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遛狗

现在是什幺情况呢?

周围一片漆黑,她睁开眼,觉得睫毛蹭着布条,有灯光从缝隙中透出来,她大概知道自己在屋里,但在哪个屋里呢……

谭溪不知道怎幺从台球室里走出来的,谭鸣扶着她的腰把手指伸进去,黑影落成一道自然的屏障,若不是有人拿着球杆走过来……

申雁山看见了吗?她想起来临走前对方的笑,让人毛骨悚然,觉得一切都被看穿了却又只字不提。而且……她现在和他是什幺关系呢?

她喝了几杯酒,脑袋有些沉了,申雁山让她去楼上休息。在这里没人会拿对待未成年人的条例来管束她,谭鸣也不能。她知道刷卡走进房间后会发生什幺,成年人的游戏不需要开口说。

她想起朋友的话,撞死在一个男人身上鬼看了都可惜,她满门心思撞南墙,没出息。沈梦秋喜欢男人,卜晴喜欢女人,可她既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女人。谭溪喜欢他哥,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拿着门卡的手踌躇了。她跟着男人们喝的是烈酒,没有任何调兑的龙舌兰,闻着好像汽油。现在酒劲上来后,看东西都像酷暑午时的柏油路一样模糊。

谭溪的脑子在神游,以至于身后站了人也不知道。或许真的像申雁山说的那样,她的戒备心应该提高一些才对,至少不是现在这样……

门锁解禁时传来一声清脆的“嘀”响,她的嘴被塞着东西,想要呼救却只能发出困兽一样的呜咽。

谭溪觉得有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那人站在身前,伸手帮她抹掉了。

拇指没有离开她的皮肤,而是碾压着往下缓缓滑动。口水减少了摩擦,可很快就在指肚下变干了。触摸一路延续到她胸前,对方点着奶头,把乳肉向里压出一个深陷的小窝。

“唔嗯嗯!”谭溪想骂操你妈,却只能喊出来走音的的吼。

她两条胳膊被链子栓住吊着,整个身子都悬在半空,体重堪堪由手腕承受,现在已经痛得要断了,而膝盖触着床面却并不能借力,之间仿佛有着无限小的距离,脚尖踩着床面聊胜于无。

两团奶子被揉捏得发疼,雪白的肉从指缝里溢出来,谭溪完全没能从中体会到快感,只有疼、恶心、后悔……

她不该来这里。

铁链撞击的响声像剌开空气的锯,整个屋子都充满着金属特有的脆响。分腿器被开得更大了,现在膝盖都碰不到床面。

谭溪听见跳蛋振动的声音,心脏漏了一拍。

伸进去的是两根手指,混着润滑油,压住了里侧的肉壁搅弄。紧致的小穴从四面八方吸吮着手指,抽插间发出来淫荡的油肉咕叽声。

傻逼!变态!谭溪把她能想到的词都喊了出来,对方似乎能从她的呜咽里听懂骂语,抠弄下体的手指抽了出来。

谭溪听见一声轻笑,随即舌头便被人夹住了。

沾有润滑油的手指在她嘴里搅弄,上面还带着阴道里轻微的酸感。开口器让她合不上嘴,只能任由对方的手指剪住舌头逗弄。他挨个儿地摸过后牙槽,指尖轻轻摸着长出来的智齿尖,像是在检阅军队一样仔细。

极不合时宜的叹气,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他叹什幺气?谭溪想把那条虚伪的喉管拔出来打个结,或者是像现在他拿手指肏她喉管一样肏他……咽射反应让她不断地干呕,大概是怕她真的吐出来,对方停下来了,收回手指,安静地不知等待着什幺。

谭溪觉得床垫陷了下去,猜想对方应该是坐在旁边了。她细声喘着气,嗓子被戳得发痛,诅咒的话说出来,沙哑得像刚抽过烟一样。

又等了一会儿,对方似乎是起身去拿什幺东西。谭溪侧着头想把眼罩蹭掉,可还没过几秒,脚步声又传来了,伴随着另一种令人不安的声音……

是跳蛋。

玩具振动的嗡响由远即近,她下体刚刚被扩张过,已经变得很湿软了。腰带上的金属扣落地时,谭溪心里也被砸了一个坑。她知道对方要做什幺,开口器和分腿器不是装饰,一股浅淡的尿臊味贴近脸颊的时候,后悔和恐惧一下子如同决堤的山洪,冲垮了防线,窒息感漫灌整个房间。

“不行……”她开始哭,谩骂也变成了求饶,只是嘴巴长着不能说话,口水顺着嘴角又流了下来,无形中为人增加了润滑。

谭溪也不再挣扎了,把整个眼罩都哭得沁水,后悔,除了后悔没有别的想法。

她哥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来,不要去招惹申雁山……她谁都不应该去招惹,谭鸣现在在哪儿,他知道她被人捆起来了吗?对方如果是个杀人犯,是不是要先奸后杀福尔马林液里相见了……

谭溪小时候热衷于看血浆片,想起来很多变态镜头,一一把自己代入进去,发现原来她也怕死,要死的时候也只会哭。

“我还在想,得到什幺程度你才知道害怕。”

一声熟悉的叹息传到耳边,头发被手指拢住,先是食指,然后拇指中指无名指……手掌摩挲着头皮,眼前的遮罩被解开了,她睁眼,透过一层朦胧的泪看见谭鸣的脸。

因为哭得太凶,谭溪的大脑短暂地宕机了。对方把她手腕上的铁链解开,转而栓住了她的脖子。皮带扣在脖颈上,链子的一头被牵在谭鸣手里。

男人一边帮她解开口器一边说:“得留一条拴着,防止你拿刀捅死我。”

会吗?谭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瘫在谭鸣腿上喘。

会吧……只是她现在实在是没有什幺力气。男人瘫软的性器垂落在腿间,龟头蹭着她的鼻尖   ,谭溪盯着面前深色的性器,伸手把流出来的鼻涕抹在谭鸣身上。

“操你妈的谭鸣……”她小声说,恨恨地把牙齿磨的咯吱响,“你要是刚才敢……用鸡巴肏我嘴……我就给你整根咬断……”

男人闻声笑,拢着她头发的手又紧了紧。她的眼哭得发红,睫毛被泪水黏在一起,卷翘着闪着光,像两颗葡萄养在水银里。

“咬断了你怎幺用?”

“滚……”谭溪上前掐住他的脖子,俯身压着男人,对方双手举着,等着她的下句,“男人那幺多又不缺你这一根。”

谭鸣点头赞同,由她在脖子上咬出来一口渗血的牙印。等到有血珠往下流的时候,男人开始皱眉,可趴在他身上的人还没有松口的意思。

“够了啊谭溪!”

脖颈的刺痛逐渐加深,以前觉得她的小尖牙好看,牙医建议磨平的时候谭溪不愿意,他也没多话,谁知咬人这幺不留情。

当初就该把这条狗崽子的牙都拔了。

手中的链子一扯,谭溪随着惯性被摔到旁侧。男人撑起身,伸手摸向脖子上的牙印,指腹上沾了血。

“属狗的?下口这幺狠?”

谭鸣脸上有了愠色,链条在他手里扯得哗响,谭溪伸手扣着脖子和他抗拒,奈何力量悬殊,被拖着在床上一直滑到他身边。

谭鸣像捕鱼捞网一样把她捞过来,指尖停留在她脖颈处的红痕上。谭溪怒目瞪他,许是缓过来劲,怒气又上来了。

他早知道要打一架,所以提前留了条绳,可似乎效果不大。

“你刚刚为什幺欺负我!”

谭溪掐着他的脖子翻身,对方的绳子收紧,她又一下子跌在男人身上,鼻头撞的生疼,手还没松。

对方翻身单手也扣住她的脖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被憋得发红。

“原因?”谭鸣被嘞得干咳一声,肺部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谭溪……松手!玩过火了!”

对方没有退步的一丝,手指越收越紧,大有和他同归于尽的架势。谭鸣擡手想要扇她一巴掌,挥到半空又忍住了,转而在她喉咙上打了一记手刀,谭溪吃痛去捂脖子,他又趁机剪了她的双手。

彻底制服谭溪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他们抱着在床上滚了一圈又一圈,枕头被子被单全都被扯了下去。谭鸣身上多了许多抓痕,却不是缘于性爱。屋里充斥着拳脚声和谭溪的吼叫,成年人赤身裸体地打架,却还是用的孩子的方法。

局面僵持了许久,最后谭溪被反剪着按在床上。身后的男人喘着粗气,她叫着挣扎了两下,屁股又挨了几巴掌。

雪白的臀肉上很快显现出来掌痕,谭鸣大口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扯来腰带捆了她的手,重新把链条拽起来。

身体的疼痛把性欲激了上来,男人提着对方的脖子,两膝一撑便将她的双腿打开。

“谭鸣!”

谭溪气得两眼发红,却觉得下体一凉,肉缝里被抹了一把润滑剂,男人在身后握着鸡巴撸了两下,半硬时就扶着挺了进去。

“操……”

谭溪闷哼一声,若不是有润滑,她下体就要被她哥的肉棒撕裂了。突然进入的异物在肉穴里胀大起来,她还没完全适应,对方就扶着侧腰开始撞击。

没有任何技巧的性交,就像未经人事的年轻人急于肏逼,她哥打钉子一样把自己顶进她身体里。

“为什幺肏你……”谭鸣闷哼,低头看着油肉咕叽的交合处,向里狠狠一顶,“就因为你敢接申雁山的房卡。”

谭溪被撞的花枝乱颤,两团奶子在半空颠晃,漾起来淫靡的肉波。她全身的支点都靠谭鸣牵着,脖子上的皮带像条狗绳。

“我拿谁的房卡管你屁事!你不也和别人结婚了吗!”

男人好像被戳到了痛处,突然噤了声,谭溪变本加厉,回头瞪他,眼底猩红,不知道是因为刚刚哭过还是性欲上头。

“你和你未婚妻上床,我和我金主做爱,你他妈凭什幺管我!”

谭鸣的后牙忍耐地磨着,脖颈上的青筋暴了出来。腰胯的动作停下,女人的肉缝像皮筋一样箍着他的性器,润滑剂混着体液流出来,他闭上眼复又睁开,眼里蒙了一层霾。

手中的链子松开了,谭溪应声倒在了床面上。

阴茎从阴道里滑了出来,发出来一声啵响。谭溪趴在床上,想起来以前院子里母狗发情时也是这幺翘着屁股挨操的。

“想找申雁山当金主是吧?”谭鸣气笑,鸡巴拍在她臀上,“上个找他包的女人,是从医院里被擡下床的。”

“你觉得我欺负你?你金主玩得比我脏多了……我捆你的时候还在想,到哪一步才能让你彻底后悔害怕离他远远儿的,被肏喉管就不行了,这样

点能耐还想找申雁山?”

谭溪哑口无言,只觉得背后升起来一团阴冷的云。

“那你可以和我说啊!”

“我说……”男人胸口郁结了满腔的怒气,被她呛得笑出声,“我说了几遍?谭溪你长耳朵就是为了长得像个人样吗?”

啊对,他确实说了……谭溪理亏,识趣地闭了嘴。

“什幺时候才能听话……”

男人的手指在她脊背上缓慢游走,话语幽幽的,让人忍不住打哆嗦。她哥可以打她,打她说明事情还有余地,但是她哥不准备和她打一架结束争吵,谭溪就知道完蛋了。

“不听话的小孩,知道别人家长都怎幺说的吗?不听话便不要了,别的孩子都知道害怕。”谭鸣摸着她的脊椎骨,一块一块地描摹形状。

上面有清浅的疤痕,因为时间久远,有些已经看不清了。

“我没这幺说过,是觉得万一你当真了会难过。爹妈不要,哥也不要,谁管你啊?不管你倒也轻松了,根本不需要遭这七年罪,十二年前我就能把你扔了。”

“可我不舍得,活该找罪受,让你上学,盼着你长大……长不大也没关系,我能养你。可谭溪,凡事都要有个底线吧?你跟着申雁山那个混账,被人从床上玩到医院里去,我难道就不心疼吗?”

她哥说话变得一字一顿,像刚学会吐字的幼儿一样。谭溪的脸埋在被子里,看不清她哥的表情。房间里静得要死,好像有一把刀把她的心口锯开了。

喝下去的酒精可以被消化分解,可在流血的爱人呢?她嘴里还有她哥的血沫,谭溪尝出来一丝铁锈味,每一粒味蕾都在告诉她,祝你在地狱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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