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琏跟她对视很久,叹了口气:“我说过吧,别哭了。没有必要对我这种人觉得抱歉──”
是报复。
对她的冷淡的报复,对她跟卫琮亲近的报复,对她只把他当成春药解药的报复。
为了听到自己想听的,表现出一副大度的假象,装作不明白她的想法,毫不犹豫地利用她的内疚,把她的情绪玩弄鼓掌之上,他变得卑劣又无聊。
沈行青鼓起勇气,主动吻住他,一颗颗解开衬衫扣子。
“……”现在显然不是谈论什么卑鄙无聊这些煞风景的事情的时候。卫琏轻咬住她的嘴唇,配合著脱掉衬衫,一手揽住细腰,一手隔着绸料揉捏丰盈。
她把他推进靠椅里,跪在地上,沿着脸颊、脖颈、胸口一路向下亲吻。眼睛瞄到光裸胸膛上的浅褐突起,嘴唇缓慢地移过去,含住了那硬实的小点。
俊脸上霎时红潮遍布,呼吸明显急促,握住她的手,放在另一侧自己胸乳上。绕着乳尖打转的手指与其说是敷衍,力不从心可能更加贴切。被微微吸吮的乳头上传来明确的快感,让刚刚发泄过的性器再次勃起。
卫琏甚至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吻过了肚脐,嘴唇直奔着下腹而去。他身体向前,擡起她的脸:“你神智还清楚吗?”
沈行青也有些后悔,她对口交还是有点排斥的。不过既然他这么问了,她就顺着这个台阶下好了:“刚才可能──”
“我来酒店之前洗过澡了。”他握紧了她的手,“不然我再去洗一次?”
“……”她的额头微微抽动,这货脸上根本就写满了“快舔我”外加三个感叹号好吗?
比下落的雪花更轻柔的吻落在性器顶端,红唇从顶端开始沿着棒身小口小口向下吸舔。整个肉棒都被她吻过一遍之后,卫琏自动脑补出她含着肉棒努力上下套弄的场景,自制力、判断力全都离他而去,只能瘫在靠椅里,期待着她的唇舌。
沈行青停下来,向他投去意义不明的一眼,然后一口含住龟头。
好舒服!
温暖的口腔,坚硬的牙齿,跟蜜穴完全不同的复杂触感。柔软灵活的舌头轻易地舔到蜜穴无法细致刺激到的龟头冠状沟跟射精口,稍微一刺激就能大量分泌的唾液,再加上性器对颜面部侵犯的视觉冲击,卫琏切身体会到了男人热衷于女人为自己口交的原因。
性器顶端满是唾液而泛着水泽,她的嘴唇含着最前端那一点,脸颊因为吸吮而微微凹陷:“呜──”她吐出肉棒,额头抵着他的小腹,身上冒出细细的汗珠。
他注意到她越夹越紧的双腿,当即了然,俯身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无奈地解着旗袍盘扣:“你是傻瓜吗?难受不会跟我说,非得这么忍着?”前襟全部敞开也只是露出了一侧胸部,下摆堆在腰际,身体裸露的程度远远没有达到他的要求。
卧槽!这货是瞎了还是傻了?她看起来像是长了两张嘴巴的怪胎吗?口交啊!混蛋!她的嘴巴要有空说话才行吧!他是不是以为口交是用脚完成的啊?
“……麻烦,你去……死一──”她连声音都在抖。
“嘶啦──”布料裂开的声音。
“我想要肉棒,快点来干我,拥抱我吧,穴穴好饿,这些话可以尽情地对我说。我跟你,”卫琏扔掉被撕裂的旗袍,一手压着她的后背贴近自己,啮咬着形状漂亮的锁骨,一手在写字台上摸索方才拆开的避孕套,“是不需要羞耻感的关系。”他分开湿透的花唇,把吐露着汁液的蜜穴压在性器上。
那根本就不是消除了羞耻感就能说得出口的话吧?
“哈──”她慌张地抵抗着试图把她往下压的力量,“已经、已经顶到了!”
“宫颈?那是当然的。手指都能摸得到,你觉得我的那里要比手指短吗?”他扶着她的腰调整角度,耐心指导,“到宫颈后面,还能进去。再坐下来一点……好……再来……”龟头滑过宫颈,顶在最深处。
她被他带着小幅度上下起伏,身体内有什么被反复细致地摩擦,有一点点酸又有一点舒服:“什么东西?”
“肉棒在跟宫颈摩擦呢,一般都是撞得重了才会有感觉。”他用牙齿咬着内衣往下拉,露出挺翘的乳尖,“要接吻吗?”
“……”沈行青捧起他的脸,对着嘴唇敷衍地吻了一下。
卫琏低低地笑起来,托起她的臀,将性器稍稍退出:“我说的接吻,”手掌按住小腹,顶端不偏不倚地抵住宫颈口,“是这样。”
她顿了一顿,立刻挣扎着要起身。酸软放大了数倍,弄得她几乎直不起腰,手软脚软地又往他身上坐,肉棒比之前更重地撞上宫颈,惊人的快慰让她忍不住叫出来:“啊──”
“呼──”他舒服地头皮发麻,掐住细腰,不让她乱动,“爽得快要高潮了吧?”
身体被往上提,又很快用力下压,带着自身的重力把肉棒含进蜜穴。宫颈口一次一次被重重顶撞着,那异样的酸胀中夹带着的巨大快感似乎正是她所寻求的。
“啊~嗯~啊──”快感多到让她害怕,她觉得自己快要失控了,慌乱地扳着按在小腹上的手,“不要了!卫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