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们尽情猛插,紫儿给他们操的苦不堪言,晕死去好几次,然后又被活生生操醒,这个才出来,那个又进去,五个人一个一个接连不断的捣弄,紫儿只觉得自己不是个活物,是个肉玩具快让人给玩死。
紫儿的下身满是红白之物,一片狼藉,身子都疼到没知觉了,那平坦的小肚子也被众多小厮的精液给撑圆,如怀了孩子般。
老爷和两位客人看的胯下阳物涨痛,不过不屑和下仆一起操玩紫儿,命春燕另外找了个婢女前来泄火,顿时间院子里女子的哀吟之声此起彼落。
终于五名小厮发泄完毕,紫儿胸前微微起伏,只比死人多了口气,下身两个穴肿到连射进去的白浊都吐不出来,头发上、身上满是精斑与紫青的污青。
紫儿赤身裸体的躺在小院之中,也不知昏迷了多久,紫儿幽幽转醒,只觉下身如火燎般裂痛难忍,不由得呻吟欲绝,痛苦到了极点。但她的苦难却还未完……
老爷即然罚了紫儿串被窝,春燕虽与紫儿交好,也不敢不照着老爷的意思辨,她先喂了紫儿一指甲的娇声慢,再喂紫儿喝了一大杯水,方才命小厮拉紫儿回去串被窝。
娇声慢乃是严婆子特制的春药,所有被罚串被窝的女子都会事先服上一指甲,若不靠着春药提着,一般的女子那受得了那么多男人如狼似虎的奸淫。
紫儿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她己经这样了,春燕竟然还要让小厮污辱她?「燕姐姐救我!」紫儿勉强挣扎着,拉住春燕的手哀求道:「燕姐姐救我!」
「求求妳!」紫儿真的是受不了了,她真的是受不了再被轮奸了,才五名小厮便让她死了好几回,倒座房里还不知有多少奴仆,这……这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春燕心下不忍,但再不忍也不敢违背老爷的命令。她又挑了点娇声慢给紫儿道。「妳……再吃点吧!」
紫儿那肯服药,只是不住的哭求道:「燕姐姐救我!我受不了了。」
春燕安慰似的拍了拍紫儿,叹了口气转身离去。救她?老爷都发了话了,谁能救得了她?
紫儿绝望的看着春燕离去,凄厉的大喊:「燕姐!」
娇声慢的药效发作的极快,在紫儿被欲望烧失了神智之前,通红的眼眸中只记得春燕那绝尘而去的背影。
难得有像紫儿这么一个上等的婢女被罚串被窝,小厮们自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名壮硕小厮直接将紫儿往肩上一扛,准备扛回倒座房里。
被灌到满满的小腹被压,紫儿呻吟一声,浓浓的白浊从前后两穴中喷射而出,溅了那人一身。
「晦气!」那人意外被溅了一身白浊,怒道:「贱女人,给你哥哥我找晦气!」他怒气冲冲的狠狠的怒打紫儿的玉臀,他力道猛,下手又不留情,几掌下去便打到那白嫩的小半圆红肿起来。
臀上刺骨的疼痛反而激发起娇声慢的药性,紫儿啍啍唧唧的娇吟起来。
其他小厮一边摸着紫儿的胴体,一边调笑道,「大家还没操过瘾呢。打伤就不好了。」想到淫秽处,那人嘿嘿怪笑几声。
「不过这丫头这么脏……」另一名小厮嫌恶的看着紫儿满身的精斑。
「洗洗就好了。」那人不在意的说道。
众人怪笑几声,急忙忙的将紫儿带回倒座房中。紫儿的身子实在是脏,众人打了水,直接往紫儿身上泼去。
寒冷的井水多少带走了些娇声慢的药性,紫儿神智渐醒,迷蒙中见一群男子赤身裸体,人人胯下阳物高胀,不怀好意的围着她。
「天……」紫儿绝望泣道。天啊!让她死了吧。
一名小厮嘿嘿怪笑,腥臭的肉棒直往她樱唇塞去,「先给老子含含。」
紫儿也不知是那来的勇气,竟恶狠狠的往那肉棒咬去。
「啊──」冷不防之下,那人的肉棒竟被紫儿咬住,幸而紫儿先前惨遭轮奸,没了力气,不然那人就可以直接入宫了。
胯下小兄弟受损,那人只是痛不欲生,狠狠的连打紫儿好几巴掌,将那清秀的小脸打的红肿一片,边打边骂:「贱妇!敢咬我!」
紫儿被打的哀哀直叫,药性上涌,叫声中也多了几分媚意。
「石哥别生气。」其他小厮见阿石也打的差不多了,笑道:「兄弟们帮你报仇!」
阿石只能狠狠的收了手,退到一旁。难得能操到上等婢女,只是他小兄弟伤成这样,怕是干不成了。
一名小厮扛起紫儿修长的玉腿,让她红肿未消的花穴向上拱起,硕大的肉棒一股脑的破门而入。
紫儿哀吟一声,她下身受创甚重,那堪人再次挞伐,痛的放声大叫,身子就像是被人从中撕裂一般的痛苦不堪。
紫儿柳腰不住上撑,凄声哀呜。另一名小厮则豪不客气的欺占她的后庭,狠捣狠撞,两个肉棒隔着一层肉膜,大力挞伐,时而同进同出,时而各自为政。紫儿放声哭叫,在二根肉棒的夹击下给干的痛不欲生。
娇声慢的药力何等厉害,在痛楚之中,下体却酥痒难耐,花穴中淫水渗出,紫儿又痛又爽,但花心处骚痒不堪,狠不得身前那人再干重一点。
女儿家的上下三个洞都是给男人操的,若是以往,他们早叫紫儿给他们吸阳具了,但看了阿石的遭遇,为了自个小弟弟着想,不少人是心动而不敢行动,大伙儿只能排队等操,不少人心下气闷,只能把气发泄在紫儿身上,操的又凶又狠不说,还不住在紫儿的酥胸玉腿上大力揉捏,不一会儿,紫儿身上被捏的满身青紫,胸前的那两粒小红豆更是肿了一倍。
阿石见大伙儿享用美人,自己却得窝在一旁陪着自个还疼痛不己的小弟弟休息,阿石生着闷气,见紫儿的小嘴还空着,心生一计,他回自个房中取出一物,这本事为了讨好春燕的女儿还买的一对孩子用的铜镯,现下给这丫头用刚好。
铜质地软,甚好搬弄,阿石将铜镯理了一下,往紫儿嘴里一塞道:「大伙儿卖力些啊!别让这穴也空着。」
紫儿迷迷糊糊的嘴中被塞进了一个铜镯,忍不住唔唔直叫,随即一根肉棒就势插入,直直顶入咽喉,柔弱的喉头被人狠狠的抽动着,大量的精液呛的她几乎呼吸不过来,紫儿呜呜直哭,但落下的眼泪不比腿间密处搅动的蜜水要多些。
娇声慢虽是极烈性的春药,但再强的春药也治不了那红肿不堪下体每次被磨擦时那深入骨髓的疼痛,紫儿时而因疼痛而哀嚎,时而又因药性而主动套弄起肉棒,好让他们再深入一点。
紫儿不一会儿便被人操的晕了过去,不久又幽幽的被人操醒。身上的人也不知换了几批了,到最后紫儿头一歪,完全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