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景国,大青四年。
当绿叶尽退,落于泥上,回归于大地的怀抱,宣告初冬的来临。远山萧瑟,河水冰寒刺骨。
可在繁华帝都的人民丝毫感觉不到冬季的冻凉,一股浓浓的喜庆氛围拢罩在此地。
因,就在今日,当今圣上立后,迎娶美娇娘回宫。
传说,皇后的名字与三年前身故的右丞相一模一样,许是皇上太过喜爱右丞相,因此寄情于这个小美人身上。
传说,皇后是邻国君王的义妹,为加强二国邦交关系,故联姻之。
传说,皇后与身故的右丞相几乎一个样,只性别不同,长像不相似罢了,更因此,有人疑神疑鬼地猜测,右丞相借尸还魂于此女子。
总之,人们传得沸沸扬扬,可不管如何,他们的英明天子总算是成家,愿意传宗接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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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
大红灯笼高高钉挂,红帐层叠垂落于地,透着轻纱,隐约可见一对俪人身形交缠。
〝啊......皇上...等等.......〞倪傲蓝轻喘着,全身被帝王扯脱得一丝不挂,只余发上金灿流苏簪与闪跃夺目的珠钉。
此时,她背对着南宫潾,跨坐在他的下半身上,淫穴紧吮住粗大肉棒,二只小手微软地撑着他健壮的大腿。
天子躺着身躯,臀部不停地往上挺动,抽插着那湿软的小洞。
听闻她讲了几遍要他等等的语句,索性坐起来,胸膛贴着她的玉背,双手由原本钳住她的纤腰改为摸捏上二团丰乳。
〝娘子,等什么?朕从昨夜等到今日,再等下去可会饿坏。〞南宫潾的灼热气息喷在她敏感的颈子上,张口啄吻起来。
都是那该死的传统礼俗,让向来好说话的倪政钧这回竟坚持下来,硬是要求女儿家于出阁前日必须住于府中,且不可与新郎同房。
他昨夜独自睡在龙褟上,没有软呼呼的小美人可以抱,可真是憋屈,偏偏又得要展现天子大器一面,不能跟岳父大人讨价还价,只好泡了大半夜的冷浴。
〝嗯......还没喝...合丞酒...啊......还得嗯嗯吃甜枣儿......子孙饽饽......〞倪傲蓝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酥麻感自下腹窜升上来,让她情不自禁地扭臀,软肉蹭磨着硬挺的棒身。
一刻前,她还穿着艳红凤服,头戴凤冠,盖着大红头巾,端坐在龙床前,然后帝王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掀了头巾,便揽搂着她吻上来,她被吻得晕头转向,稀稀疏疏响声后,才发觉自己已经被剥光。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便三两下俐落脱得精光,拉着她,一把按压坐上去,大肉棒就这么直挺挺地插进小穴。
〝呵,朕被妳迷了魂,倒是忘了。〞晚宴坐在龙椅上,南宫潾想的都是春宵时刻,怎么淫干小美人,好不容易挨到时间差不多,他抛下一票文武百官,头也不回地直奔养心殿。
倪傲蓝顿时无语,这等要事竟然还能忘,她都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高兴。还好有娘的耳提面命,她才没跟着忘。
抽出大肉棒,南宫潾道〝宝贝儿,面着我坐上来。〞,瞧见那二瓣水嫩的臀,他扬手轻拍。
人儿听话地转过身,再次爬上他的大腿,主动地将男根塞进肉穴,双手环住他的颈子。
大手捧着她的圆臀,南宫潾自龙褟上下来,边走边插着水淋淋小穴,淫水被挤喷在他的玉袋大腿根处,还滴落于瓷砖上,〝啧,怎么湿成这样?才一天没干妳,妳就嘴馋成这样。〞
〝啊...啊嗯......皇上...嗯坏......〞倪傲蓝二条长腿紧夹着他的腰身,小脸窝在他的肩上,娇娇地抗议着。
〝小浪货,妳就爱朕这么坏。〞男人大笑着回答,臀部又重重地挺进几下,刺得她淫叫连连。
短短的距离却走走停停,好一会儿才来到圆桌前。
南宫潾坐了下来,大手拿来二杯清酒,二人手腕交错,一饮而尽,接着,倪傲蓝伸手撚来饽饽,他便开始不安份地摆动腰部,抽插着嫩穴。
〝嗯啊...皇上...先吃......〞她将饽饽放在他的唇前,谁知他竟没张口咬下,倒是要求〝用嘴喂朕吃。〞
顺着他的意思,她咬住饽饽,凑近到他嘴边,他启唇将美食咬进,顺道吮着她的粉唇,跟她一起分享甜腻的香味。
尔后,南宫潾咽下饽饽,就马上将她抱躺在桌下长毛地毯上,擡起她一条玉腿,让她侧着娇躯,大肉棒插进她的体内。
一对软绵酥胸侧垂下来,挤出深深的乳沟,倪傲蓝十指纠抓着毯子,感觉窄径被他火辣辣地戳干着,大肉棒前端突刺着软肉嫩壁,刺激感增生。
〝真是生来折磨朕的......这么紧成这般...嗯?〞南宫潾的面容上尽显情欲,使得原本就艳丽的皮貌更加妖媚,黑眸一抛,就让人儿失魂地沉溺在他之中。
〝哦嗯......皇上...喜欢么?〞她娇媚提问,擡手,指尖抠弄着他胸膛上的一边红点,眼角是妖娆的美。
爱人如此诱惑着自己,南宫潾哪能抵挡,猛地发狠抽干起来,次次拔出大半根男物,又整根插到最底,〝岂止喜欢...嗯...简直爱不释手...〞
倪傲蓝被男人这么淫乱地操着,一手指尖掐进他的手臂,刮下一道道红痕,擡起腰臀,尽力地接纳他的侵犯。
〝啊啊...皇上......好会干嗯......〞她大声地淫哦着。
花芯在大肉棒的刺激下,泌出腥甜的淫水,合著他狂放地顶进肉穴,发出滋滋滋的水声,而玉袋晃贴在她的嫩臀上,激情的发出拍打声。
这么被淫奸着没多久,倪傲蓝敏感地丢了魂,达上高峰,哭着尖吟〝皇上!皇上!啊......好爽......〞,蜜水喷流出来,弄得交合处一片泥泞。
被小美人高潮的淫穴紧紧夹弄着,南宫潾低吼一声,大手钳住她的纤腰,猛烈地插顶入穴,狠戾的几来下,腰椎一麻,将白液洒入她的体内。
垂眸瞧着人儿娇喘吁吁,晶莹的泪珠还挂在长长的睫毛上,一副被人蹂躏的可怜模样,让帝王体内的肉欲又兴起。
南宫潾动手将她二条长腿架在肩上,还插在水穴里头的微软肉棒又暴胀勃硬,惹得倪傲蓝惊呼〝皇上......歇息一下......好么?求你......〞
〝就妳这骚穴弄得朕又硬了,还想不给?朕来就好,妳只要躺着爽上天。〞他固住她二条乱动的小腿,立马又摆腰抽了起来,感觉小穴湿润不已,滑腻又紧小,根本就骚得不像话。
刚刚他射进大量精水在穴里头,这会又被他的大肉棒堵得紧,小腹鼓胀,插送间,酸麻感漫开来,使得她嘤嘤叫了起来。
这大景国的天子在新婚之夜,是把娇美的皇后往死里头操干,一次泄出,又一次欲火狂烧,来来回回不知多少次,后来皇后也虚软得迷迷糊糊,晕昏过去。
守在殿外,听了大半夜淫声浪语的金福就想,皇后娘娘您帮皇上补身根本是弄死自己啊,不过皇上也太勇猛了吧......这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节奏么?
当然,金福可不敢咒想主子早死,大景国可是还要靠主子把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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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年后。
春意暖暖,嫩芽绿枝齐冒,正呼应着大景国君王后代的来临。
当上皇后的这二年间,倪傲蓝费心地调养自个儿身子,因御医诊断幼年食下哑药,留下病根,再加上后来身心俱疲,底子稍嫌虚弱。
终于,在养息之下,她怀上龙种,前一个月平安地生下龙子,取名,南宫屹,希望孩子能有坚强心智,屹立不摇,不论何是皆能从容应对。
刚处理完国政的帝王,回到养心殿,搂着爱妻便要上床恩爱一番,却没想到金福杀了进来,说太子哭个不停,需要喂奶。
倪傲蓝疼宠孩子,原则上还是希望孩子能够饮自个儿产的母奶,于是便要抛下皇上,前去喂奶。
谁知,帝王暴躁地将皇后给扯回龙褟上,朝外吼着〝金福,去叫奶娘喂,今晚不许任何人来打扰朕!〞
被压在褟上的人儿无辜地眨眨眼,说〝皇上...屹儿他......〞
〝他什么他!朕已给他找了几个奶娘,他就好自为之地喝奶,至于妳,妳该喂的人是朕!〞南宫潾强硬地回道,扯开她的衣裳,二手掌捧捏着胀得更丰满的盈乳吸了起来。
怀孕前三个月,南宫潾根本不敢碰倪傲蓝,只能自个解决,三个月后,即使欢爱都不能够尽兴,生产后坐月子,他还是只能靠泡冷水或双手,憋得都快发疯。
这下,倪傲蓝做完月子的第一天,他已无法忍受儿子再跟他抢食。
〝嗯...皇上...这话好难为情...啊...〞小美人轻笑着,十指插入他的乌发中,将他的面容更压贴上自己的酥胸。
〝难为情什么?本来就是给朕吸的!〞南宫潾霸道地说,唇舌双手忙碌地爱抚着娇躯,〝今天非干到妳淫叫连连,没空想屹儿!〞
〝啊......皇上......〞
养心殿充斥着缠绵悱恻的爱恋,淫浪,璧人欲海翻滚,香汗淋漓。
问金福,到底皇后娘娘生孩子好还是不好,他只会二手一摊,主子的家务事他还真难以说话,只能说,皇上,别在不能碰皇后娘娘的时候,黑着一张脸让奴才瞧,也别哀怨地看着奴才,奴才可不是始作俑者啊啊啊!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