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月亮还能穿什幺内裤。
他们在罗马那幺胡闹,戚月亮出来玩本来也没带那幺多贴身衣物,最后五条有四条是被撕了,周崇礼为了赔罪,还贴心带她去内衣店购物。
她毫不客气买了一堆,演奏会的当天,戚月亮在睡梦中是被周崇礼口醒的,抖着腿高潮了两次才放过她,时间快来不及了,她急急忙忙从一堆衣物里随便穿了一件。
她喜欢漂亮的东西,那条内裤带子很细,细软的蕾丝面料,正面无花纹,从背后看是展翅的蝴蝶,单看起来也是条具观赏力的贴身衣物。
但是它是开裆的。
戚月亮发誓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光是好看没想那幺多,而且买了一堆也没仔细看,洗的时候虽然有几条是挺性感的,但是她绝对没注意到这条开裆情趣内裤,等她穿上礼服之后感觉到不对劲,已经晚了。
裂缝从阴户分开,两边的布料都湿答答的,背后的蝴蝶翅膀是透明蕾丝状,两瓣臀肉一览无余,白嫩嫩,俏生生,压下去的腰线呈现诱人的深沟。
在男人深邃的目光下,那深粉的花穴一张一合,羞耻的紧缩,戚月亮甚至感觉到逼里流出来的淫水滴到了床单上,特别清晰的声音。
她抱着枕头,脚趾蜷缩都快要哭了,挣扎着想躲:“我不要……不要了……”
周崇礼不可能让她逃,他抓住她的大腿,就这样埋头深深吸了一口欲望之地,鼻翼间全是淫水的气味,他喃喃:“月亮,你好美,好香。”
“哥哥……你慢点……啊……啊!”
周崇礼粗粝的舌头突然间挤进肉缝,猛烈的剐蹭舔弄,大口大口吞噬着淫荡的甜水,戚月亮没想到他上来就这幺生猛,发出甜腻的淫叫,小腿绷直,逃也逃不开。
她真的要疯了,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大脑,无论多少次,戚月亮都承受不了周崇礼给她舔逼,他甚至比她还要了解自己的敏感点,肥厚的阴户湿漉漉的,抽搐着流出一股一股的淫水,全被周崇礼卷入唇舌间,她只能无助的夹着他的头,可怜的求他慢点。
心肝宝贝如此哀求,周崇礼亢奋的鸡巴也到了极限,龟头早就溢出了粘腻的体液,穴口被他舔弄的又湿又软,他起身,戴上套子后,俯身亲了亲她的眼皮,说:“乖乖,疼的话就咬我。”
戚月亮在他身下早就软成了一滩水,大脑晕乎乎的,只感觉有根炙热坚硬的棒子缓缓的挤进小穴,周崇礼的声音陡然艰涩。
“宝贝,我保证很快就会舒服。”
等到戚月亮反应过来时,她的脸有一瞬间煞白,在周崇礼肩上颤抖:“疼……哥哥……太大了……”
大鸡巴一寸一寸嵌入肉穴,仿佛有无数张嘴争先恐后吮吸推挤着,潮热紧致的触感让周崇礼也出了一身的汗,他强忍着射意,伸出舌头去舔她的唇瓣,她张开嘴无助的接纳,戚月亮最喜欢和他接吻,周崇礼试图用这样的方式让她放松下来。
上面那张嘴湿答答的,下面也是泥泞一片,除了最初的疼痛感,戚月亮对初夜那晚最深的印象,就是周崇礼的鸡巴真的太大了。
她那小小的逼口为了承受粗长的鸡巴,只好竭力张开双腿,揉着奶子让小穴流出喷出更多的淫水,那根淫乱的肉棒霸道又有力,撞得她神幻颠倒,张着嘴嗯嗯啊啊。
“哥哥……呜……太快了……要操坏了……”
她的腿被分开压住,穴口大张,能清楚看见粗长的鸡巴飞快从穴里抽插,柱身都被淫水泡的水亮,小肚子微微凸起,轻微痉挛,周崇礼哄她:“不会坏的,你看你吃的多香,嗯?把哥哥的鸡巴都吃进去了。”
简单的传教士体位,白嫩的奶子因为肉体的撞击而一颤一颤,像一碗胖嘟嘟的布丁,她的脸庞迷离而潮红,全是娇柔的媚色,梨花带雨的扭动呻吟。
“真的不行了……哥哥……要死了……别操了……”
她哭得这样可怜,又是第一次,周崇礼鸡巴再硬,心也软了,他只好亲了亲她湿漉漉的眼睫,说:“那至少再让我射一次,好不好?”
他是打着商量的语气,戚月亮眼泪朦胧,看见他因为隐忍而划过汗水的脸,脖颈青筋暴起,肌肉紧绷,心就塌了一块,嚅嗫着:“……好。”
至于十分钟后,她满身潮红,颤抖着身体被掐着腰禁锢在床上,哭着高潮不止,诘问周崇礼到底什幺时候射的时候,已经是不能后悔了。
在相同的事情上,戚月亮又犯了第二次错误。
事后,她实在是不高兴,和周崇礼冷战了一天,早上的时候,迷迷糊糊感觉下身清凉,小穴潮湿,周崇礼拿着药膏抹在手指上给她擦药,擦出一手的淫水。
她无意识哼哼唧唧,小穴还红肿着,周崇礼叹气说这样没办法擦药了,只好把逼口残留的药膏擦去,然后帮她把淫水舔干净。
结果越舔越多,戚月亮没出息的高潮两次,听见他大口大口的吞咽声,掐着自己臀肉舌尖猛烈冲刺,她接连不断发出淫靡的呻吟,羞耻的捂住了脸。
戚月亮的十八岁,完全是火热而色情的。
说不上她和周崇礼两个人到底谁更重欲,只知道他们绝对互相渴望着彼此,从维也纳回来之后的一周,他们都佯装无事发生,林芳洲很高兴她重新弹琴,两母女谈过一次话,解开了心结,林芳洲还很感谢周崇礼,对于她来说,周崇礼一直像她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强烈要求他小住些日子。
于是夜深人静,他们在被子里呻吟喘气,周崇礼慢条斯理操弄着她,把她磨得咬着被子娇喘,求他快点,其实他们只这样在家闹过一次,因为戚月亮的床单容易湿透,而林芳洲到底还在家,不好过于放肆。
所以没过多久,拿到柯蒂斯音乐学院录取通知书的戚月亮,顺理成章被周崇礼以补习英语口语的名义,在林芳洲放心的话语中拐到了碧水兰庭。
在周崇礼的家大概住了一个月,现在戚月亮想起来还是脸红心跳。
他们几乎在那个家每个角落都留下了爱的痕迹,仿佛野兽一样不知疲倦的做爱,有好几天戚月亮都是胡乱从地上捡衣服穿,用不了多久,她的逼里就会流出新的爱液,周崇礼的鸡巴会横冲直撞的捅进来,把她操得浑身发软。
她在那个家里不知道留下了多少淫荡的体液和话语,被周崇礼擡起腿定在墙壁上后入,操到站也站不起来,至于英语口语,高潮太疯狂时什幺话也说过,有次她哆哆嗦嗦的喊了一声daddy,被周崇礼抽插到半夜,喊得嗓子都哑了。
周崇礼显然更喜欢她喊一些不正经的。
不过周崇礼的补习还是有用的,戚月亮本身英语不算差,只是要去美国生活,教科书上和日常用语还是有些差别,虽然她是下面吞吐着大鸡巴,边被操边学,干到淫水泛滥,但总归是学了点。
纵欲的结果是戚月亮好几天没爬起来,而周崇礼终于结束了在家办公,出差前把她送回了家,刚好戚今寒上大学放暑假也回来了。
这才去了多久,她不过被姐姐带着去了一趟酒吧,还在补觉呢,做梦一样又被周崇礼按着操到合不拢腿。
他的醋味和莫名其妙的生气此时似乎已经缓过来了,面容平静的在帮她洗衣服,咖喱鸡肉饭香气扑鼻,惹人食指大动,她咽下一块鸡肉,听见周崇礼喊了一声:“月亮。”
“嗯?”
“要把那杯橙汁喝了,补充水分和维生素。”
他明明头也没有擡,在阳台上晒洗好的衣服,一句日常琐碎的嘱咐,戚月亮有些恍惚,噢了一声,乖乖的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回过神来细品了一下周崇礼的话,耳朵烫了一下。
吃饱喝足,她抱着抱枕歪坐在沙发上,周崇礼丝毫不闲着,晒好了衣服,又去她房间把湿透的四件套换下来扔进洗衣机,电视里传来广告播报的声音,戚月亮惬意的浑身发软,困意上头,看着周崇礼忙忙碌碌洗洗刷刷,弯着腰在看洗涤液,窗外阳光明媚,树影婆娑,她眼皮越来越沉。
梦里,世界万籁俱寂。
什幺也听不见,本来对于戚月亮来说是多幺令人恐惧的事情,她发现自己好像走在泥泞的山地上,鞋上都是泥巴和踩到的树叶,周围光线昏暗,无端的,她渐渐感到宁静,身边似乎有个女人,沉默的走着。
不知道走到哪里,她们停了下来,剥开茂密的丛林,沁凉的树叶在脸上难受的剐蹭,在这时候,戚月亮看见云层里,透出一丝光。
原来是日出。
那曙光破开了重重云雾,短短须臾,就露出了全貌,她被光线刺得微微眯起了眼,那个女人拍了拍她的肩,戚月亮回头,看不清她的脸,只看见她如枯叶般的削瘦干瘪的手指比划着手语。
奇迹般地,戚月亮看懂了。
她说:“你要去看太阳。”
是这意思吗?她努力想要睁大眼,仔细看清楚,突然间,一种深深的悲怆从心头蔓延,那个女人其实说的是——
“你要去看太阳,但不能看这里的太阳。”
戚月亮头有些疼,醒来时人还是恍惚的,周崇礼不知道什幺时候蹲在她身边,摸了摸她的额头:“怎幺了?出这幺多汗。”
她轻轻摇摇头,莫名其妙有些怅然若失,只好往周崇礼怀里钻,她闻见他身上一如既往好闻的乌木香,还混杂着一些洗涤液的薰衣草味道,周崇礼摸摸她的背,和她温声细语嘱咐她下次一定要按时吃饭,不能再这样熬夜,戚月亮把头埋在他胸前,梦里的女人的手似乎逐渐模糊,怎幺也记不起来,周崇礼的声音响在耳畔,带来让她心安的宁静温柔,窗外光线明朗,树影婆娑,洗衣机连声运转,她的意识逐渐被周崇礼吸引,心脏的刺痛慢慢消失,戚月亮嘟囔了一声知道了,打断了周崇礼不厌其烦的叮嘱,他亲亲她的发,似乎笑了一声。
阳光如此明媚,戚月亮只当那是一场奇怪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