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端

“你叫什幺名字   ?”辛弥低喘着,足够温柔的抚弄她招架不住,像喝了坛陈年老酒大脑晕乎乎的。

女人舔了舔她的唇角,顿了片刻才开口回答:“不记得了。”不太在意地用指骨一下一下刮蹭着发硬的嫩红樱桃,一边又加快了另一只手抽插的动作。

对女人的回答她不可置否,辛弥被她孟浪的动作撩拨得不行,娇软的呻吟刚不受控制要从喉间溢出被硬生生吞了回去。

辛弥半眯着眼,失神了片刻,长睫颤抖着,“变态……”

“没有骗你,一个人困在这里太久了。”

“名字忘记了差点连怎幺讲话也不会了。”

这栋别墅因为当初轰动一时的灭门惨案而荒了将近十年,说是闹鬼,低价挂售也是来一户走一户,辛弥在搬进去前就提前了解过。

她这个穷了十多年的孤儿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个“远房姨妈”,卷发齐肩的精致老妇人笑着把一大串钥匙放在辛弥掌心的时候,她有些迷茫。

“原谅我的冒昧,核算资产时发现不知何时购置的这栋房子,我膝下也无儿女,与其让它荒草横生不如交给年轻人打理。”陌生的姨母牵着她的手,笑眯眯地解释。

钢笔紧紧被地攥着,辛弥听见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声,不再犹豫地在纸上落下了签名。

对她来说,无家可归的贫穷比鬼更可怕。

提着几件零星的行李就搬了进去,别墅里的家具虽然是好几年前的旧款式但好在都很齐全。

对方会负责所有的费用,只需要她照看好房子别让它落灰,辛弥不好意思再提别的要求,她打算自己一个人清理。

将三层楼的别墅彻底打扫干净要耗不少的精力,但辛弥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初到时只是觉得阴森了些,传闻中的灵异事件并没有发生,偶尔出现的鸟类尸体和异常的霉味对她来说倒也完全能接受。

总比此刻她在梦中被一个女鬼压在身下肏弄挑逗要正常许多。

“我……唔……不认识你……”太冷了,再火热的情事也无法让辛弥感受到一丝暖意,天生畏寒她抗拒着想要推开。

“你是第一个能感知到我的存在的人,很特别。”女人放柔了嗓音,用亲吻安抚着正在高潮后不停颤抖的辛弥。

活了快二十年从没碰见什幺鬼的辛弥听到这话只能咬着唇在心底暗骂这色鬼在“扯淡”。

真要说灵异事件那就是从辛弥搬进来的第一个晚上就开始做梦,梦的内容有些难以启齿,不过就是翻云覆雨床上那些事,只是春梦的对象是个女人。

辛弥看不清她的面容,包括在梦中接吻时,努力睁开双眼看见的也永远是是一层薄雾。

连续五天都是这样,就算是“梦”,她也被折腾的不轻。

“你是这栋房子从前的主人吗?”

“不记得了,不过三楼最里面的那个房间里的东西都是我的。”女鬼埋在她的颈窝蹭来蹭去。

辛弥眉心一跳,正欲开口问更多的信息却被女人下一个动作打断,“还想再来一次。”双齿轻咬着乳首,冰冷的手掌在她的尾椎骨摩挲。

“唔啊!”受不住地娇吟。

冗长的情事结束后辛弥陷入沉睡,再一次睁眼,夏日清晨的暖阳和蝉鸣声已经从窗帘的缝隙里钻进了房间。

简单洗漱后辛弥匆匆上了楼,快步走向走廊尽头的书房,尘土在她的裤脚旁肆意飞扬。

这个房间就像是屏蔽了整栋楼散发出来的霉味,一脚踏入便闻不到那让人心烦的味道了,辛弥偷偷享受着片刻的舒心走近她没有检查过的书柜。

偏欧式风格的书柜,经年累月无人清扫,玻璃窗上早已盖满了厚厚一层的灰。辛弥用毛巾轻轻地将尘土擦拭,打开了柜门。

视线略过一些无关紧要的书籍,大都是她毫无涉猎的文学作品,指尖快速地一本本翻找,一排、两排……

她停在了一本极不起眼的笔记本上,小心抽出捧在手上,辛弥低头吹了吹面上的灰。

不自觉地屏住呼吸,泛黄发软的外壳是几旬前的产物,用指尖轻拈页脚翻开,她看见右下角钢笔墨水印下清晰的两个字。

「虞端」

娟秀端正。

迫不及待地翻开正页,却是一片空白,有些不可置信辛弥一页页地翻到了底,除了那个名字没再发现任何的信息。

把笔记本平铺放在桌面上,她掏出手机点开浏览器,搜索着“虞端”这个名字。可惜百度并没能给她一个所期望的结果,都是毫无关联的同名者。

辛弥用指腹摩挲着扉页不知道在思考什幺,此时不知哪里来的风吹起了笔记本,翩翩纷飞又翻回了第一页,

看了一眼紧闭的窗户和门辛弥知道是“她”来了。

“我记起来了。”

“我的名字。”

耳畔传来女人的嗓音轻柔绵长,辛弥尝试着唤了句,

“虞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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