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南向如从悦楼回来,喝得醉醺醺的一脚踹开郑如房门,坐在案前看书的郑如看他一眼,面无表情的将视线转回书上。

南向如到郑如旁边,一把拿起她手中的书就甩到地上,一手抓她就往床上拉。郑如没有反抗,脸上也没别的表情,就这样任凭他对自己粗手粗脚,整个人跌卧在床上。

他粗鲁的扯开她身上所有衣物,一手揉捏她的双峰,一手拉开她细长白玉的双腿,直接没入,郑如还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她面无表情的样子激怒他,他不断挺进,又急又猛,一次比一次还使力的撞击,整个木床都随着激烈的推挤发出吱吱吱的声音,她的胸部随着他剧烈的上下晃动。一次次深入后,渐渐她额头微微渗汗,就在南向如最后一次泄愤般朝她顶进的时候,她忍不住嗯一声。

发泄后南向如随即抽离她的身体,套上衣服穿上裤子离开房间,剩郑如面无表情的躺在床上,一双白玉的腿有南向如狠狠抓住的痕迹,颜色如火般烧在腿上,两股间淌着南向如留下的体液与她的血。

之后每夜,南向如天天来,日日如此,一次比一次久。常常到最后,南向如觉得身下这个人都快要被自己的蛮力给撞散了,但是郑如还是面无表情,不吭一声,连嗯都没有。

一日,南向如照例从悦楼回来,醉醺醺的要进郑如房间,但是才在门口就被家丁拦下。

「少爷,今日夫人身体不适,请您到别处休息。」

「我管她身体适不适!」南向如要进去,家丁拉住他,他在郑如房门口大闹。

直到他感受到一个柔软的身躯贴着他的背,像是从杯里散发出一股温柔的香茶味道,一双熟悉的手拉住他,他才醉眼迷蒙的安静下来。

「少爷,别这样......」碗儿细细的说。

南向如认出碗儿的声音跟味道酒意渐省「碗儿......」

碗儿温暖的双手握着南向如的手,低着头说「今日夫人身体不适,少爷就上我这休息吧。」

从中院走到东苑,一路上两人默默走着没有说话,进房后,他已闻到熟悉的香茶味道,碗儿为他倒上一杯热香茶,他喝一杯,酒意这才舒缓许多。

碗儿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木盒,放在南向如的面前「我知道不够,可是碗儿只有这么多。」

南向如一脸狐疑的把盒子打开,里面是白花花的银两「妳?妳这是做什么?」

「少爷不就需要这个,才上老夫人那。」碗儿柔柔的说。

南向如沉默一阵「妳知道了?」

「嗯。」碗儿低着头「那个姑娘......美吗?」

「嗯。」南向如点点头,擡眼看低头的碗儿,她眉宇间有一股淡淡的哀愁,他突然觉得很愧疚「碗儿,对不起。」

「不用对不起。」碗儿用温暖的手抚上南向如的脸庞「你娶我,我已满足。」

他摸上她的手。碗儿对不起,妳给我妳一生的爱,我却没办法去爱妳。

他吻她的手心,他不愿辜负她,今天晚上要用尽一切疼爱她。他细细的从她的手心吻,轻柔的吻上胳臂、锁骨、肩头、下巴、唇、鼻、眼、眉、额。碗儿忍不住轻颤,身子发软的依偎在他怀里。他抱她上床,吻遍她每一吋肌肤,舌头绵密的在她两腿间游移,他的鼻息已经可以感觉到她那股潮热,他的唇贴上她乘着花蜜的花朵,细细吸吮,碗儿忍不住唔唔叫几声,扭动身躯。他大手沿着她的腰间往上复住她的胸,手指在峰尖游移。

「嗯......少爷......」她面色潮红,感受他全心全意的对待。

他脱去两人衣物,吻着她的唇,将硬物渐渐顶入,她觉得被充满,不自觉瞇起眼,他吻她含水的眼睛。他稍往后退,更往前推,她嗯的一声,咬着下唇,他感觉身下这个女人完全属于自己,而这个女人正用她的生命包覆他。

他深深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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