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家之时,阳光洒进了室中。
在房间中的宁水儿打开背包,看了一看,里面有被人搜索过的痕迹。
是浩吗?宁水儿取出USB,连接到电脑,开始分析着资料。
视窗中,有一个名为「长颈鹿」的档案。
「这是什么?」她打开一看,原来是音讯档案。
开始播放了。
「鹿鹿鹿、鹿鹿鹿、鹿鹿鹿鹿鹿--」
她呆着了:「这到底是什么啊?」
「鹿鹿鹿、鹿鹿鹿、鹿鹿鹿鹿鹿,鹿鹿鹿鹿鹿鹿鹿、鹿鹿鹿鹿鹿,鹿--」
她再听几次,突然明白了,那旋律是家传户晓的圣诞歌--Jungle bells!
现在的歌词竟全是以鹿字唱出!
宁水儿急忙看了看,那根本不是她的USB,只是外表一模一样!
「可恶!被掉包了!」她忖度,一定是昨天睡觉时……
宁水儿拍了一下桌子,鹿鹿鹿的重复歌词依然播放着,她站起来走出房间。
她在客厅中拿来了一个马克杯,倒着清水。
喝着水的她盘算着,只好再到浩家一次拿到资料。
这样想着的她,倒在沙发上再度入睡。
醒来后,第一个念头便是:啊,今天也要上班。某某KTV的兼职。
上班的话,又会看到那个讨厌的家伙!宁水儿真想辞职算了!可是,就不能拿到资料了--
宁水儿心情烦躁,她草草地换上一身便服。
灰色的汗衣,短牛仔裤,人字拖鞋。
下午四时正,揹着背包的宁水儿出现在某某KTV的出入口处了。
宁水儿换上了制服,在走道上走着。
迎面而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浩!」宁水儿说。
「怎了?」浩问,依然是冷淡的嘴脸。
宁水儿说:「我忘了东西在你家中。」
「那妳想怎样?」浩说。
「我想过来拿。」宁水儿说。
「妳要拿的东西--」浩在口袋中取出一件物件:「是不是这个?」
见是自己的USB,宁水儿不答腔。
浩问:「这是妳的东西吗?」
宁水儿噤默了,她不敢轻率回答。
「不是吗?」浩说:「那么我要了它吧。」
「那是我的东西。」宁水儿说。
「不看看是不是吗,毕竟USB都是差不多?」浩说。
「好。」宁水儿说。「这里有电脑吗?」
「有的。」浩带她走进他的房间。
他让宁水儿坐下来,说:「用吧。」
宁水儿开始使用着电脑,浩的一双锐利的眼睛盯着她看。
「是了,那个档案。」可是他正在看她,宁水儿的指尖抖了一下。
「怎么了吗?」浩说。
「没事。」宁水儿说:「这的确是我的USB,嗯,我拿去啰。」
「慢着。」浩指向莹幕说:「这个档案是什么?」
他指着的是装有蓝色黄玉交易纪录的档案。
「那是--」宁水儿的灵目左瞟右瞟,她心虚了。
「这是妳的USB吧?水儿。」
未等宁水儿回答,浩推开宁水儿,自己打开了档案,解码的内容一目了然。
「妳怎会有这个档案的?」浩质问她。
「我--」宁水儿说,她现在百词莫辨。
浩站起来,抓起了宁水儿的小脸。「这样,我不能留妳。」
「浩哥,不得了!」这时,一个男子打开门走进来。
「什么事?」浩问。
「辉哥的人来踩场--」男子慌张的说:「他们说是你先前开罪了他,现在他们说要反转整个KTV,都要找到你!」
浩冷笑一声,说:「就看看他们的能耐。」浩语毕,走出了房间。
宁水儿看着浩离开了房间,她赶紧关闭了视窗,将USB收在她的背包中。
到达接待处时,人群浩浩荡荡的站在那里,其他惊慌的人客逃的逃,跑的跑,转眼招待处只得几十个人,为首的人是辉。
又是宁水儿惹的事端,浩说:「辉哥,你叫这堆人来踩我场,算是什么意思?」
辉哼了一声,说:「谁叫你马子不听话?」
「纠纷不是解决了嘛?」浩问。
辉说:「她敢在我地盘擅自动我女人,你又打伤我的手下,这笔帐该怎么算?」
浩不屑地说:「辉哥,你又怎会计较这样鸡毛蒜皮的事?你一声命令,就搞定了吧,何必劳师动众来这里?」
辉说:「你这样说,即是没转圜的余地了吗?」
浩一脸从容的说:「没什么,你想怎样?」
辉说:「你一是交出马子,一是赔医药费!」
浩挑衅的说:「如果我两样都不做呢?」
「那就抱歉啰。」辉说。
浩轻轻地笑:「你敢动这里一分一毫,我不晓得你们会有怎样的下场。」
辉对手下说:「砸他的场!」
辉语音刚落,浩脸无惧色,他纹风不动,就看着两帮人马冲上前!
辉执起长刀扑在浩身前,浩的手下为他挡了一刀,那一刀敲入他的手臂中,鲜血汨汨而出!浩借此空档即时躲开,看到其他人马则打得乱作一团!
辉闪过浩的几个手下,目标明确,浩将柜台上的物件丢向辉,造成障碍,拖延他的速度。
可是辉避开杂物,杀出了一条直路,他一下子扑前,浩一时闪避不及,辉一刀就砍中了浩的背部!
浩忍着痛,他再转身来,看到柜子在辉的后方,浩即时闪到柜子的旁边,他轻易地将柜子推倒,柜子就重重地压在辉身上!
「啊!」辉挣脱着,他辛苦的爬出来,只见周围的光景血花四溅!辉的手下全体受了伤,他们身上流着血!而失血太多的人如雨点般倒在地上。
「为什么会这样?」辉惊讶地说,在辉爬出时,浩抢走他的刀,架在他项上。
「蠢材是不会明白大人物的事情。」浩说。
「好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浩说:「上次我不杀你,不过是给你面子,你真以为我浩会怕你吗?其他人搞出来的事,我只想息事宁人,你硬是回头来搞报复,就会变成这样。」
刀锋在边缘刮着辉的颈部。
「还要打下去吗?」浩问。
辉骂道:「浩哥,你有种!」
浩慢慢地放开了刀,辉跟他的人马说:「我们走!」
「知道了,辉哥!」辉的手下们说。
辉跟他们像老鼠一样狼狈地逃离现场。
浩回到房间,宁水儿仍在那里。
「怎么了吗?」
浩说:「事情已经解决了。」
「那就好了。」宁水儿宽怀的笑。
「现在算妳的帐。」浩说:「我说过我不可以留妳。」
「那个、那个只是错误--」宁水儿思考解释的理由,她睁着可怜的双目
,柔声说:「水儿可以留下来吗?」这不是她的真心话,她留在这是想找
出蓝色黄玉的线索。「那个档案,水儿只是无心--」
「嘿!」浩明显不相信她的所谓理由:「无心吗?」
「我是说真的!」这时候,宁水儿看到浩的衣衫下,渗出了一片殷红。
宁水儿惊叫:「啊!你受了伤!」
「似乎是被对方暗算了。」浩也察觉到了,他说。「不过幸好伤不是很重
。」
「怎么办?」宁水儿担忧说。
「水儿,帮我包扎。」浩说。「去打开急救箱。」
「在哪儿?」宁水儿问着。
浩说:「在洗手间旁边。」
一会后,宁水儿找来了绵花、酒精、绷带和纱布。
她揭起浩的衣服,鲜红的血在他的背部流淌。
宁水儿心想,那伤口定是很痛了,可是浩的眉头没纠结半分。
她抹走他的血,细心地包好伤口。
她温柔的问:「还痛吗?」
浩亲吻她的唇儿,说:「是妳包扎的,当然不痛了。」
宁水儿不知道她正在一步步的堕进浩设下的圈套--
*
宁水儿掏出了USB问浩,「这是你的USB吗?」
浩说:「是。」
她忍不住笑问:「鹿鹿歌是你唱的吗?」
「不是,什么鹿鹿歌啊?」浩说。
「想起来了,那首啊--」浩说:「是我心情不好时听的歌啦。」
「听着这歌,就会忘记不开心的事情。」
宁水儿说:「浩--」
浩说:「那USB给了妳吧,妳也可听听这歌。」
宁水儿说:「那好吧,谢谢你啦。」
宁水儿在浩的USB孔上结了小绳子,以将两个USB分辨开来。
宁水儿说:「外面一片混乱,今天还会有人来吗?」
浩说:「这一些对他们来说是家常便饭,他们会再来的。」
宁水儿说:「那我要出去招待客人了?」
浩说:「好的。」
宁水儿转身步出房间,浩看着她的背影。
宁水儿不晓得的是,在她收好USB之前,那个已解码的档案被他删掉了。
下班了,宁水儿在大街上,看到了一道熟悉的人影。
是辉!在辉的身后的,是靖。
宁水儿连忙追上去,与他们保持距离,远远地跟踪着辉,发现他们步进一所建筑物内。
等他们走进去后,宁水儿在他们附近偷视着。
他们在说话,可是,宁水儿跟他们的距离太远,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这时,宁水儿发现了一个房间,她打开了房门。
「这个--是电脑室吗?」她心忖。
她马上走进去,关上门,坐下来,开启了其中一台电脑。
解开了一道道的关卡,她在电脑中找到了更多的资料,包括蓝色黄玉的制作方法,以及另一份交易纪录。
记忆力一流的宁水儿一眼就记着了档案的内容。
宁水儿在那个交易纪录当中,看出了一定的规律。
隔一段时间,浩就会派人到一个地方交易蓝色黄玉。
根据纪录,下一次交易的日期,应该是下个星期一的下午三时正。
宁水儿马上将档案复制下来。
「是谁?」宁水儿还没有拔出USB,就被人发现了!
宁水儿不管一切,她直接拔掉USB,就往外头跑去。
靖一个急步,就抓起了她的手臂,靖一手抢去她的USB。
靖将宁水儿带到辉的面前。
「哦?浩哥不让妳露脸,妳却自己找上门来吗--」辉睨视她。
辉问:「妳来这里干啥?」
靖说:「辉哥,这女孩来偷电脑中的资料。」
靖将USB交给辉。「这就是证据。」
辉说:「妳好大的胆子!」说毕刮了她一起耳光!
她倔强说:「我想知道蓝色黄玉的事。」
「妳知道来做什么?」靖问。
宁水儿说:「因为我对蓝色黄玉很有兴趣!」
「有兴趣?叫浩给妳吧。」靖说。
宁水儿无辜说:「想知道你们是怎样得到蓝色黄玉的?可以告诉我吗?」
辉和靖互看一眼。
「为什么要告诉妳?」辉说。「妳不用知道啊。喜欢的话,跟浩哥要。」
「浩哥?」宁水儿说。
「他有啊。」靖说。
宁水儿说:「你们是在哪里交易的?」说得太白了,他们马上得知她的用意。
「……」辉沉默了,他明白到这里已是底线,不再讲太多了。
靖说:「讲完了。」
辉说:「还有别的事吗?」
宁水儿说:「没有了。」她总有别的办法知道。
宁水儿沉思着,转身就走。
辉说:「妳别走!」
宁水儿生气说:「怎么啦?」
靖说:「妳跟浩的帐,由妳来补偿给我们。」
宁水儿说:「不!--」
靖将宁水儿扯进房中。
宁水儿说:「你们想做什么?」
靖说。「妳不是很有兴趣的吗?跟悠一样的存在。」
宁水儿说:「什么存在?」
靖说:「作为蓝色黄玉的测试机--那么的存在。」
「你们怎可以这样对她?」宁水儿质问他们。
「她是自愿的,其实天川悠什么都知道。」靖说。「不过,她依然愿意待在这儿,是因为她爱我和辉。」
「天川悠?」宁水儿说。
「她的名字啊。天川悠(Yururi Amakawa),是个日中混血儿。」辉说。
「外表散发着东方气质,是个清雅的人儿呢。」靖说。「我们都很喜欢她。」
「太过份了!」宁水儿说。「她整天就在这里吗?」
辉说:「当然会到外面啊,只是不会占很多时间。」
靖说:「不要跟她说太多了。」
宁水儿甩开他的手说:「你们想做什么?」
辉说:「当我们的玩物一回,妳就可以走。」
宁水儿说:「神经病!」
靖说:「谁叫妳和浩得罪了我们?你们两个的债,由妳一人来偿还吧!」
宁水儿慌张了,本来她只想知道蓝色黄玉的来龙去脉而已--
靖在辉耳边讲了一句话。
辉说:「醒着比较好……」
靖说:「知道了,辉哥。」
靖拿来一卷麻绳,就将宁水儿绑得紧紧地。
宁水儿跟浩争吵的那天晚上,宁水儿回了家。
那天,浩跟在宁水儿身后,直到她安全到家中,才安心离去。
现在,浩身在她家的楼下,她的家中没有亮灯。
浩说:「不在吗?到哪里去了?水儿--」
浩隐约地感受到不安。
难道--
心念电转,浩往大街跑去。
*
宁水儿的藕臂被交叠地捆绑在后脑勺,绳子围着她的细项时,连同她的灰色上衣一同卷起来,一直绑到前胸,正好展露出她骄人的身段,大腿的部分有另外一条绳子缚紧着,那根绳子相连处一直连到足踝,在足踝处再束紧。
辉抱起被捆绑的宁水儿,将她放在房间的双人床上平躺。
辉将宁水儿的短牛仔裤连同内裤脱到大腿,宁水儿的私密呈现他们眼前。
辉取出一颗透明的蓝色黄玉,压进她的幽穴内。
然后,辉用长指将蓝色黄玉顶入,滑进深处。
「嗯嗯--」宁水儿低鸣了一声。
「怎么了?药效开始发作了?」辉封着了她的红唇,揉弄她的小珠。
宁水儿柔声说:「不,我的这里受了伤……」
辉说:「浩哥操妳都操很猛嘛--」
辉的长指探入温暖的细穴,在那里抽送着,溢出了银丝。
靖说:「不过,我们更猛--」
靖坐在她身后,解开她的前置式内衣,露出白玉般的丰盈,宁水儿披散的黑发掩藏着若隐若现的尖端,更添诱惑,靖用力搓揉她的柔美,辉的手一边在小穴进出,一边噬咬她的雪峰,湿润而敏感的花蕾变得硬实。
蓝色黄玉的效用同时出现了,宁水儿感到那里一阵酥麻,十分舒服,她轻叫了出声。
「身体真敏感呢。」辉说,轻夹着她的粉红拉扯着。「胸部的颤栗,每弄一次也有不同的反应。」
宁水儿的脸儿浮上一抹嫣红,被捏弄着的凝乳也肿胀起来。
这时,靖抚摸着宁水儿的菊纹说:「这里似乎也很好--」
而靖将长指伸进她的菊穴内,而宁水儿回想起浩对她说的话--
「没错,菊穴果然是妳最敏感的地方。」
「水儿啊,千万不要让其他人抚到妳的这里,对于使用了蓝色黄玉的妳而言,此处是妳的弱点。」
宁水儿连忙想排斥出去,却令他的指更加深入。
「水儿--抗拒我也没用的,妳只得接受啊。」靖的指在菊穴中搅动起来,宁水儿兴奋得全身都震颤着。
「让我令妳更加舒服吧--」辉俯下身来,掰开两片濡润的花瓣,舌尖沾拭着花园内的甘蜜,品尝蜜饯般的甜美。
「啊啊--」双重的刺激,宁水儿再也止不住,欢愉的露水倾泻,泛滥。
腿心溢满了流水,辉看了诱人的宁水儿,其实抑制不了自己的欲望。
「小穴很润泽了呢,是想被人操了吧--」辉将宁水儿整个擡起,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从她的下方直捣上去!
「啊呀--」宁水儿的内壁收紧着,想将外来物给排挤。
「妳的内里好紧、好热--」辉将炽热全根没入,摩擦着敏感的肉褶,令宁水儿没有退缩的余地。「好舒服,怪不得浩哥那么喜欢妳啊。」
这时,靖觉得她的那里已经能够承受了。他站在床缘,提高她的腰,将她的玉臀擡得高高的,靖的硕大一下子侵进了她的菊穴!
菊穴痛苦的吸纳着他的硕大,饱满了她的身体。
鲜血流出,沾满他的昂扬。靖粗暴的冲刺着!可是,紧细的菊儿仍在收缩着。
血不断的往外流了,宁水儿受不住他的横蛮,流出了泪水。
靖干脆将宁水儿的纤腰拉起,昂长大力的刺进了宁水儿的后穴,直捣到底,终于强行的完全地容纳了靖的热炽,宁水儿觉得她痛到想死,同时,快感也一涌而上。
当两穴都被充满时,宁水儿感到锥心之痛,那种痛令使用了蓝色黄玉的她仍无法抵受,鲜血、汗水、透明液体混和在一起,濡染了她的娇身。
然后,两人的巨大同时在她身体内蠕动了起来--
「嗯嗯--」宁水儿凄楚的呻吟着。辉毫不留情的在宁水儿的受创狭径内撞击着,直直顶弄到尽头。面前的她泪流满脸,觉她仍不能适应他们二人的硕大,他一手揉捏着她的乳首,抒缓她身体的剧痛。两人相合之处凝满了湿润,宁水儿全身摊软着,但是绳子捆绑着的她完全不能动,她全身的重量依靠在辉的怀内。而靖一次次的猛烈刺入都折磨着宁水儿,宁水儿伴随着两人的律动而狂叫,觉得再多的空虚都被填满了。靖的一遍遍进出,溢出了殷红,似乎连直肠都受了伤,她心忖着。
「她流血了。」辉喘气说。「她体内的伤口已经裂开了。嘿嘿,都干死她了。」
「才不呢,她这副纤小的身体,可是什么也受得住的。」靖顶弄着她的深处,将粉红的嫩肉都翻弄出来。
这时候,宁水儿听到了隐约的脚步声。「嗯啊--是谁的脚步声?」
辉说:「那是浩吧?」
「没错,他正在往这方向来。」靖瞥了一眼运作中的监视系统说。
「怎、怎么办?」宁水儿不想让他看到她被两个男人肆意玩弄的惭愧的模样。
「那正好呀!」辉得悉她的担忧之处:「就让他隔着一面墙,听听妳可爱的淫叫声吧!」然后是一轮粗暴的抽送。
「啊啊--」蓝色黄玉的作用令宁水儿恣意的呻吟着,她内心却是极不情愿的,她不愿浩知悉她在这里,做着什么事情。
好丢脸啊。
宁水儿的紧致细穴令靖不可自控地攻占,靖加紧速度,贯透她的娇穴,而辉的挺进也一次比一次的粗暴和猛烈,虽是宁水儿的敏感处,极痛中揉合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令宁水儿攀上了高峰。宁水儿失控的配合他们的律动,不带矜持的惊叫。「呀呀呀呀呀--」她的身子抽搐着。
靖紧握着她的紧腰,不停冲击着她的身体,确定她能承受自己的每一分一滴后,一阵澎湃的火热涌入宁水儿紧狭的菊穴内。
辉也不留力地猛撞得她在床上剧烈的抖震着,他的火热也灌注进她的纤细的内里,燃烧她的蜜壶。
「啊啊呀呀呀--」受刑般的痛楚终于过去了,宁水儿躺在床上,全身无力。
两人撤出她体内,被摧残后的女体,宁水儿的两穴甚至红肿起来,难受的刺痛着。
辉对她说:「妳放心好了,我们之间的怨恨就此一笔勾销。」然后,靖解开了她的束缚。
两人离去了,将她遗留在那里。
她心想,这下子比跟浩更糟,浩在完事后至少会疼疼她,可是,他们简直是当她是发泄工具--
可想而知,悠在过着的是什么日子啊--
浩站在那扇大门后,推开门,他步进房内,只看那里一片狼藉,渗透着淫靡的味道。
他终于看到了宁水儿,她在软弱地蹲在床上。
「终于,找到了。」浩挪着眼,看到了宁水儿身上刺眼的红痕。他咬牙说:「居然--晚了一步。」
他走近她身旁,宁水儿收紧了圈着自己的幼臂,浩伸出颤抖着的手抚着宁水儿泪痕的脸,沉着声问她:「水儿,妳做了什么?」
她张着红肿的樱唇,睁着无神的眼瞳,眼眶内凝满了泪珠。
他拉开她的手,宁水儿的白晢肌肤都裸在冰冷的空气中,目光溜到那双可怜的浑圆,上面有着深浅的吻痕,身下更是一塌糊涂,浩的一张脸都绷紧了,两眼充满着怒意。
「为什么?」
宁水儿颤声说:「我--」
浩大声说:「妳就是那么喜欢被人操吗?」
宁水儿红了脸。「不、不是的!」她拉着他的手臂,解释说:「事情不是那样的!」
浩说:「我对妳很失望。」
「不是的--不是的--」宁水儿急忙地拉好衣服,掩盖受伤的身心。「你听我说--」
浩一撇头,她就噤声了,她知道浩非常的生气,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浩默然地脱下他身上的外套,披在她的双肩上,彷似是冰冷中传来的温暖,宁水儿紧紧的抓着外套,感到一阵安心。
「走吧。」浩拉她站起来。
宁水儿说:「嗯--」宁水儿弯起身站起,走了两步,双腿就乏力了。
浩问:「很痛吗?」语气依然很冷淡。
宁水儿点点头,无力说道:「我又痛又累,都走不动啦。」
浩一把公主式的抱起宁水儿,一步步的踏出了房间。
心中的一角,正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