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悸动:10-6

事实上,我内心的魔鬼并不想隐瞒,很乐意和幺舅分享任何秘密。诚如他愿将面子摆一边,对我坦告他禁不起魔鬼的诱惑,与范子京擦枪走火的旖旎。只不过秘密太多,我得挑时机分批分享较保险,免得弄巧成拙把人吓坏了,那不是我要的结果。

钟巴说:「人与人之间互信很重要,坦露需要艺术,太白目容易招致适得其反。」

书上有写,妒嫉是一种毒药,用得好是种大补帖。要提振所爱的人的士气,可以谨慎使用加以刺激。双林双秦常在萤幕演绎,勾搭别人测试自己心仪对象的反应。

我只是凡人,同样拥有爱恨嗔痴。对于幺舅和范子京的事,并非全然不在乎。只是错不在幺舅,我又那么爱他,光是担心他不理我都来不及了,何忍苛责。情势比人强,我别无选择,怀着恐惧去包容,实际上也得到喜出望外的结果,拥有他更多的爱。爱更多,我自然更在意,他对于我所犯的丑事所持的态度,借此来衡量,我在他心目中所占的份量。这需要最真实的反应,我不能添油加醋,博取好感或同情,必须据实陈述。但是,赖在他身上,我无法不动情,温温抚着大鸡巴,简单扼要,娓娓细诉。

幺舅含笑在聆听,当我讲到,借着擦身躯偷摸卢爸爸的懒叫。他揽抱手臂一紧,取笑说:「迦呢爱摸懒叫,甘愿躲在桌下喂蚊子,佮阿舅偷摸。害恁北冻袂条,懒叫定喀喀,你搁来偷嗦。恁北归去佮你饲,看你含龟头,含佮嘴胚膨塞塞,有好呷某?」

「原来……你拢知影,所以……」

「恁北又不是懒衰没神经,别人应该嘛乎你摸甲定喀喀。」他拢住我握着大鸡巴的手,神情非常认真说:「你老实说不要紧,伊ㄟ懒叫,甘ㄟ比阿舅这支卡大支?」

「阿舅ㄟ大鸡巴,是我见过,最粗最长最漂亮的一支,也是我最喜爱的一支。」

「噢……大鸡巴听到起揪,阿舅就很爽,更想给你摸,永远都给你,你爱某?」

「我足爱大鸡巴,嘛足爱阿舅。」

幺舅来吻下唇,笑咪咪说:「你看,阿舅完全不生气,你继续讲。」

「然后,卢爸爸要我扶他去睡觉,倒落床时却没放开手,我就压在他身上……」

「恁北用懒葩想嘛哉!」幺舅打断道:「伊就揪你逗阵困,对某?」

我点着头说:「卢爸爸很亲切,没有好额人那种气焰。他就像阿舅这样,揽着我躺在床上聊天,谈一些厝内面ㄟ代志。后来,他说我很古锥,他很喜欢,懒叫才会……」

「啥货?」幺舅扶着我坐起,炯炯盯视说:「伊佮你讲话,还要你帮他揉懒叫?」

我摇摇头,「不是ㄟ!是我的问题,顾着讲话,都不知道抓着伊ㄟ懒叫在揉。」

「你迦呢古锥,又搁迦呢古意,他当然很高兴喽!」幺舅略显不悦,愠愠说:「台北有很多老猪哥,有钱有闲足不速鬼,专门诱拐幼齿。你以后要注意,然后呢?」

「卢爸爸就说,我很贴心,要认我当干儿子……」

「干!」幺舅豁地站起身,忿忿道:「以为恁北甭识,干哥干爹是冲啥小ㄟ!」

咒骂完,发现我在注视,幺舅牵强挤出笑容,反身找香烟,重重吐出烟雾。

「阿舅!」我仰着脸说:「我害你生气喔?」

「阿舅不是生你的气,你尽管老实讲,伊咧老不修是不是……」他口气迟疑,托着我下巴,居高临下望着,胸膛大力在起伏,彷若天神在审视。虽看不见火气,但藏不住眉眼间的不满。最明显的是,大鸡巴不再硬梆梆挺举,微微弯垂在我眼前,分明不开心。「你啥米拢甭识,阿舅担心你去乎人骗去。伊有用懒叫甲你……甲你……」

「伊佮意乎我嗦懒叫,我嘴痒冻袂条,前后嗦出来两次,伊拢将小膏喷……」这时候,眼前的大鸡巴倏然往上翘,输精管又绷出拱桥的壮丽,龟头红硕硕颤涌小水。

「阿舅知道了,你差一点被人拐去。好加在,老不修还算有良心。来!」幺舅抓着我后脑,笑咪咪握着大鸡巴喂入嘴里。「大鸡巴拢乎你,阿舅甲你饲,有卡甜某?」

我心满意足,照实说:「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当然是阿舅ㄟ大鸡巴。」

幺舅把牛仔裤褪更低,将双腿的粗壮全露出,双手捧着我的脸,大鸡巴一口一口喂入,眸光晶晶笑,以充满疼惜的口吻说:「阿舅连懒葩嘛乎你,有比别人卡大粒某?」

我捧住懒葩,捧住全世界的温柔。「世界大粒,光看就皮皮剉,我好想天天摸。」

「噢……阿舅很开心,相爱乎你嗦懒叫。阿舅很爱你,佮意听你塞奶喔?」

他精神奕奕,笑容可掬在诱拐。我刺激成功,嘴吧塞满香滑,心里甜蜜蜜。就算他不提示,我也要塞奶:「大鸡巴阿舅~我最爱你了,没人可以跟你比……」

「噢……嘶……阿舅足高兴,大鸡巴拢袂乎你,整支给你,你有佮意某?」

我边含边点头,边说:「你是我心爱ㄟ大鸡巴阿舅……日落以后,我希望你ㄟ来梦中相会……天亮以后,我开始挂念你ㄟ形影……花开花谢,我拢袂嗦甲乎你喷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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