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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胸很平。

覆在她胸上的手显得分外的大。

她很愤恨,她的胸本来就很平,躺下后更平了,没有什幺可以揉捏的,也没有什幺可以吮吸的。

她恼怒于此。   ​

她得了斯德哥尔摩了吗?不,她清楚的知道,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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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自己全部的“私房钱”都交了房租,房租六百块一个月,她一次性交了六万。

她刚搬去那里一个月,在此之前她一直只能跟父母住在一起,这算是突然的独立吗?呵呵……

那天她定的浴缸到货了,狭小的出租屋里卫生间是放不下的,她只能放在卫生间门外,仔细的打扫好屋子后,下楼扔垃圾时,被沾着什幺迷药的毛巾死死捂住口鼻的她,在昏迷前努力转头看清了他的样子。

只一眼,她便喜欢了。一见钟情的喜欢不会有多深,可她却在这暗无天日的囚禁中愈来愈加深了这份感情。

本该被消磨光的——这才是正常人才对,可她现在是爱他的。她清楚,这不是斯德哥尔摩——尽管他确实做过这样的圈套……

如果对面这个人,丑一些或者老一些,再或者气质猥琐一些,她一定不会爱上他。

可是他干净书生气,面容清俊,彼此年岁相当,温和没有攻击力,是她会爱上的模样,是她想保护的模样,是她一眼就沉沦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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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恢复意识时是躺在一张大床上,她觉得自己像是很多天没吃饭了,虚弱的不想动。环顾四周,手脚好像都被绑于床的四角,链条很长,足够她翻来覆去的睡了。

屋里没有光线,也没有开灯,她盯着黑糊糊的天花板回想了片刻才确定自己是被绑架了——被那个一见钟情的男人。

他想做什幺呢?勒索?寻仇?贩卖还是强暴?

她想想自己的脸,长得确实不错,与那男人倒是十分相配。

玩玩情趣的话,扮演强暴可以,但与喜欢的人的第一次,怎幺着也该留个好回忆,若真是最后这种可能,她可还没准备好。

这屋里应是无人的,她并不打算开灯。

又睡了不知多久,再醒来时已有灯光,这时才看到原来这屋子里有一扇窗户,只不过被封死了,只留有一横一横的缝隙透着光,看起来现在是白天了。

她坐起身回过头,那清俊的男子正坐在床前的凳子上。四目相对,谁都不说话。

她移开目光,看到桌前有面包和保温杯,没有询问,绑着链条的手能够到,便拿来吃了。

即使饿了很久,她也吃得并不着急,那杯子里的水温度刚好,明明是个绑架犯,可她却为他这点细心感到受用。

吃完又过了良久,她见他依然没有先开口的意思,一直保持最初的姿势看着她,长在地上了似的,她只得先说了话:“你洗澡刷牙了吗?”

那男人似乎有些诧异这个问题,愣了一瞬,才点了点头。

她便放下心来,又道:“你给我买洗漱用品了吗?我想洗澡刷牙。”

男人看了看她身上的锁链,并没有迟疑,利落地解开了,他指指房中一角:“那里。”

她心中一喜,洗干净好办事嘛,第一次可不能脏着办。

她不会逃,他能如此轻易的解开了束缚,肯定是有绝对的把握的。

更何况,她也不想逃。

她想,我阴郁的人生呐!终于有了希望啊~

待洗好后,由于没有睡衣,她只得围了个大浴巾故作镇定的走出来。

那男人看着她并没有动作,看来又是想等她先开口了,她默默调整着呼吸,努力平缓怦怦直跳的心,几个大步迅速侧坐在男人的腿上,她说:“帮我吹头发吧。”

这次男人并没有顺之,也许是觉得自己的绑匪身份受到了蔑视?

他没有起身,反而把右手伸入她两腿间,一只微温的手从腿侧抚过,她有一瞬的僵硬,那只手却已经在揉捏她的花蕾。

男人左手捏着她的小胸,浴巾落至腰间,下身还未曝光。

他很有耐心,只是在下身摸索揉按,试图积累经验,很快他就掌握了法门,又挤又搓,迫得她夹紧了双腿,似羞怯又似想放大这快感。

他指头上下扣动,直叫她一阵发颤,浸湿了一处浴巾。

他乘胜追击一路下滑一根指头缓缓入穴,缓缓抽进抽出适应一番又开始加指而入,吸力实在引人深入,指头在内又是不安分的扣璧,

她胸前的两点早已被男人吮吸肿涨,浑身发热又甚为空虚,她经不住呻吟出声:“啊~嗯~~”

同时,按着男人的手,她的屁股配合着扭动。

男人却忽然停了,她疑惑地对上男人的眼睛,却看不出是什幺神情。但她这厢欲求不满就此结束,平日里冷漠的脸此刻满是情欲,伴着这股急切,她吻上他的唇。

二人并不会接吻,一个急切地亲亲舔舔,一个耐心地捕捉小舌研究技巧,终于是让舌头在对方口腔内游了个遍。

她气喘吁吁去舔吻早已揉红了的他的乳头,并没有什幺技巧,但这份原始的本能却也叫人受用。

她一路舔过男人胸腹,快速拉下裤子拉链,内裤内的肉棒已是鼓涨到欲破布而出。

男人自己扯下,终得空间的昂扬肉棒一下子弹上了她的嘴。

她忍不住想着片中之景,遂并不犹豫张口含住。

硕大的肉棒之于小口确实略有艰难,她只得先吐出又伸舌舔之,从头至根,从根至头,从棍至球,嘴巴适应了开合,复又整个包住那根肉棒,开始抽进抽出。

男人看着她一副淫荡模样,分毫不见绑架之慌,实在碍眼得很,突然发了狠按着她的头狠狠地动作起来。

她只能发出断续呜呜之声,呼吸不畅,满脸涨红,却又莫名兴奋,地面已淌了一处她的春水。

男人喷射了满嘴精液后并不退出,她只能快速下咽以得喘息。

待她咽完,他把她提扔到床上,那浴巾已然遗留在地,纤纤酮体展示于他眼前,她扭动身子似在勾引,他又是一股无名火起,狠狠骂了句:“浪货!”欺身而上,一柱肉棒直冲入她的花穴。

突如其来的大物入侵让她很是干涩疼痛,眼泪险些溢出,他却不管不顾,依然狠狠贯穿。

渐渐地疼痛减缓,伴随着无法言说的酥麻快感,她又开始了嗯嗯啊啊地叫床声。

身上之人并无怜惜,她却快感不减,浑然忘却一切,只追随那快乐而去~

醒来时男人并不在身边,他昨夜完事后也是立刻抽身而出,随意用纸擦净了自己胯下,又快速穿了来时的衣服离开。

离开前并没有忘记把她四肢拴着,她那是已是意识模糊朦胧想睡,并未言语,任他摆动。

可此刻醒来开灯见到自己这番模样却不免心寒,未着寸缕甚至昨夜欢爱过后的二人混合的体液都在下体、胸腹、嘴和脸上残留,可见那男人未给她做任何处理。

就连那沾染着一片红色的浴巾也依然躺在床上,这时节气温不低,可这四方牢笼似乎位于地下,比外间凉爽很多,那男人却没有给她穿衣覆被,她只消一想便觉万分委屈。

昨夜定然是彼此的第一次,为了留个好的回忆她分明半点抵抗也无,照着阅片记忆顺之任之,所作所为皆如两人已是相交甚久的情侣一般自然。

想着想着她委屈地哭了,起初还压抑着,后来想起这周围必然无人,便放声大哭,哭相实在幼稚极了,但没人看见。

她睡了有一个白天了吧?若那欢爱是在昨夜的话。

不知道是几个小时前的哭泣,床上的泪早已干了,脸上有些不舒服,她好想去洗澡,可那没心肝的男人却一直没有出现。

又这样眼睛睁睁闭闭地估摸着过了五六个小时,还是没人出现,她开始有点害怕,却只有顶上那微黄的灯给她一点光明,她只能安慰自己:那人应该不是搞贩卖,应该也不是要杀人……

虽然有灯,她却觉得暗无天日,无人无声,这房间只有身下的床,旁边一张桌子,几步外的卫生间。

她已经无法估计这又是过去了多少时间,意识在饥饿下实在是昏沉,她本就饿不得,一饿就四肢乏力,更何况她觉得自己可能已经两天没吃饭了,现在是连话都不想说了。

在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快要饿死的时候,终于听到开门的声音,那人终于出现了,还带了食物,

就着他的手喝了一杯水,模糊的影子渐渐清晰,她简直都有点感动了。

吃着面包的时候她突然想到,这家伙难不成是故意要使这斯德哥尔摩的套路?

她心中发笑,呐呐呐,这样的话是没有用的哦,我可是都明白呢!

所以她吃完东西,终于可以洗了澡,准备换了他带来的床单和衣物,然后以生气的状态晾着他,可他却按住了她才掀起床单一角的手:“待会还会脏的。”

然后以微狠的神情狠狠地干到她哭着求温柔一点。

没有前戏的进入实在让她痛得有些恐惧,下体不知道怎样了,这次他抱着她去洗了澡换了床单,有了衣服和被子,甚至有药膏给她温柔涂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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