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的日子终于来了,星期天晚上,温常年拖着半散的身体,半走半爬的送李惜观走到房间门口,然后又被李惜观抱回床上狠狠的蹂躏一番,最后他真是连动一动手指头的能力都没有,昏昏沉沉的睡着,直到半夜觉得身子冷,左翻右探都找不到温暖的那处,惊醒,这才正正切切的意识到那无赖真的走了。
温常年坐在床上着实愣了好一回,才拉上棉被把自己牢牢的捆了一圈,左翻,右翻,仰躺,侧躺,趴着,怎么换都找不到一个可以安睡的姿势,看了下床头柜上的时钟,才凌晨三点半,那无赖现在应该仍在熟睡中,自己却睡不着,想起来还真是不甘心,真是TMD~什么时候他温常年身旁少个男人就不能睡了,从壁橱里拉出一条棉被卷成一团,温常年抱着棉被,硬是把自己塞进睡梦里。
再醒来温常年仍觉得累,原以为自己已经睡了很久,看向床头却还不到六点,天空已经不再墨黑,蓝蓝白白阴阴郁?,看了心就闷,天啊~到底是怎么回事?无赖才走不到一天,怎么他一个年过二十五的成年人就开始悲风伤秋?
不行。
他得振作起来。
套上浴袍走到办公桌前,按下开机键,温常年狠狠的坐下,力图振作,结果下身里的那两支小加农砲就这样狠狠的深入他的体内,「嗯啊…李惜观…嗯…」,居然给忘了!
可恶的无赖啊!真是名副其实的无赖,走前还不忘整个两根东西。
真想把它掰断算了,可是一想到一根要价就超过五百万台币,温常年又觉得下不了手,五百万啊~三年不吃不喝都存不下这个钱,现下一千多万的东西就在他体内,他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一千多万啊,一般上班族连看都不曾看过,可是,一千多万啊,他也只能拿来塞在下半身的器官里,既无法拿去买房,也不敢拿出来现给家人同欢,这一千多万立马又不觉得值钱了。
温常年坐在比他办公室里大上一倍的桌前,开始试着将自己扳回正常生活的轨道里。
他并没有将体内那两支玉势拿出来,并不是忘了,而是刻意不去想,因为他不想承认,他并不想拿出来,以前是气急败坏,恨不得将东西拿出来卖掉,永远不见,现在李惜观不在这里,没有人会阻止他拿,温常年却不想拿了,说不上为什么,只是身体感觉得到那两支东西时,心里也觉得安定一点。
另一面,在一个多小时车程外的高雄,温常年以为在熟睡中的李惜观,现在正喝着红酒,看着那片让温常年心闷的天空,「年,你还在睡吗?应该在睡吧!」李惜观又帮自己倒了一杯酒,但愿在一瓶酒喝完前,天已经亮,但愿在这瓶酒喝完前,七点已经来到,他真的好想温常年,他好想他的年年亲亲,想的他一夜都睡不着。
莫非是患了相思病了?
不识相思,才教相思。
真的爱上温常年了?
原本以为自己只是迷恋他的身体,可是,这夜不成眠,食不知味的又是什么呢?
这就是爱上了的感觉吗?还真不坏,本来以为找到身体契合,有奶有洞的就很幸运了,谁知道还真能爱上了,他李惜观就是那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连幸运女神都攀着不走。
想着想着都想笑了,真不知道牵着温常年回老宅给爷爷看时会是怎么样的情形呢?
「爷,您看我照您的吩咐,找个有奶有洞的爱人回来了。」
老人家家的下巴不知道会不会合不上。
李惜观一口饮尽杯中的酒,心底盼着七点快来,他好打电话给他的年年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