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她的解药

重新埋回花户如饥似渴地吸吮她源源不断流出的水液,唇齿舔舐喉管吞咽声色情诱人。

女人生理性眼泪泅湿领带形成一大块深色,不住地哭噎啜泣,她身体已经好久没有享受过这幺极致的高潮,今晚她却在一个陌生男人口下爽得头皮发麻。

男人唇齿沿着花唇向上移来到阴蒂,准确无误的含咬上那颗娇小发红花核,刚高潮完的身体根本受不了这幺强烈地刺激,女人尖叫着臀部往后退被男人一把拉下发狠地蹂躏玩弄,肉粒顿时充血硬涨,花蒂含羞翘起红尖,颜色完全熟透尽情采撷。

两根手指探近还在涓涓细流的穴口,挤进那熟悉的紧窄甬道,嫩肉如触手般密麻地包裹涌挤上来,里面又热又黏,热情如火。

指尖往里探指甲不时刮挠过肉壁,刺激地女人抖颤淫叫。跳蚤位置被推得太里面手指长度有限不太好取。

男人抽出微擡起女人饱满丰满的臀部,重新插入手指,这个角度手指能入得更深。

指缝狠刮蹭上穴壁留下一条火辣辣的疼,女人不舒服的扭着腰肢抗议,被男人猛掐了下臀肉警告。

指尖终于探到最里处夹着震动跳蚤拔出,拉出几条细细银线,花心被一直震感跳蚤填满发麻陡然扯出阵阵空虚瘙痒从里层层蔓延发散。

“啊啊……别……”

破碎断续地吟叫被堵在嗓子眼,泪流雨下浸湿床单,摇头晃脑地手指插入男人发丝揪紧。

韩奕阳拉下女人,解开她眼前领带,突如其来的光线刺激得薰衣眼前发白,他掐住薰衣下巴,正对自己还挂着她淫水的脸庞逼问,“我是谁?”

早就挺立肿硬的性器抵上逼口摩擦,跃跃欲试。

薰衣头脑发晕泪眼婆娑,根本看不清眼前男人,只得呜咽哼唧,“唔痒,进来……”

韩奕阳这才看清女人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神涣散,额头发热滚烫得吓人。

明显不是正常情动反应,倒像是被喂了什幺迷药发作。

后槽牙咬紧低声咒骂,“西蒙这个老东西……”

指尖捏开粘在她额头的发丝,轻拍着她脸颊哄她,“乖看看我是谁?”

薰衣眼泪滚落滴在男人手背液体温热,大腿缠上男人腰腹下身不停地扭动磨蹭,急需面前这个男人狠狠疼爱止痒。

“啊……求你……操我啊……”

男人也忍到极限,只是简单的一个收腰停胯动作,龟头就磨上花唇入了半个头进去,里面穴肉发了疯般缠绞收缩,忘情吸吮着马眼。

“我是谁?嗯?”男人艰难抽出身不甘心继续追问,他一定要她记住今晚到底是谁在操干她,又是谁带她到达情欲巅峰。

“……啊啊……好爽……”薰衣被浅插止渴,又被身体内更大的空虚笼罩。

“呜呜进来呀~”尾调颤音上扬,婉转变形。

“看清楚,我是谁?”男人阴茎撞上女人阴蒂敏感带,刺激得阴蒂充血,殷红燥热。

薰衣努力睁开眼,被情欲侵占的大脑根本无法思考辨别,只觉得钻进耳朵的声音格外熟悉,好像今晚就听过,“啊啊……韩…韩奕……”

“韩奕什幺?”男人终于听到那个悦耳名字,嘴角不自觉上扬,眉眼舒展开。

“韩奕……啊啊啊昭……”薰衣语句被撞得支离破碎,说到一半被身下滚烫翘勃的性器彻底贯入,圆硕坚硬的龟头直顶花心,蚌肉紧裹绞缩肉身,涨得发晕。

“你说什幺?”男人听到薰衣吐出的最后气音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韩奕……奕昭慢点大哥……”薰衣毫无意识地唤着男人名字,浑身过电般抽搐颤抖,完全不知道自己惹了什幺火。

韩奕阳眼睛虚眯,闪着危险光芒。

这女人,不愧曾是潘多拉组织的王牌,上下两张小嘴永远都知道如何最快拿捏住男人。他已经太久没有听过别人唤过韩奕昭这个禁忌名字了,这个从一出生就如影随形烙印在他骨与肉的姓名。

韩奕阳情不自禁吻上她的唇,动作柔情脉脉,下身却入得凶猛强劲,上下极致反差对比,女人根本无法招架,小腹持续泛着尖锐酸胀疼痛,身体陷入久久的情潮漩涡,不可自拔。

“呜啊……”

薰衣喉管漏出几声呜咽很快被深吻淹没,腮帮酸痛舌根发麻,换气跟不上他的不断侵入搅吸动作,带着手铐无力拍着男人胸膛,发出丁零当啷地求饶声。

韩奕阳意犹未尽的放开唇,分开时两人嘴角还连着一丝银线随后断裂开。

“再叫我一声……”

“……哥哥奕昭…”

被喂了药的薰衣温顺得像只小猫,让干什幺就干什幺,眼眸水雾氤氲,眼角绯红,格外楚楚可爱。

男人下身性器明显兴奋得又肿大一圈直接顶胯捅入,小穴颤颤巍巍得大口吞含收绞,包纳下他整个肉身。他爱死她这副脸蛋清纯身体发骚的模样了。

“呜呜……不要了……”

女人攀上男人健硕肩膀,指甲胡乱刮过几道红痕,这时是化身成挠人的猫咪。

男人重重顶胯一捣,两颗阴囊几乎也要撞进身内的顶弄力度,阴茎长驱直入操开宫腔口,女人被顶得扬起白皙脖颈尖叫出声。

“啊啊啊——”

她被送上第二次高潮,身下持续喷水浑身颤栗,身体软成春水,手指也失了力,生理性眼泪糊满整张脸,鼻尖通红哭得梨花带雨。

高潮紧缩的花穴夹得韩奕阳里面肉棒节节败退,咬紧牙关掐着女人腰肢猛插几十下,到达最后临界点时猛地抽出抵着女人腿根小腹尽数射出,热液又浓又黏,空气中全是他精液的淫靡味道。

韩奕阳抱着薰衣去浴室,她手指不安分地反复抚摸他手臂凸起的血管,漂亮又性感,散发着诱人荷尔蒙,手指修长分明像件珍藏艺术品。

薰衣臀部被手掌猛扇几下无声警告,臀肉泛红发热。

腿部不自觉夹紧,臀肉挺翘磨蹭男人手掌腹部,只感觉身下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嫩肉,瘙痒蠕动。

“哥哥……我痒呜呜……”女人毫无意识的攀附上男人胸膛,头顶热水淋得她睁不开眼只能胡乱亲吻。

“给我……”

女人在求欢。

索求她的解药。

韩奕阳不满,他知道她现在只是受药物控制,无论是任何一个男人在这她都能毫无廉耻地纠缠索要。

“薰衣!你看清楚我到底是谁?”韩奕阳掐着薰衣的脸怼近,强行压着小腹要复燃的欲火。

薰衣半睁开眼看清男人发怒的脸庞,只柔柔一笑,千娇百媚,“奕……奕阳,我错了,真的知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男人躲开薰衣凑上来的吻,一言不发。

薰衣见状俯身跪坐下含上男人半硬的性器,大口吞咽吮吸,想象着这根肉棒在自己身下风驰电掣地插入抽出,花穴兴奋得一紧,水液溢出沾湿身下脚趾。

性器肉眼可见得精神挺立起来,薰衣口含不住想吞吐出些,被直接男人一个顶胯塞得更深,脑袋差点撞在身后瓷砖被他手掌挡下。

韩奕阳拉起薰衣,小孩把尿的姿势转身正对着巨大落地浴镜,“睁大眼睛看看,到底是谁把操你上高潮的?”

男人的紫红性器是和操字一起入的,身体力行地在告诉她,到底是谁在脔弄她。

薰衣臀肉刺激得抖动乱晃,浴镜能清晰看清自己小腹被他顶到轮廓,穴口被撑到极致失色,迅猛抽出时,无底的欲望再次空虚地攀上脊骨脑髓,只想他永远填满。

“我是谁?嗯?”

“奕昭……啊啊啊——!”

一个顶胯一插到底。女人叫得嗓音嘶哑,只觉得头发爽麻得像绽放烟花,而男人名字就是每朵烟花绽放的导火线。

“再叫。”

“奕昭……”

“啊韩奕昭……”

一声接一撞,男人入得不算快却每次都是全根没入到底,抵着花心狠狠碾压研磨,爽得薰衣摇腰晃乳,脚背绷直。

浴镜里,两人赤裸相交,女人脸蛋涨红,被男人手臂分架腿心大开,两手腕反手被铐着,两团饱满乳球乱甩得眼花,身后男人蛮腰用力插入脔出,男人硕大性器嵌在女人最私密的深处,肉体与肉体之间达到最紧密关系,喘息呻吟汗水津液交织四溅,胯骨与臀肉发出持续地吧嗒声响在整个浴室回荡。

“……啊啊慢点……”

“继续叫!”

巴掌扇在发热的臀肉上火辣辣地刺痛,痛并着密密麻麻的快感在她体内叫嚣咆哮,小穴极速收绞,眼前发白,小腹酸软抽颤,泄下大股大股淫水全部浇在体内龟头上。

性器也在这时抵着最深处宫口马眼被吸得一抖擞,抽出抵着她腿心才全部射出,穴口一缩一吐流出更多淫水和精液混合。

薰衣药效过了沾床就睡,男人压着她的身潮湿滚烫,再次抵上后腰时被女人无意识地挪开躲走。

后来只有龟头再次顶开花唇时薰衣苏醒了几秒,腰肢酸软得快夹不住男人精腰,大脑混乱成一团浆糊,分不清什幺是快感痛意,只能做出纯粹的生理性反应,哆哆嗦嗦地吞含着。

她药效过了,可男人还没过。

细碎的呜咽闷哼声被男人全部吻堵住,只剩两人燥热的喘息和床板不时的咯吱声。

再次醒来时屋里没有其他人了,阳光透过窗帘漏进几缕光线,薰衣爬起时头还有点昏,甩了好几下头脑才稍微清晰些。

拜昨天男人的执着,自己叫某人名字叫得嗓子嘶哑,现在她非常清楚知道昨天到底有多荒唐。

要命,干她们这一行执行任务时还和前金主纠缠不清可是大忌之一。

薰衣来不及懊悔,趁韩奕阳不在火速穿衣逃离此地,她还没做好在自己清醒时和他碰面的心理准备。

自从讹了韩奕阳五百万美元,脱离潘多拉组织后。自己和茹瑾可真是一穷二白,两人全部家底都凑不出完整地一个子。

尝过不劳而获的快乐,掌握过金钱快速累积的金钥,她根本不知道安分守己四个大字如何书写。

于是只能重操旧业,一人单干。

养家不易,挣钱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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