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周,眼看李惜观来台中分部已经一个月,李惜观是总公司派来的督察,终还是会有离去的一天,只是李惜观不提,温常年也不问,再说,他能问什么呢?
问他什么时候要离开台中?
然后呢?
问他要不要留下来吗?
不用问温常年就已经知道答案了,他是李惜观啊,李家三公子李惜观,怎么可能留在台中这个小地方?就算要留,因何而留?为他吗?温常年还不至于到不知自己有几量重的地步。
所以,换个角度,问他要不要带自己走?
想到自己都觉得可笑!他用什么身份、什么立场去向李惜观说这些话呢?又不是女人,如果他是女人,照李惜观这种无比勤劳,日日苦耕的态度,说不是他早已经蓝田种玉、珠胎暗结,那还有点借口,可他是个男人,就算他有双性性征,但他的女性器官并不足以到为谁怀孕生子,百万分一?~还不如买个乐透彩机率还高一点。
摇头失笑,温常年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居然还想到怀孕生子这点上了,他是男人啊,总不会被李惜观插几下就变女人了。
「嗯…轻点。」
「年,你不专心。」李惜观加快律动的速度,手上那根浸泡过精油的暖玉也跟着一抽一插,侵入着温常年臀瓣中那个隐密的小口。
「嗯嗯…我要嗯…嗯…专心做什么?我啊…不是…嗯嗯…只要享受就…就好了?」温常年拿李惜观第二常说的话回他,至于最常说的是什么?当然是我爱你。
「还有能力笑话我?看来我还不够卖力,嗯~?」
不断的顶动撞散了温常年的担心,剩下的只有情欲,下半身两个穴口都有东西在顶入抽出,有时候他竟会觉得是李惜观长了两个阳具在侵入他;从两周前温常年开始允许李惜观开始使这他口中的这些「辅助用品」,李惜观简直疯狂了,隔天就宅配到了三大箱东西,还拉着温常年请了两天假,非把所有东西都试个遍,搞到温常年真的失禁,威胁要搬出去才罢手,后来他们定下契约,每次性爱使用的辅助用品不得超过两样,每天不得超过五样,温常年才松开拉住行李箱的手。
「李惜观别弄了,我累了。」
温常年双脚大开趴在床上,下腹处垫了两个大枕,使他又有些像是跪着,李惜观则埋首在他的下半身,拿着两根浸泡一天精油的所谓「小加农砲」浅浅抽插两个穴口,嘴巴也不停这里舔,那里亲亲,一下连吸带轻咬,一下又想把舌头挤进已经塞了一根直径约两公分玉势的穴口里。
「不行,这里使用那么常用,一定要好好保养,那么美的东西,如果因为偷赖让它变丑或长痔疮,我一定不会原谅我自己,你累了就睡,等下我还要帮大白、二白按摩,你先睡。」
握在李惜观手中的是一种玉,也叫翡翠,玻璃种帝王绿,李惜观买的是原石,请店家做了两根玉势,是仿李惜观阳具做的,模型还是李惜观自己开的,靠近尾端的部份粗不到五毫米,底部有做圆底挡在穴口,不会有拿不出来的危险,其它散料做了十二颗大大小小的珠串,还有些小碎料就黄金镶嵌做成板指,只是这十个戒子是五个五个连一起,背上有个环,环上牵着链子,链子顶端是个扣环,温常年一戴上整个手部都不能动,感觉比手铐还吓人,每次李惜观玩疯了,便要温常年戴上,将他双手扣在床顶,高度刚好让温常年差那么些能坐,差那么点能跪,最后一次使用时,李惜观没先说就拉上温常年玩骑颜,那次温常年在没有插入的状态下接连高潮了几次,接着尖叫着昏过去,醒来气的差点把那东西融了,最后在李惜观「那个也要一百八十万」大叫声中才放弃。
没办法!他是穷苦出身的孩子,实在下不了手毁掉一个要价一百八十万的东西,虽然那东西本身的用途荒唐又无耻。
「年,睡着了吗?我要帮你翻身,别吓到了。」
半梦半醒间温常年随着李惜观的动作翻了身,仰躺后,另一种精油香气扑鼻而来,第一次使用时李惜观是这样跟他介绍,「这瓶红的是拉提用的,这样大白和二白就不用受到地心引力的摧残,这瓶浅绿的是活化用的,这样这两朵小花就不会因为爹过度吸吮而色素沈淀,可以永远粉红娇嫩。」那时温常年翻了个白眼回,「那你不要吸不就得了。」只见李惜观一脸委屈嚅喏的说:「我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吸!」
下身的两个穴口夹了东西,温常年稍有意识时总忍抑不住收缩内里,这也是李惜观讲求的另一个功用,让温常年反射性收缩运动达到紧实不松的功效,而且,在李惜观发现后穴即使不清掉体液温常年也不会不适后,每次李惜观总在拔出阳具后就把玉势插入,非要温常年含着他的体液,直到不得不清掉为止。
「嗯…李…嗯嗯…李惜观…啊,不要了,好…嗯…好困。」
「没事,年,你睡,再一下子就好,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这回李惜观双手拨弄掐揉温常年的乳房,一边吞吐他的阳具,温常年实在是困,可又不得不攀上欲望的波谷,真恨不得一头撞昏算了,可转念一想,李惜观对他的身体还真是爱不择手,就算他还不能完全相信李惜观真爱他,可是他承认李惜观对他的身体有异常的偏执,哎~到底是那种病啊?能疯到花了两千多万搞些端不上台面,连说出来都觉得脸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