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是HE?

我再见到程嘉逸是农历大年初六这晚。

他来得时候是深夜。

我猜他是临近新年才回国,回国后需要陪妻子、陪家人、需要应酬。

待一切都打点妥当后,他才得空到我这个情妇身边来。

别墅二楼卧室内暖气开得很高。

我穿着单薄的白色吊带睡裙,蹲坐在沙发上,用宽松的裙摆罩住下半身,像一朵长在角落里无人问津的白色蘑菇,看着十几年前的狗血电视剧。

程嘉逸身穿深咖色羊毛大衣,手里拎着几个大牌购物袋,挟着外面寒冷的空气和熟悉的东方木质调香气,走到我面前。

他将手中的东西放到茶几上。

许久不见,他的身形似乎比记忆中又高大了几分,周身散发着初见时的疏离淡漠。

姿态是一如既往的矜贵优雅高不可攀。

他低垂着眉眼,视线长久地在我身上停驻,随即擡起手,用温暖硕大的手掌揉乱我的发,调侃我说:“跟一女鬼似的。”

我仰起脑袋,自下而上地瞥了他一眼,平静地提醒:“你挡到我看电视了。”

程嘉逸脸上流露出一丝尴尬和无措,在我身旁坐下,也将目光投向电视。

荧幕里恰好播放到男主出轨女主的姐姐,那对奸夫淫妇在地球的另一端,在阳光洒满窗的海边别墅里拥吻脱衣,一起陷入柔软的白色大床内,翻云覆雨。

紧接着,镜头给到失明的女主,她手里拿着和男主订婚时穷酸的戒指,站在自家狭小局促的房间内,对着窗外的月亮,以泪洗面。

不得不说爱情挺没意思的。

十几年过去了,它的表现形式依旧如此狗血套路——

或许在我为爱情自我折磨掉眼泪的时候,在我幻想如何才能从泥沼里爬出来之时。

程嘉逸和他的妻子,就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在马尔代夫的海边,在洒满阳光的房间里尽情地品尝彼此肉体馥郁的香气,探寻开发着性爱的美妙。

我没忍住,自嘲地笑了。

我当然不是在针对程嘉逸。

我只是在笑我有女主的境遇,和她同样痴恋着某个人,却无法掌控我自己的人生,不是这台戏的主角。

在笑男人这个物种早被编剧看透了,他程嘉逸并非是那个例外。

看到电视里播放的画面,程嘉逸脸色微沉,绷紧了下颌,抓住我的手,裹在掌心里,一言未发。

稍后,我主动开口缓解气氛的尴尬:“我小时候就是看这种剧把脑子看坏的。放着老实的好男人不喜欢,就喜欢渣的,坏的,会玩的,对我爱答不理的。”

程嘉逸看向我的侧脸,表情复杂。

我假装没注意到他的神色,自顾自地说:“都这样了,女主的姐姐还给男主生了个孩子,最后男女主还能HE。”

程嘉逸问:“什幺是HE?happy   ending的意思?”

很普通的问句,却因他温柔的语调而变得不同寻常。

就像精灵随手用魔法棒在半空中画了个圈,施展了某种穿越空间的魔法,顷刻间把我带回懵懂单纯的学生时代。

同桌是个无所不知的学霸,试卷上却也有他不解的难题。

他用手肘轻轻撞了下我的手臂,用虔诚的态度,温柔地请教:“任真,什幺是HE?”

「任真,你有没有幻想过和我的HE结尾?」

落在我耳中的问句完全变了样。

我看着程嘉逸漆黑而明亮的眼睛,恍惚地点了点头。

程嘉逸若有所思:“那别看了,确实会把脑子看坏的。”

话落,他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按下了电源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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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懂,我感觉没啥事了,这本文也没什幺色情,热度和讨论,比较小众。

但我以前用过不少笔名,也在花市写过,所以心特别慌,生怕爆雷,想暂且苟住,只盼一个来日方长,可持续发展。

烦请喜欢这本文的读者再等等我。

补充说明:

可能有宝贝觉得在台湾网站写这种没问题。

但是,这玩意不就像网赌吗,内地法律条款明令禁止了这件事。我参与赌博,有银行流水做证明,这跟在哪个网站已经没有关系了,是我人在这个地方,我的行为已经触犯了当地的法律,足够定罪了。

大佬都跑了,警察为了完成指标抓点小虾米,也不是不行。我不得不为自身安全考虑。

这章发出来证明我没弃坑,只是心不静,不敢写。

等风浪平息,没热度了,再慢慢复更,烦请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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