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进

桑竹被男人抱着脑袋插了几十下,难受地干呕起来,她眼睛都翻了白,双手用力拍打着他的小腿,却无济于事,男人置若罔闻地挺胯,将鸡巴更深地插进她喉咙里,直到射出汩汩精液。

还掐着她的脸颊,逼迫她将精液全部吞进喉咙里。

她被呛到,咳了几声,眼泪也甩了出来,长发凌乱地散在耳边,嘴角除了乳白色精液就是自己的口水,她喘息着仰头去看他,嗓子难受地发出声音:“你今天……怎幺……”

这幺凶。

路行洲从她嘴里拔出性器后,低喘着用龟头摩挲她的唇瓣,桑竹的喉咙比林小宛的深一些,承受度相对来说也大一些,林小宛通常在路行洲插进去十秒以后,就哭得喘不开气了。

桑竹发不出声音了,想从地上起来,腿也是软的。

路行洲找了椅子坐下,才刚射完的性器又硬了,正硬挺地立在半空,西裤边缘沾着几滴精液,他微微蹙眉,没去管它,视线移到地上的桑竹脸上。

她仍在喘息,嘴角没吃完的精液顺着脖颈往下淌到了乳肉上方,乳白色的液体色情地滑过她白皙的肌肤,灯光下,那一条精液滑动的轨迹,异常惹眼。

“还要继续吗?”路行洲问。

桑竹觉得奇怪,做爱哪还有中途暂停的道理,而且她今天都给他口了两次了,他居然还问这种问题。

“当然。”她软着腿从地上爬起来,手腕举着,嗓子哑哑地冲他说,“给我解开。”

虽说她刚刚一直是被深喉的状态,可身体却非常亢奋,小穴的淫水一路往下,已经淌到了小腿。

路行洲目光下移,看见她淫水泛滥的嫩穴,那嫣红的穴像是会呼吸一般,随着她走动的步伐一收一缩。

他的眸光愈发炙热,盯着她腿心看了会,哑声说:“自己坐上来。”

桑竹见他不给她松绑,便骑坐在他胯间,举着手腕说:“解开,我再骑。”

灼热的硬物就抵在她穴口,她坐的位置非常巧,收缩的穴口含住了一点柱身,感受到了那根巨物的热意,她往后退了一下,湿热的穴压着那根粗长的鸡巴滑过,阴蒂被摩擦引起颤栗的快感,她软着腰轻轻叫了声。

路行洲眸色愈发深了,他单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声音暗含命令:“快点。”

今天的路行江格外强势。

桑竹没有多想,只当他饿久了,太想要了,便扭着腰骑坐在他腿上,用自己的穴去蹭他的鸡巴。

她将被领带捆绑的双手搭在他后颈,挂在他脖子上,腰肢一前一后地扭动,视线向下,看下体的淫水一点一点打湿柱身,看自己的穴被磨得越来越痒。

她觉得自己足够湿了,靠在男人肩颈,喘着气说:“进来。”

男人不为所动,端坐在那,声音又沉又哑:“自己进来。”

桑竹气得想咬他,牙齿刚凑近他脖颈,男人就偏头躲开了,他单手抓住她的长发,微微使力,将她控在掌心,发沉的视线睨着她,下一秒,右手掌往她屁股上狠狠落下一巴掌,打得她整个身体哆嗦了一下。

“快点。”他眉骨拧着,整个人看着有点严肃,还有点凶。

桑竹被打得屁股有点疼,还有点兴奋,她将被捆绑的双手拿下来,去扶正底下那根性器,随后慢慢地将那硕大的龟头塞进自己体内。

还没完全进去,她就被涨得难受,停在了半空。

不上不下的滋味逼得路行洲额际青筋一跳,他单手扣住她的腰,一个挺身,全根没入,直直捅进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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