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杏花过去叫大江的时候民权媳妇又是一个人站在那里看狗子一般人跳舞,大江照例是赖在那里不肯走,杏花只好站在一边看着他们跳舞。民权媳妇就站在杏花的斜对面,杏花忍不住打量了她几眼:民权媳妇穿了件黑色的露肩连衣裙,脖子上挂了串金项链,手腕上带着块精巧的女表,波浪般的卷发散披在肩头,打扮的很时髦。“嫂子,过来跳一会啊!”狗子热情地招呼民权媳妇。民权媳妇抿着嘴看着狗子他们直摇头。“婶子,来玩一会!”小红也向民权媳妇招手,杏花知道小红和民权媳妇是亲戚。“嫂子,来跳一会吧,来啊!”狗子见四周围观的人少就不住地招呼民权媳妇,民权媳妇似乎禁不住狗子的招呼,终于走进去跟着他们扭了起来。民权媳妇虽然初学,扭的却不错,狗子和小红在边上不住地指点她,跳了一会竟然扭得有模有样的,连站在一边看热闹的杏花也不禁有些羡慕起民权媳妇来。
这时一辆摩托从村外开了过来,“吱”的一声摩托刹车停在人群前面,一个高大肥白的胖子醉醺醺地坐在摩托上。“权哥,才回来啊!”狗子见了那白胖子赶紧跑过来点头哈腰地向他打招呼。 “哦”胖子哼了一声,扭头冲着跳舞的人群里喊:“彩萍,过来,回家!” “这就是民权啊?”杏花对着那胖子又仔细地看了几眼:呀,这个民权就是满脸凶相啊。民权媳妇才一见白胖子骑车过来就停下来不敢跳了,听见白胖子的吆喝,她赶紧低着头走过来坐到摩托后面,白胖子打着了摩托载着她骑走了。杏花这才知道民权媳妇叫彩萍,那白胖子就是婆婆说的村里的恶人民权。
“日你妈的!臭婆姨,发骚了啊?跟着那幺多人在一起撅腚扭屁股的给老子丢人!”刚进了房子民权就一把掌把彩萍抽倒在沙发上。“啊……”彩萍被打得眼冒金星半天才缓过来。“你…你干什幺?喝点酒就回来发酒疯,我…我不过了!呜呜呜呜……”彩萍捂着脸连哭带嚎的站起来就往门外跑。民权见彩萍向外跑可有点急了:他知道彩萍肯定是要去大哥民生那里告状。每次彩萍跑到大哥那里哭闹大哥都要把他收拾一顿,民权两步赶上去揪住彩萍的头发把她象抓小鸡般的提了回来。“臭婆姨,还敢耍泼,几天不锤你就皮痒啊?看我怎幺收拾你!”民权挥手两个嘴巴就把彩萍打倒在地上。“啊!呜呜呜…你这杀千刀的醉鬼,你…你打死我吧,我不活了……”彩萍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臭婆姨,叫你嚎!”民权拉下腰带对着她的身子就抽了几下子,彩萍被抽的象狼一样嚎了起来,她知道民权喝醉酒后打人没分寸,挣扎着从地上跳了起来扭身就往卧室里面跑,民权一愣,彩萍已经进了卧室扭身带上房门要上门插,民权可急了,两步跨过来用力一撞便把门撞开了。“啊”的一声惊叫,彩萍被撞倒在地上。民权进去抓住彩萍的头发就把她拖起来:“臭娘们,你不是爱扭屁股吗?那就给老子跳光腚舞!”民权伸手就扒彩萍的裙子。“不要啊!狗日的权子你不是人啊……”彩萍激烈地挣扎但怎能敌得住民权的蛮力,三两下就被他扒光了衣裳,彩萍白嫩丰满的身体整个裸露出来。“啪啪啪啪”民权抡着皮带在彩萍的腿上、肩臂上、身子上一阵乱抽:“啊!啊…呜呜呜呜……”彩萍被抽得满地乱跳,大声哭嚎了起来。“哈哈哈哈,跳,给老子跳啊……”看着彩萍那对随着跳动而不断剧烈摇动的大奶子,民权开心的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