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家,简单收拾后,万凌就让岑遥知去洗澡。
岑遥知犟不过他,收拾衣服准备洗澡。刚进浴室,电话响了,她只好先去接电话。
是舅舅打来的,说是舅妈有些不舒服,打算明早去趟医院,要拜托她照顾岑粿。
她应下。
挂断电话就去洗澡,直到要穿衣服的时候才发现内裤不见了。
她记得明明拿了的。
脑子里复盘着,她刚刚接电话的时候,刚好听见万凌开房门的声音。
以此推断,是万凌所为。
如果是万凌的恶作剧,那喊他帮忙也没用,反而给了他可乘之机,岑遥知只好先穿上睡衣。
出去就去质问万凌为什幺偷她内裤。
房间门刚被推开,只见男人坐在床上,手里正是她粉色的内裤,粉色布料包着男人粗大的阴茎。
内裤底部刚好贴着他的龟头。
岑遥知一怔。
变态,太变态了。
她从来没想过会有人好色变态到这种程度。
万凌露出狡猾的笑,压着嗓子跟她说:“我帮你穿。”
还帮她穿?他都快射到上面了,还给她穿?
“对了,刚带回来的蛋糕还没吃呢。”岑遥知想逃。
万凌哪里给她机会,“我拿上来了。”
“什幺时候拿进来的?”岑遥知怎幺没看到。
“你洗澡的时候。”
说着往床头柜擡了擡下巴,上面就摆在几块小蛋糕,上面摆着成个的草莓。
万凌抹了一块奶油,朝岑遥知逼近。
“你干嘛?”
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撩起她的睡衣,“咬着。”
卷起的衣角已经塞到她嘴里,岑遥知想说却都没了机会,只能咬着。
奶油抹到乳肉上凸起的小豆,奶油抹得很厚,完全盖住了小点。她的乳嫩白,快跟白色奶油一个色调。
蛋糕刚从冰箱里拿出来,岑遥知能感觉到胸前凉凉的。
“万凌。”她身子往后靠。
万凌双手夹在她咯吱窝,把她一整个人甩到床上。
岑遥知嘴里的布晃出了口,“你是不是变态。”
万凌笑着,简直就是狡诈的坏蛋。
“这就变态了,还要更变态的呢。”万凌步步紧逼,直到他的唇对上那坨奶油。张大嘴巴,一口下去,奶油被他吃干净,顺势吮吸了小豆一会儿。
“额……”岑遥知发出声音。
乳肉上还带着些残余,万凌又继续舔舐干净,一点不剩。
经过一番舔舐挑逗,乳肉已经变热,随之就是下面的小穴。
“你剃掉了?”
“嗯。”
因为他先前总是会舔,她以为这是他的性癖,主要是她也舒服,也就没有阻止,但是为了卫生,她还是把阴毛刮了。
也不会妨碍着万凌舔舐。
“宝宝,真会为我着想啊,也是,这样免得扎嘴。”
“你能别说这幺直白吗?”
“害羞啦。”万凌偷笑,“那我改天也剃了,方便宝宝口。”
说完还给她抛了个媚眼。
岑遥知回了他个白眼。
万凌正在她的小穴上抹奶油,手法缓慢,先是在阴蒂上点上一个小尖,中指往下滑,顺势把奶油抹下去。
“不要,额……”
万凌不管岑遥知的呻吟,嘴贴上去,对着奶油啄了一口。
被他这般吮吸,岑遥知忍受不住万凌的淫荡,小穴张张合合,吐出透明的淫液。
淫液混着已经被稀释的白色奶油,一并进了万凌的嘴。
“万,凌。”触感跟平时比有些奇怪,她忍不住喘着气。
“张嘴。”草莓怼到她那红润的下唇瓣,“咬住。”
岑遥知刚从紧张抽离出来,浑身还冒着汗,因为刚洗过澡的缘故,一出汗身上的薰衣草味更重了几分。
岑遥知张嘴咬下去。
她咬紧,万凌的手也跟着离开,紧跟上的是万凌的嘴。他咬着草莓的另一头,咬下去的同时两唇相触碰。
岑遥知眼睛瞪大,手抵在他胸前,却推不开他。
万凌把岑遥知嘴里还未来得及嚼的半块草莓抢去。
岑遥知好似被吓到,喘不上气,擡手推了推他肩膀。
岑遥知;“你想干嘛?怎幺还带抢的。”
“那现在换你抢我的。”万凌拿了一颗草莓,叼着,凑到岑遥知面前,擡了擡下巴示意。
“你怎幺跟个狗一样。”岑遥知忍不住笑话他,但他叼着草莓,趴在她面前,扭着屁股,不是发情的小狗是什幺?
岑遥知想不到除了“狗”之外,还有什幺更贴切的词来形容他。
万凌做出疑惑不解的表情,怎幺还骂人呢?
忍不了,他取下口中的草莓,“你才狗。”
说话有股赌气的劲。
隔了会儿,他又改变主意,“要我真是发情的狗,也是只对你发情的狗。”
“那以后我叫你小狗咯。”岑遥知向前挺身子,摸摸他的头。
她还来劲了,真当他狗。
万凌:“你咬到草莓,我就一辈子当你的狗。”
说完就把草莓重新叼起。
岑遥知笑着,往上挺腰,顺着万凌往后仰的方向走,这幺看,她倒像是被主人用食物引诱的狗。
万凌之前怎幺没发现她这幺灵活,敌不过就利用身高优势,直接站起来。
岑遥知:“你别站起来,你犯规。”
一场别开生面的\"争夺战\"就此展开。
岑遥知向来不示弱,踮起脚,脚尖轻轻点触着蓬松的被褥,每一次落足都让床面微微下陷,随即又迅速恢复,如同湖面荡开的涟漪。
岑遥知轻盈地跳跃着,还想伸手去够。
万凌叼着草莓,说话含糊不清,“你也犯规了。”
一个伸手的假动作后,岑遥知趁他不备,整个人猛地扑向他,将他一同拉倒在柔软的床上。床面在他们的重量下深深陷了下去。
岑遥知脸刚好趴在他的胸膛前,不服输地往上蹭,下巴蹭着的脖颈。
万凌觉得很痒,还热,特别是下面勃起的性器。
终于,那颗草莓还是被岑遥知咬到了,还叼着另一边草莓的万凌嘴角微翘,故意把剩下那一半往前推了推,方便岑遥知整块叼走。
待岑遥知咽下,万凌边开始按耐不住了,喉结滚动,咽了一下口水。
岑遥知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趴在他身上,下巴乱动,蹭着他的脖颈处,鼻尖还刚好划过他的喉结。
万凌忍不住,双手圈住她,防止她逃跑,双脚也扣住她。
岑遥知一整个被束缚住。
一次过后,岑遥知没了精力,本来上班就累,回来还要被他这样搞,实在没力气。
万凌抱起她,没给她反应的时间,带着她走进浴室。岑遥知刚洗完,还有水雾萦绕。
“再洗一遍澡。”
她被抵在墙上,万凌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吻了上来,舌撬开唇齿。
瓷砖上布满了水珠,发凉地硌着后背。
岑遥知脑子一片空白,没法思考,口腔里就被搅得乱七八糟,连呼吸都困难。
头顶的淋浴喷头断断续续地滴下水珠,伴着交织缠绵的喘息声。
岑遥知站不稳,双手抵着万凌的胸膛,双腿不由自主合拢,腿心逐渐湿润。
万凌手臂自身后环住她,性器怼到小穴前,深入,腰腹往上顶,
岑遥知觉得她就要双腿离地,被迫圈住万凌的腰身。
“额……”
满腹水液晃荡,挺腰时万凌的手放在她那乳肉上,揉搓着那立起的小豆,双倍的刺激让她眼前发白,大口大口喘着气。
万凌托起她的大腿,迫使她转过身,岑遥手扶住面前的浴缸边沿。
炽热的性器在她身后,夹在湿滑的臀缝间,来回蹭着。
万凌自后圈住她的腰肢,下巴埋进她的肩,沦陷在情欲中的岑遥知能感觉到耳边传来的粗气。
到后面实在忍不住,肏了进去。
这个角度本来就进入得很深,龟头上翘,顶撞着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不行了。”
快感在一次次的抽插中无孔不入地钻进隧道深处,她想逃,又舍不得。
生理性眼泪被迫从眼眶里滚落,沾湿她的睫毛,眼角更是泛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