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儿挣扎着悄悄回到房中,私通小厮是大罪,若是被发现怕是要被打入下等,让人活活操死的。
但她除了阿山阿石之外,也没认识半个能在老爷面前说的上话的人,只好偷偷摸摸找上两人,求他们帮她的娃娃说上一句了。
阿山虽是小厮,但因为辨事机灵,在老爷面前偶尔能说上一句;阿石虽不怎样,但因为力气大且为人老实,也常被老爷叫去跑腿。只是这两人不知是感情甚好,还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每次总是两个人一起折腾她。
两人多日未近女色,对她也没半点怜惜之情,干的又凶又狠,下身两个小穴都被弄的红肿不堪,若不及早上药,明天怕是走不得路了。
她回到房中之时,娃娃还在床上熟睡。红儿看着娃娃熟睡的样子好一会儿,原本含恨的眼眸不自觉的温柔下来,那怕是娃娃小嘴无意识的嘟起,她都觉得好可爱。
除了自家娃娃之外,她没见过其他的孩子,但想来其他家的孩子那有自家娃娃生的那么玉雪可爱?
她低头本想轻吻娃娃一下,但想起自己的嘴巴不知道吃了他们的肉棒多少次,嘴里也吞了好些阳精,满口腥臭,那配去亲吻娃娃呢。
红儿幽幽一叹,伸手想替娃娃拉好被子,但看看手指间的白浊,又默默的收回了手。她好脏,脏的不配碰她的女儿。
她静静的看着娃娃好一会儿,才打水梳洗自个脏污不堪的身子。冰冷的水一触到身上,让她冷的打了寒颤。
见下身小穴还不住吐著白浊,红儿心下不安,她今日并未去服侍客人,自是不能去领份避子汤,老爷的沐休日也在好几日后,这几日怕是没有客人来操她的。要留着阿山阿石两人的阳精在穴中,万一要是成了孕的话该怎么辨?
她拼命洗着下身,手指将水引入私处中,想将两人的阳精导出,但两人射的又深又浓,子宫深处都被两人灌满了白浆,流也流不干净。
红儿咬着下唇,心下暗恨,早跟那两人说了,别弄她前面的穴免得怀上孩子,那两人就是不听,说是不肯浪费自个的子孙精,也不想想她万一真有了孩子怎么辨。
没法子,红儿只好用上严婆子对付绿儿那一招了。
由于避子汤在绿儿身上无效,严婆子特别针对绿儿弄了一套洗身子的法子,这法子虽然不是百分之百避孕,但效果己是不错,只是疼的很,又容易把女人弄的穴松。
她取了一只粗大的湖笔,上面绑着她之前悄悄托人买来的羊肠皮。她将湖笔缓缓插入自个红肿不堪的私处中,轻轻转动,让湖笔深入子宫中。
「呃──」虽是努力抑制,红儿还是忍不住轻声痛吟,子宫颈被开可是极痛,虽然湖笔柔软,红儿也动的极慢,但仍痛的红儿不住颤抖痛吟。
好不容易湖笔进入子宫之中,红儿左右转动湖笔,想让湖笔抽出,只留羊肠皮在子宫之中,只是这动作瞧严婆子做的容易,到她这儿却不是连笔带羊肠皮一起抽出,便是羊肠皮在灌水的时候掉落出来。
红儿连试了数次,方才成功,之后便是用羊肠皮引水入宫,好洗出阳精了。
子宫里被灌满了阳精己是坠坠的不甚舒服,现又将水弄进去。红儿的小肚子都凸起来了,再用力挤压小腹将水与阳精一起挤出。
红儿连弄了好几次,几乎到天将明时才勉强把自己弄干净。这样弄好之后,红儿也没了力气,偷偷将残水倒了之后,倒头就睡。丝毫没注意一旁有一双晶亮的眸子好奇的看着她。
娃娃一向醒得早,一醒来就看见娘亲缩在屋中一角不时传来几声痛苦的低泣声,她心下好奇,偷偷睁眼一瞧,便瞧见娘亲在清洗身子。
她知道自个娘亲是外书房婢女,三不五时要去伺候人的,每次娘亲身子上都是一些紫青的痕迹,好像很痛……
娃娃每次看到后每次吓的直哭,她一哭,娘亲也跟着哭,母女两常常就这样互相搂着痛哭一夜。到后来每次阿娘回来清洗身子前总是把她赶到其他人的屋里去。她知道娘亲不想让她看到,她也很乖的不去看。
可是今日,娘亲似乎在做严婆子书里的洗阳法?
毕竟是自己一手看大的娃娃,长的又玉雪可爱,严婆子多少也教了娃娃一些东西,至于那些东西是不是娃娃该学的?严婆子自是不管。
况且,以她的经验来看,男人不过是欲望的动物,只是床上伺候他们好了,那其他也就没什么了。
洗阳法顾名思义便是洗去阳精之法,专洗去留在花房中的阳精以避孕。只是此法容易让女子穴松,是以严婆子宁可花银子捉避子汤给姑娘们喝,都不肯对姑娘们用此法洗阳,为何娘亲要偷偷洗阳呢?
娃娃虽不懂,但看红儿那么痛苦,也不敢再看,只是悄悄的闭上眼装睡。
只是看着粗大的湖笔在红儿下身转动,红儿那似痛似爽的表情时,她突然想起严嫲嫲书里的东西,娃娃咬着唇,小肚子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暗暗运行着严婆子教的『缩阴功』,腿间轻轻磨擦,一阵湿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