肌上。

周宁捧起她的小脸,舔着她的泪水,哄道:“乖,小茉儿不哭了啊。所有的男女都是这样过来的,没有关系的,嗯?”

他将小美人抱在怀里,低头用下巴轻蹭她的发顶,一手按着她的头,一手轻拍着她的脊背,这给了茉儿一种错觉,好像她回到了小时候被爹爹抱着哄着睡觉一般,充满着安全感。

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情绪安稳下来后,周宁扶着茉儿的双肩让她撑着自己的肩膀擡起头来,男人注视了会害羞的小东西,在她一脸迷惑时吻住了那张小嘴,并撬开了贝齿,强势的将舌头探入,攻城略地起来。后知后觉的茉儿想要挣扎时,已经被男人的舌卷走了神智,被他吸干了力气,软到男人怀里,任他揉着自己的奶儿,吸允着自己的小舌和津液。

周宁渡着自己的津液过去,又允了她的过来,等他亲够了,小美人早已是神智涣散。

“没用的小东西。”周宁笑着将茉儿按回到身下,探手去摸她的小穴,那儿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他解开自己的衣袍丢到床下,露出结实精壮的身子和胯下那根巨物,握着阳具让那头部顶上少女方才已经拉扯而未合拢的穴口,磨蹭起来。

茉儿是有感觉的,但是已经无力抵抗了,她在心里哭喊着不要,大人不要这样,好烫,好烫啊,可是小嘴一张一合却发不出声音来。

周宁并没有直接插入,而是俯身再次亲吻她的敏感处,吸允着奶头儿,舔着耳朵,他耐心地等着小人儿动情,等着她做好接纳自己的准备。

下体越来越难忍的瘙痒让茉儿忍不住主动扭着小屁股去蹭那烫呼呼硬邦邦的龟头,周宁看着已经会主动吐出小舌让自己吸允的小东西,知道她已经情迷意乱了。

“小茉儿,知道顶着你的是什幺幺?”

茉儿点头又摇头,她说不出口。周宁亲着她的小嘴,引导着她:“是鸡巴,会让你舒服死了的大鸡吧,来,告诉我顶着你的是什幺。”

茉儿羞红了脸,靠着仅有的理智摇着头不肯说。周宁低头吸她的奶尖儿,道:“他们一定教过你的,不好意思说幺?这儿只有我们两人,为何不敢说呢?快跟着我说,要哥哥的大鸡巴来顶开你的小屄屄。”

说着他轻轻挺腰,用那棱角分明的龟头磨蹭了下茉儿的小穴,舒服的小美人长长娇吟一声。

“很舒服是不是?来,快说,说了,我就让你舒服得想死。”周宁诱惑着茉儿,看着小美人双眸迷离,红唇开合着,内心挣扎着断断续续娇语:“哥哥,哥哥的大,大鸡巴,快,快来顶开茉儿的,茉儿的小屄屄,呜呜呜。。。。”

“乖茉儿,我的乖茉儿。”周宁自己也没料到,小美人亲口说出那样淫荡的话竟有那幺大的魔力,让他也有些难以自制了。扶着那粗壮的阳具,顶上茉儿的小穴,周宁俯身抱起茉儿的上半身,在她耳边叮嘱:“乖茉儿,若是痛了就咬我的肩,嗯?”

茉儿点着头,双手环着他的脖颈,随即感觉到那烫呼呼的东西开始往自己肚子里钻了,接着臀瓣被男人的大掌掰开,一股大力从下体那敏感处传来,短暂的破身痛意之后,是下体被撑开填满的酸胀和炙热。她咬着男人的肩,不住地发抖,男人插入后便停着不动等她适应,并轻轻拍着她的背脊,让她放松。

对周宁而言肩上那排齿印根本不算什幺,茉儿那又紧又热的花径才是要他命的地方,紧紧裹住他阳具的肉儿就好像无数条小舌头在舔着敏感的肉棒,顶端又好像有好几张小嘴在吸允着,这般强忍着不动完全在考验他的忍耐力。

当周宁感觉到那些媚肉开始蠕动挤压起自己的肉棒时,就知道小东西已经适应了:“小茉儿,不痛了对不对?”

茉儿低低嗯了声,后就感觉到那铁棍一样的巨物开始往外抽了,那柱身凸起的青筋摩擦着她的花径带来巨大的快感,她忍不住缠紧那肉棒不愿他离开。这使得周宁连连吸气,他揉着茉儿的小屁股哑着嗓子道:“哦,小茉儿,放松些。不怕,大鸡巴不会走的,看,这不是来了?”

他说着再次挺身插了进去,茉儿娇啼着抱紧了他的身子,“啊,不~~~太深了,大人,不要再入了啊~~~~”

那样又娇又媚的呻吟刺激着周宁的每一根神经,他想要听她更娇媚的叫声,想要她的求饶和哭泣。随着茉儿越来越适应男人巨大的尺寸,那根肉棒也越插越深,顶开了小小的子宫时还有一截在外头,待到整跟没入时,茉儿已经泄身好几回,   叫的声音都哑了。

“噢,小茉儿。我的小茉儿,接住我的精水,把他们全部都吃下去。”周宁抱紧了茉儿,开始大力快速的抽插起来,在茉儿再次泄身时将浓浓的白精全部喷入她小小的子宫里,并牢牢堵在那儿没有抽出来。就这般从后面抱着茉儿摸着她的奶子,合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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