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白之夜的阳台抱肏H(百珠福利)

堇在季怜的脖颈间吮吻流连,鼻息轻喘出的呜声像是只饥饿又要撒娇的小兽。

“唔……嗯……啾……”

这些断断续续的声响与抚慰撩得季怜双腿越来越软,几乎只能瘫在堇身上。

堇将她捞进怀里,双手在柔软的真丝睡裙上摩挲,掌心沿着臀肉深揉,抓出印记淫靡的形状。

“宝宝,好想要你……一整晚都做好不好?一整晚都不要和你分开……我会温柔点的……”

压抑许久的感情和欲情一并爆发出来,堇就没有打算让季怜有退路。

想要至死交媾,与她紧紧纠缠,一遍一遍地进入,结合,痴吻,感受她的温度,品尝她的爱意。

不会再有人与恶灵将两人分开了。

永远从属于彼此,并不是仅他所祈求的虚妄。

季怜主动将睡裙撩开了一些,露出已经湿透的蕾丝内裤。

“老公……现在只要这样亲亲,就已经很湿了……”

少女这样简单的承认,就已经迷人得不得了。

像主动将自己摆好盘的食物,等待他深入骨髓地享用。

“腿张开,让老公进去检查一下,小子宫是不是也湿了?”

狰狞的性器已经虎视眈眈地抵在穴口研磨,蹭得季怜心痒。只是顾及这里还是在阳台,她一时羞涩得没敢把腿再张开。

“进……进去做好吗?这里……太害羞了。”

“嗯?怜怜不张开,老公怎幺进去?”

坏心眼的恶魔怎幺会不知道他的宝宝在问什幺,季怜锤他的肩膀也无济于事。硕大的龟头顶开花心,就着爱液的润滑,一寸一次地往深处挤。

“又紧又热……终于舍得放老公进来了?”堇惬意地发出喟叹,性器顶在宫口柔软处,只是一天没有与她肌肤相亲,就已经渴得不行,几番耸动就开始啵啵地对着宫口轻轻捣弄起来。

“啊……老公……进去……进去做……进屋……呜……要被……看到了……”

“怎幺会?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只有老公能看见宝宝这幺淫荡的模样。”

堇温声地哄着,挺动腰胯的频率丝毫不减。一手托着她的臀肉,一手埋在裙摆里搓弄着那粒可怜的小阴蒂,才那幺一小会儿的时间,就把季怜撞得泄在他怀里。

脆弱的爱液喷湿了黑色的睡袍。

“宝宝,喜欢老公顶这里吗?”

“唔……呜嗯……”

少女高潮之时抖得柔软无骨般的身躯还在颤动,根本难以分神咬字回复。

顶得太深了,即便他已经足够克制着没有捅开她的子宫,还是太深了。

“夹得好紧,是很喜欢?好乖……再喂老婆吃深一些好不好?”

大肉棒由下至上凶猛地打桩,季怜却只能由着重心不断地将娇嫩的穴心对准已经被爱液完全濡湿的龟头,拥着他入侵得更深。

胸口又开始溢出乳汁。

堇拉下她胸前的睡裙领,宽松的衣料被扒至腰间,赤裸地展露出因溢奶而变得更大更重的乳球。他低头噙在嘴间啾啾嘬食,黏腻的乳香自乳沟间扩散开来。

“痒……轻点吃……”

“宝宝……老公想让你更痒……”

堇吃乳的齿根磨得更胶着,大肉棒反复在宫口的软肉处捣弄。上身酥痒,下身酸痛裹挟着快感,季怜整个人都被狂乱酥麻的漩涡包围。

越是深入地肏弄,溢出的乳汁越是香醇甜美。

季怜错觉自己像是在喂一个怎幺也吃不饱的宝宝。即便不会再怀孕,并不妨碍她将这份母性般包容的情感融进她与堇的交合之中增添情趣。

粗壮的肉刃凿入子宫的一瞬,季怜又潮吹了。

夹紧的柔软肉壁一阵痉挛猛绞,箍着大肉棒不肯放,夹吸着龟头要他精关松动。

“要射好多精液给宝宝……在里面射一整晚,喜欢吗?”

堇在少女的耳畔魅惑般地吹气舔舐,下身还在源源不断地注入着浓精。

精囊臌胀,积蓄已久,他是一定要灌注一整晚的。

“啊……嗯……”

被潮吹折腾得只能嘤咛的少女依旧点了点头,用失禁般的爱液倾斜代替言语回答了她的心意。

“吻我,怜怜。”

堇今晚的索吻相当频繁,比起去舔她的乳汁和在锁骨上留印,更倾向于和她唇舌交缠。

大肉棒几乎每肏几个来回他就要凑上来求吻。

有时候季怜被顶到敏感带,娇喘着没办法第一时间回应他,堇就会像欲求不满的小兽一样自己凑上来,勾着她失力的舌交缠舔吸。

真要被他这只大奶猫榨干了,又要榨她的爱液,还要喝她的奶水,就连口水都不放过。

——现在她要失禁了。

“尿尿……唔……”

“尿给老公,宝宝。”

季怜不用猜也知道堇的回复。

被他钉在腰上忘我狂肏的后果,就是要被他榨得一滴不剩,在他面前失禁只会让这魅魔更加情欲旺盛。

安静的街道上有零星的脚步声。

堇瞥见了陌生的路人出没的身影,才肯抱着季怜进屋。虽然他喜欢抱着她在外面旁若无人地交合,不代表他真的舍得让别人窥见少女的妩媚。

一进屋,季怜的声音更小了,她怕吵醒睡着的毛球。

“唔……唔……”

撞一下就只有一声短促的呜咽,一直撞一直缩在他肩膀上压抑着喊叫,简直可爱。

就连噗呲噗呲的水声都比她的呜声大出许多。

“叫大声些,喜欢听你一直喊我,怜怜。”

堇将她抱上床放在枕头上,面对面地压着入侵。

“会吵醒毛球……”

“它听不到的,宝宝,相信我。”

堇早在抱着季怜进屋的一瞬就在毛球身上封了几根丝线。动物的思维虽然不能像人类的一样随心所欲操控,但一点小手脚足够封住它的听觉。

不过季怜也没能坚持多久,随着堇在宫腔内入侵得越来越猛烈,手被攥着还刻意拉开了一些距离不让她嘴唇有咬合物之后,季怜只能出声讨饶。

“老公轻点……”

“又要去了……要抱抱……啾……”

“嗯……那里别顶……别一直……啊……”

做到后半夜,已经没有具体的恳求音了。

唯有那气若游丝的呻吟在有一句没一句地喊他。

“老公……堇……啊……哥哥……”

身份换来换去,换哪个都让他止不住掠夺与索求的腰身。

今夜注定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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