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回忆像醇酒,初吻让人很难忘,何况祁秉通也是干穿我处男屁眼的男人。
二合一的情缘,是刻骨铭心的印记。
他的超级大雕硬翘出优美的弧度,一把巧夺天工的长弓。勾引我爱慕的双手由后环上去,左手捧着懒葩、右手握住懒叫,很狗腿说:「英语名师!让我服侍你尿尿。」
祁秉通欣然放开手,右臂攀上我肩膀。阳具颤了颤,尿液射出。「想不想看胸毛和刺青?你不是最喜欢给我抱紧紧,唇嘴热烈吻着你,大鸡巴一下一下干到你爽射?」
低缓的语气,充满勾情的魅力。让我很想找张沙发躺下去,放松身心找乐子。
祁秉通哄人的本领,丝毫不输黄建孝。更让人难以抗拒的是,他拥有一双深邃如幽潭的碧眼,放出强大的吸力一直要把我的魂魄吸进去。更恐怖的是,他还有一根天杀的大鸡巴,又粗又长弯弯翘翘往上跷,因为很稀罕在市面上非常抢手。无巧不巧,正翘在我的掌心硬烫,抚摸起来柔悠悠,可以抚弦弄雅提高身份,仿佛挤身名流之中在搓揉某位心仪的男星的大雕,完全免费捏。这么高级的享受,我敢打赌,不止女人会喜欢,异性恋男人看见了铁定嫉火中烧,恨不能占为己有,只能以耻笑来平衡内心,加以贬抑:「又不能给女人爽,再大也是废物!」
泡温泉的时候,懒叫比别人短小怎办?
黄建孝说:「就算明明输人,千万别认输。要是有人当面耻笑,你就擡头挺胸,理直气壮挑衅:恁北干遍天下无敌手,按怎?惊到是某?哪不服,叫恁某来乎我试啊?」
表面上,男人不许自己的老婆给别人试用。但夫妻一起找人作伙烧干,另当别论。
「光摸不够爽,你怎不吸?」祁秉通问道。
我搂着他移至盥洗台洗下大鸡巴,再将他押入隔间,我才蹲下去捄懒葩吹喇叭。
祁秉通解开衬衫钮扣,坦胸露肚胸毛最性感。我想试试自己的能耐是否有长进,慢慢把大鸡巴含入喉咙深处,让鼻子贴着阴毛,嘴吧终于将至少25cm大肉棒征服了。
「噢……小傻蛋!你进步了咧!」
扬晨风的卤猪脚,困难点在于粗硕。因为练习机会多,我已经很能适应。
祁秉通的不同,大香蕉长度惊人,龟头彷如深入心窝,不停地试探喉咙对于异物入侵所泛生的痒意会兴恶。我毕竟不专业,整根含入很不容易。必须摒住呼吸,微退再往前,来回数次直至不再想作恶。我摩擦阴毛的爬骚,出声说:「通哥,有奖品吗?」
「噢!真爽!」祁秉通揉着我的耳垂说:「只要你想,我随时都愿意干给你爽。」
此时此刻,我浑身发烫,说不想给他干,绝对是矫情。
都是蚂蚁惹的祸,成群结队赶往屁眼集会,切磋让人发痒的技术,严苛考验肉体的忍耐度。另方面,想到他变身媚娘,发浪的淫态让我跃跃欲试,兴起干他的强烈欲望。干与被干,让我陷入挣扎中僵持不下,忽闻脚步声跑进厕所。我们对望一眼,噤声。
没有水声传出,只闻轻微的异响。
我心生警惕,快速缩至角落踮起脚尖,同时示意祁秉通坐到马桶上。
随即,门缝下出现阴影,闯入者果然在窥视。
「棒赛有什么好看?」祁秉通喝斥道:「你好大的狗胆!」
阴影迅速消失,脚步快速往外跑。
虽然我什么都没看见,却猜得到是谁。「通哥!门缝不宽,你有看见脸吗?」
祁秉通说:「脸贴在地板,我看见一粒眼睛色瞇瞇骨溜溜,八成是威力那混蛋!」
他虽不爽,大鸡巴仍然硬举翘楚颤了颤,水小牵丝垂落。瞧得我眼冒金星,打消开门的念头,握住他的大鸡巴用力搓揉、嘴吧生吞活吸,好像刚参加完饥饿三十的活动。
「噢……嘶……噢……小傻蛋!用力吸紧龟头……噢……再含快点……噢……」祁秉通爽到上半身后仰,挺高腰一下下动着。大鸡巴不时颤出小水,来回馈我的辛劳。
蓦然,他把我拉起来,什么都没说,压脸迫近,唇嘴吻我的嘴舌头喇入口腔。
触电的晕眩,类似当年被他拥吻的感觉。不同的是,岁月变迁,我吃过不少鸡巴了。心里虽仍小鹿乱撞,却不再天真无知镇日穷渴望,他略施小惠就惊喜莫名。
我变得更饥渴敢于主动挑情,狎玩他的乳头,让他亢奋发出野兽般的喘息。同时套弄他的大鸡巴,攫夺硬热来抚慰我内心的需求。他当然更懂得运用侵略来满足内心的饥渴,左手探入我衣内游移抚背;右手滑入我裤子里,用力捄出屁股的弹性。把我吻到快断气,他才让唇舌滑动我脸颜的湿热,发出梦呓般声音说:「那么多天没见,我整天都在想你,上班都无精打采。小坏蛋,你有没想我?」
知道在世界上有人会想念我,来满足被需要的虚荣,感觉真好。而且,我从小傻蛋升级小坏蛋,当然要使坏:「你是万人迷,大鸡巴是千人斩,我不想也难啰!」
「感觉很不热衷,当然是我吻得不够让你爽。」祁秉通又把我吻住,嘴吧更用力蹂躏我的双唇、舌头像变种水螲,边窜动边吸吮,制造阵阵晕眩,迷惑我的感官。
他吻功一流,甜如蜜辣如火,让我陶醉兴绮念……如果,我是威风八面的皇帝,定让扬晨风执掌中宫,祁秉通和曾友耀笑傲东西宫,马可和尤基长居南北宫,六人长相左右,天天在御花园玩大老二。如果,我是亿万票房大导演,当然要挑选一票帅哥猛男拍部古装大戏,已经想好的场景有:皇帝端坐御书房批阅奏折,太监躲在桌下吹喇叭;武状元喜孜孜泡在玫瑰浴池,准备洗香香被临幸;皇帝围块豹皮遮羞,坦胸露肚出围行猎,强壮士兵个个身穿伪装服饰躺在草地露出朵朵蘑菇来吸引;皇帝吃太油上火便秘,大将军搓着硬梆梆大懒叫,争先恐后要通肠……
突然,裤头一松。我回过神,赶紧扯住往下掉的裤子。
祁秉通一脸诧异。「不脱裤,大鸡巴怎么干进去?」
我说:「我很乐意给你干,但你也要给我干吗?」
「不是说好了,你到底怎么了?」他欲火炽烈,被当头泼冷水,不爽很正常。
「我指的是现在,我们轮流干,你肯吗?我虽然不是天菜,也不致于让你蒙羞吧?」
「你有长相,有胸肌、有屁股,屌也不小。不是天菜,难道是地瓜?」
「能得你认可,胜过同志公会盖章认证。那你还犹豫什么,通哥?」
「台湾有同志公会,我怎没听过?」祁秉通不解问着。
「你是第一届会长,等你去登记。」话落,我轻拍下他讶异的脸,开门往外走。
祁秉通边扣钮扣,快跑追上来,脸色有些不悦。「很奇怪ㄟ你,就这样?」
「天色不早了,我肚子很饿,我们先去吃饭吧!」
我若一昧顺从,祁秉通永远都不会给我干,这是人性。他很想给扬晨风干,固然是食髓知味。但也透露出我的型或年纪,不合乎他的需求,想被我干的欲望自然不强。
一切凭感觉,我也不强求,一切随缘。
晚风清凉,花香淡淡。
我选处无人的花亭,陪大情圣一起用餐。
吃没几口,手机响起,是平坚外甥打来:「阿舅!这边有客人,跑到花圃里面拍照。不听我劝告,还骂我……」声音突然拉开,响起杂音。我正感奇怪,听见平坚在手机里大嚷:「你干嘛抢我的手机?那是我阿舅送的,还--」声音断掉,显然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