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来又和美珊搞了一场，我在她体内射了两次精，她也泄了几次身；事后两人筋疲力竭，抱着便睡着了。
因为隔天是星期天，所以我想留她下来过夜，好好睡到中午再走。
但美珊坚持她必须在清晨回到家，所以我们又睡了一两个小时后、便起床整理准备回家。
不过离开前仍然洗了场鸳鸯浴。
我们回到文化中心北侧门时才清晨五点多，路上没什么人，只有准备开门作生意的早餐店。
我觉得这样不妥，于是向她提议：
「我看我直接载妳回家吧。」清晨让一个女孩子在街上落单，似乎有点不安全。
美珊摇摇头：「不用啦，这里离我住的地方很近。」
她轻轻握了一下我的手。
也许她想保留一点隐私吧。
于是我想了一个折衷方法。
「那这样好了，我车子就停在这里，等妳回到家后，拨一通手机给我，我再离开…」
美珊笑着看着我，然后亲了我一下。
「You are so nice！」
不过，接下来她似乎想起什么事。
「ㄟ，我跟你说喔，我那支手机号码不是用来通话的呦。」
「吭？那这支手机是作什么用的？」我很好奇，难怪我第一次打给美珊的时候，她的反应很意外。
「这是专门用来发简讯的。」
「假如你要约人出来的话…」美珊露出暧昧笑容，「你只要发个“可以出来吗？”的简讯，后面再署名，就可以了。」
「这样对方就会主动和你联络。」
「只发个简讯…就这么简单？」我的内心还是有疑惑。
「对，就是这么简单。」美珊的语气很斩钉截铁。
我将她的话在脑中Run了一遍，理性逼迫我开始思考：这件事的背后架构是什么？它是一个人际关系的神秘网路吗？它又具有什么特殊的审核查证机制？
否则，女孩子是不会随便和陌生男人出来见面的；更不用说是要直接上床Sex这档事…
这时我忍了整个晚上问题再也压抑不住：
「美珊，公厕里的涂鸦到底是谁画的？是署名Eros的人画的吗？是他安排这整件事的吗…」
美珊笑着点点头，耐心听完我连珠砲般的问题；然后她给了我答案：
「安排这整件事情…」美珊看着我，「是——所．有．的．女．人。」
「所有的女人？」这个答案真是太劲爆，也太诡异了！
我开口想继续问，但美珊用手指搭在我的嘴唇，制止接下来的发问。
「事情原因，你先搁下。」她笑了笑，「等你累积足够“经验值”之后，你就会了解一切。」
说完，她又给了我一个吻。
「我要走喽～」她推门出去，留下嫣然一笑。
「美珊——」我敲敲玻璃窗，朝她用手指作了一个Call me的动作：记得待会打手机给我。
美珊瞧见了，立刻用食指朝地面指了指：你要在这等，是不是？
我用点头回答她。
她笑着也回了我一个打电话的动作，然后挥挥手走进文化中心侧门。
我有点不放心，朝文化中心广场眺望一下，这时已有三三两两晨起老人在散步、作运动。
也许美珊横越文化中心是要抄近路回家，我心里想。
抑或是预防无聊男子从后头开车跟踪？
防人之心总是不可无。
想太多，我不自觉叹了一口气。
在等待美珊回电报平安的空档，我双手枕在脑后，陷入沉思。
首先，若这一切事情是“所有的女人”所安排；这“所有的女人”指的是谁？
是指这社会上的所有女人吗？
技术上不太可能，而且牵涉范围过大，保密不易。
或者这是一个神秘女性团体的代号？
这比较有可能，因为一群女人总是会作出疯狂的事，像是“团购”整型或减肥就是最好例子。
而且古人不是有云：“三女成奸”吗？
若事实真是这样，那可是把这句成语发挥淋漓尽致了！
第二，美珊之前有提过，还有很多女人等着出来大搞一场；这又回归我刚刚的疑问，这种特殊的人际关系网路是如何运作？要加入需要什么先决条件？
一定不像在交友网站寻找一夜情那么简单。
我之前曾经为此作过几项假设：援交女、白目女生、精神病患，这些选项目前都被我一一划叉。
这些女人头脑一定很清楚，知道自己要什么，也晓得如何去获取…
但要如何把这一群女人串联起来？她们的共通点是什么？
性欲吗？这个答案太过简单，也不够充份；因为光凭这点无法形成足够凝聚力。
十多年前曾有一名大学女副教授出来倡导女性情欲自主运动，但后来并未获得广大回响，显然女性同胞并不买她的帐；所以这个女性运动最后偃旗息鼓，从社会上消声匿迹。
我不知道女人不支持她的真正原因是什么？不过我知道男人不挺她的理由：
因为这个副教授长的不够“优”。
若是林志玲或侯佩岑出马的话，局面铁定不一样。
男人真是很贱，是不是？
不过千百年来女性情欲在父权社会下被压抑是不争的事实。
否则“欲望城市”影集不会这么夯。
不过还有其他的理由吗？
由于思绪蔓杂，我的脑筋有点打结。
我看着窗外，清晨昏暗的天空下、耸立的高楼大厦和闪着红绿灯的街景映入眼帘，突然之间我灵光乍现。
反社会？
借着肉体的解放，来展现对冷酷社会的反抗？
有这么叛逆吗…
我想起美珊的笑容。
存疑…
这时手机忽然响了，让我吓了一跳。
看了一下，是美珊发来的简讯。
我连忙将它打开来，内容很简短：
平安到家，愉快的一晚，期待再相见。
署名：爱你的美珊
热辣的文字，我承认，让我当下有些面红耳赤；尤其是最后一句。
爱你的美珊
这种话当面应该讲不出来吧。
美珊，我暗暗下定决心，下次要让妳享受更多性高潮。
第十八话 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