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沛。
不明白她为何又来找我,而且,在另一个小塔上大夜的深夜。我以为她和小塔是一块上班的,似乎不见得。小塔说她们是很好的朋友,我想,酒店那种迷醉的环境容易让人产生许多误解,也许小塔认为她们是好朋友,小沛可能不这么想,如同,上回小塔也当着我的面批评她一般。
虽然小塔和我没有感情基础,但仍约莫感觉得到当她晓得小沛和我发生关系后,隐藏在话里的酸意。那是女人天生的妒忌性格使然。
我还是开门让她进来,只是,我打定主意得先弄清楚她的目的与来历。免费性爱当然是诱惑我的,可是小塔背地里说出小沛的另一面,教我不得不提高警觉,我就怕她在做爱当下流的眼泪。
其实,我不怕女人的眼泪,之前交往过几个女人是爱哭型的,动不动就哭,可惜哭对我来说只是麻木,一般情况下的泪水打动不了我──做爱时除外,这是小沛令我察觉的惊讶。自己都很诧异为何那样紧张,像倒刺在心头的荆棘,也许,在冷漠心肠底下,我仍为搭了陌生女人便车的举止感到罪恶。
罪恶?我从不以为自己是好家伙,怎么会有罪恶感呢?
无法否认,我从未碰过如小沛这样的女人,做爱时哭泣不是没碰过,之前所见都是高兴的泪光,一边叫淫一边流泪,那种女人莫名其妙;我虽是禽兽,但几乎不强迫陌生女人做不想做的事,小沛上回的泪水不像高兴,才教我受了震撼。
这次我不会再上当了。
「夏斐尔,」小沛脱下身上的毛皮大衣,在经济上,她的确不虞匮乏:「上次我不是跟你说,我和男朋友分手了?」
「嗯。要啤酒吗?」
「好。」
拿了罐啤酒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我坐在沙发的另一端,保持距离。说实话,如果小塔没有提醒过我,我很可能会继续沉溺在小沛的肉体上。她的身材确实丰满,那对坚挺的奶子隔空搔痒着我的双手,她故意穿得暴露,乳沟硬是在低胸领口爆出来,我想,只要站起身便能瞧见她的乳头,因为她根本没有穿内衣。
若有个英文字母可以形容她的身材,那应该是S,前凸后翘。妈的,性感得要命!
上回她在我跨下的触感又袭上心头,我感觉到老二硬了。男人毕竟是视觉动物,只要感官刺激有了,就是丑八怪遮去脸都能打起手枪,不过,小沛不是丑八怪,她的脸孔五官之标致,相当罕见,要是最近与我亲密过的三个女人比排名,她是第一,她漂亮、真的漂亮。同时,她的妆最浓,或许漂亮是化妆出来的?
小沛稍微坐近,故意拉低领口,侧身继续说道:
「我觉得自己真傻,居然为那种男人而哭。」
「是吗?」
「他只是一个老头,虽然事业有成,但还有家庭负累,每次都跟我说会好好照顾我,却什么都拿不出来,就是塞钱给我,以为我那么需要他的钱……」她还想在我面前演戏。
「我还以为酒店女人都爱钱哩。」笑着讽刺她,啤酒一口。
「才不是!我也有想要过的生活啊!如果可以遇到一个英俊又多金的男人,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那么,妳干嘛去找一个老头?老头会英俊吗?」
「他、他对我很好啊……」
「是『钱』对妳很好吧。」
小沛愣住,望着我的眼神像是侦探,欲看穿我之所以这么说的用意。她大概在猜想我怎么会说中她的另一面,那副表情有趣,也生动。
「不说了,反正都过去了,讲那个没有意义。」她撇过头去略有不甘,语气收敛。
「嗯。喝酒吧。」
几罐黄汤下肚,小沛双颊泛红,她的动作举止更为妖娇,应是故意的,毕竟在酒店上班怎么可能喝点啤酒就醉?但,故意也好,从她进门后的种种动作判断,她没有对我不利的企图,就算有,也没机会下手──偷钱。
我不将现金放在屋内,对外人防心一向甚重,为了保护仅有的财产,除了银行里面的数字,所有帐号密码通通记在脑子里,除非被洗脑催眠,否则不可能被人套出话来盗用。婷子也不晓得我的帐号密码,虽然我对她信任十足,可那是我的底限。总得给自己一条后路走。
小沛是恶魔的使者,我可能只是看门的,要是使者愿意委身屈就,看门人又何必矜持?而且,矜持怎么写,我早忘记了。
「欸、夏斐尔,我想起你上次的气味……」她凑上来,坐得更近了,所说的话根本已钻入我脑子里。
「上次?」
「就是你进入我的那次啊……」
「哦,那次啊,可是我已经忘了。」我没说实话,但也没有骗人,真正要说记得,我竟只忆起她的眼泪以及那抹揪起的眉间。一点也不像我。
她摸上我的大腿,教我感觉到热流从体内涌向下腹,蓄势待发的滋味。她瞧着我的眼神怀有忧伤,我不清楚她是否对男人都这样表现,可是,我敢肯定这种女人快要灭绝了。
「那,我让你想起来,好不好?」
「妳说呢?」
她没时间回答。
我将她扑倒于沙发,决定今晚在沙发上肏她就好了,上床去太费事,况且,我的分身告诉我,再也受不了这种宁静的电波刺激,要发电,就一次发个过瘾吧。她呼吸急促,被我扒开衣裳的胸部弹了出来,像两颗水球,柔软又有弹性,这次仔细一瞧,双峰货真价实;我掀开她的迷你短裙,直接扯下她的丁字裤,贱骨头,穿这种内裤摆明了就是好脱好干。
「我要妳当我的宠物……」我也在喘息。
「好啊、好啊!我是你的宠物、我是夏斐尔的宠物!」
「要妳做什么妳都得照做,妳是我的宠物!妳是只供我肏的宠物!」也许是欲望难耐,或许是小沛的肉体太诱惑我,肏她,突然变成我脑中唯一清晰的字句。
「我是!我什么都是!」
究竟是什么原因令我失控?什么道理教我失去自我?我没时间懂、也没时间弄懂,在还能喘气的瞬间,只看见没戴保险套的阴茎被她的阴部吞入又吐出,其他的,完全来不及搞清楚,甚至,想都不能想。
「妳是我的、我的……」
O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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